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陸院沉得住氣不代表孟汀豔就買賬啊,“陸院,你不救致遠,你以爲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我就不知道嗎?你不救他,就不怕我把你做過的事情都公佈於衆嗎?”
孟汀豔的聲音聽起來已經很是聲嘶力竭了,而這些聽在陸院耳中卻是讓他面色更加青了。
他眯了眯眼睛,眼神也有些嚇人,“快點帶下去。”
“蘇麗和周慧都是你……”孟汀豔話一出口,那邊陸院就直接拿過書桌上耳朵陶瓷扔了過去。
陶瓷正好砸在了她的腿上,頓時,鮮血四濺。
孟汀豔聲音更是悽慘了起來,而陸院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傳來,“別聽她胡說八道,如果可以的話,你就直接準備準備,明天就去公司上班。”
陸致成卻是確信自己並沒有聽錯,看樣子當年的事情遠不止他調查出來的那般簡單。
只是眼下,他卻是沒有說什麼,直接點頭,“好。”
看到陸致成走出去,陸院這纔看了一眼孟汀豔,他惡狠狠的說道,“當年的事情你最好都給我爛在肚子裡,不然說出來了,誰都吃不到什麼好果子。”
孟汀豔依舊伸手抱住了自己的頭,那不斷滴落的鮮血印證了一些東西,那就是商人永遠都是重利的,永永遠遠都是利益排在第一位的。
她躺在那,頭早已痛的讓她失去了知覺。
陸院走到門口的時候,這纔回過頭來,對着傭人說道,“把醫生找來給太太處理傷口。”
傭人面上也有些驚魂未定,但好歹在世家大族工作了這麼久,多多少少都清楚一些規則,就忙不迭的點頭道,“知道了,老爺。”
傭人這才扶着孟汀豔走出了書房。
書房內,地上那一些迸濺出來的血染紅了那小塊的地,有些傷感。
劉鬆翰趕來的時候,陸致成正坐在椅子上,他目光一片平和,靜靜的看着遠方。
雪還在不停地下着,路上也只是鮮有走動的人。
劉鬆翰也是剛下飛機,就往他這走來了。
“陸爺。”
“這段日子你就在C市待着,找人接近孟汀豔,務必從她口中知曉當年的事情。”陸致成嘆息了一聲,還是說道。
其實,他大致已經猜到了,可還是證實一下會好些。
劉鬆翰點頭,還是擡頭看了一眼這個男人,男人面上此刻有種說不盡的滄桑感。
人都走了之後,整個房間內就只有他自己了,又恢復了寂靜來。
他不禁下了樓,開着