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只見陸帆駕駛的路虎車,已經貼近了右側的大車的車尾,原本平行行駛的汽車,突然變的側行起來,一側的車輪胎緊緊地抓住地,右側的輪子搭在大貨車的車身上。
“啊”
林雪和秦雲情不自禁不約而同地尖叫了一聲,身體隨着車身傾斜的角度擠在一起歪向了一側。幸好兩人剛纔繫了安全帶這纔沒有受傷。
見過車技炫的,可也從未見過像陸帆這樣炫技的。
左右兩輛車同時向中間的路虎車擠壓了過來,陸帆的目光中陡然間精光熾盛,路虎車的車體雖然在側行,速度依然不減的,呼嘯着在兩車的夾縫中急速衝了出去。
靠着一側的輪胎陸虎車依然向前行駛了十數裡米,然後“蓬”的一聲,右側的兩個輪子同時落到了地上。這纔回歸了正常速度不減的向前行去。
那兩輛大車的司機看的一陣目瞪口呆,心道:“靠這也太bt了吧恐怕專業的車手也做不到這麼高難度的動作。”
秦雲從林雪的身上起來重新坐好,她和林雪兩人嚇得不輕,臉色看起來十分的蒼白。不過,回味起來,剛纔驚險的那一幕倒是蠻刺激的。
林雪胳膊肘架在陸帆座位的後面,臉上揚溢着刺激過後的興奮,叫道:“姐夫,你這一手玩的也太漂亮了車子一定是改裝過的吧”
陸帆回頭笑道,“你這丫頭,還懂這個”
“那是,別以爲我只會彈琴唱歌,我懂的東西多了去了。”林雪毫不謙遜地說道。
陸帆笑了笑,見林雪的性格改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樣是個唯唯喏喏的女孩子。也許,這纔是她真實的自己。
就在這時,秦雲幽幽地說了句:“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們。”
“秦老師,你這是說什麼話,我們現在算是同舟共濟的人。”林雪在一旁對她勸慰着說道。
“可是”
“別可是了,秦老師你還是讓小雪幫你檢查一下,身上被沒被別人安裝追蹤器,否則那些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行蹤。”
“追蹤器”秦雲一聽嚇壞了,她急忙轉過身子讓林雪幫着瞧了瞧。
林雪在秦雲的身上仔細檢查了起來,檢查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所謂的“追蹤器”,她越來越感覺到這事兒很刺激,就好像在拍特工大片一樣。可惜,沒有什麼發現,還是讓她的心裡有些小小的失落。
“姐夫,沒有”
陸帆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兒,對林雪又說了句:“小雪,你再看看秦老師的頭髮裡面。”
剛纔林雪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秦雲的身上,還真沒有注意到她的頭髮,秦雲的髮飾燙的是捲髮,林雪一眼就注意到了她頭髮上沾着一個鈕釦大小模樣黑色的東西,這東西樣子怪怪的。
她伸手摘下來對秦雲問道,“秦老師,這是你的頭夾嗎”
“這不是我的。”
“啊那這是”
陸帆回頭望了一眼,說:“這就是迷你定位追蹤器了,沒想到現在的黑勢力還真是猖蕨,連這麼高科技的東西也有了。”
殊不知,那賈三將這東西放在秦雲的身上純屬是巧和。前些日子,他那個風騷的老婆和別人總傳出風言風語,他怕家裡的這個婆娘紅杏出牆,就找人弄了幾個這東西。在陸帆讓他放開秦雲的時候,便偷偷的將這迷你定位追蹤器偷偷的放在了秦雲的頭髮上。
“小雪,把這東西快點兒扔掉”
林雪“嗯”了一聲,見這東西隱隱的發着藍色的光芒,便按下車窗拋出了窗外。
追蹤器被找到,陸帆有足夠的信心甩掉後面的那些傢伙。可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出現了十數輛車,將道路完全給封掉了。
那裡最少站着二三十人,遠遠望去黑丫丫的一片,秦雲臉色一變怯聲地說了句:“這下我們該怎麼辦”
林雪頹然地說道:“完了,這下子真的是後有追兵,前有攔截了”
陸帆的眉頭緊鎖,心中暗想“吉幫”的這些傢伙也太猖狂了,大白天的就敢勞師動衆。他在手機上一按,撥通了省公安廳廳長趙遠明的電話。
“喂,你是哪兒位”趙遠明見電話號碼很陌生,對着電話問道。
“我是陸帆”
聽到這四個字,趙遠明還是被震驚到了。按理說,像他這種年紀的人一般的事情都不會引起波瀾的情緒,這“陸帆”這兩個字,代表的能量實在是太大了。那省長楊旭東就是個例子,就是得罪了陸帆,結果官職被一擼到底。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少之又少,但是偏偏他趙遠明就是其中的一個。
“陸帆,有什麼事嗎”趙遠明努力平靜着心緒對陸帆問道。
“趙廳長,有件事情我想請你幫忙。”
“你說吧,只要在職權的範圍內,我會盡量幫你的。”
“在地方,今天會有一場大的爭鬥,你可以讓警察儘量拖延一下時間趕過來,儘量把吉幫的人都抓起來。當然,出了什麼事情自然有我負責。”
趙遠明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眉頭上的皺紋更加明顯了,難怪省委書記王海曾經說過,陸帆這小子來到春城市,這裡就要變天了。先是把楊旭東給拉下了馬,現在倒好又要動“吉幫”的雷軍。
這雷軍身後可是有大人物給他撐腰呢,動了他那會不會引起多迷諾骨牌效應。
不過,趙遠明還是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你放心吧,我只能拖延一個小時的時間。”
“嗯那就夠了。”陸帆掛斷了同趙遠明的電話,又給楚宇衡打了個電話。
楚宇衡接到陸帆的電話,淡淡一笑,“呵呵我終於等到你小子給我打電話了。”
“地點,吉幫有三四十人在這裡,希望你的人能在十五分鐘趕到。”
“放心吧”楚宇衡承諾了一聲。
楚宇衡十分的高興,陸帆能給自己打這通電話,就說明兩人的合作正式開始了。
原本見有這麼多人圍堵,林雪和秦雲還很擔心,她們見陸帆打了兩通電話,似乎是在請救兵心裡又重新燃燒起了突圍的希望。
陸帆原本急速行駛的畫子,在前排汽車的前方猛然來了一個急打舵,車子在發出一聲輪胎抓地刺耳的摩擦聲,終於側停了下來。道路的兩側是一顆顆碗口粗細的白楊樹,吉幫的人似乎洞察了他的意圖,怕他從兩側逃跑,左右兩側各有兩輛車橫了過去。如此一來,就變成了一個“鐵桶陣”,把陸帆三人給真正的圍在裡邊了。
陸帆對林雪和秦雲說了句,“你們在這裡呆着,無論發生了任何事,也不要下去”
“姐夫”
“按我的話做”
陸帆以不容質疑的語氣十分霸道的話對林雪說道。
林雪沒敢再吭聲,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陸帆用這麼霸道的語氣說話。這種霸道的語氣附在陸帆的身上,彷彿讓他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前方一個長頭髮穿着黑t恤的中年男子,冷冷地打量着從車裡走出來的陸帆,說了句:“小子,不僅身手不錯,車技也不錯呀”
“一般般”
陸帆掏出小丫頭陳雨婷給買的zippo打火機,點燃了一顆煙叼在了嘴上,眯着眼睛笑道。
“小子,很狂嘛報上來名號”
“陸帆”
聽到這個名字,大飛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想了半天這纔想起來,“東堂”堂口的薛霸曾經說過,那楚宇衡就是爲一個叫“陸帆”小子出頭的。難道說眼前的這小子就是此人
哈哈真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那薛霸每次在老大雷軍的面前牛逼哄哄的,惟獨上次吃了一次啞巴虧,這要是自己把陸帆這小子擒回去,那薛霸不得欠自己一個天大的人情。
想到這兒,大飛都有些按捺不住想招呼着兄弟們動手了。
這時,就聽身後有人叫道,“飛哥,就是這小子打的我們。”
陸帆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後說話的人是賈三。
大飛“嗯”了一聲,對賈三說道:“放心吧,我大飛是不會讓別人欺負自己弟兄的。給我上,拿下這小子。”
這個時候可是大白天呢,就算“吉幫”的人在這兒辦事,也不敢拖延太長時間,否則會有麻煩的,就連老大雷軍也曾經鄭重的叮囑過自己。最晚必需在10分鐘以內,趕在警察來之前就得解決戰鬥。
大飛一聲令下,立刻有四五個吉幫的人向陸帆奔襲了過來。
陸帆見這幾人赤手空拳,便想和他們拖延拖延時間,和這些幫派裡的人打鬥,他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
五個人圍着陸帆一陣疾風如雨的拳腳,可就是連人家的一片衣角也沒有摸到。更有幾次,陸帆不是踢在人家的屁股上,就是給人家一耳光,這簡直就是裸的戲虐他們。
大飛越看越來不對勁兒,見五個人都收拾不了陸帆這小子,便再次揮了揮手。這一次,人數又多了五個,達到了十個人。
一個人要對付十個人,就連林雪和秦雲眼睛也都眨都不眨的看着場上的打鬥。
打到現在,陸帆嘴裡還叼着煙呢。他的身體在這十個人的圍攻下,就像是一條滑溜的泥鰍魚,十個人也沒有碰到他一下,反而被他打趴了兩三個人。
就在前方有兩人攻過來的時候,陸帆約摸着時間差不多了,他把手中的菸頭一彈,那菸頭如流星般擊打在其中一人的臉上,這把那人灼的燒的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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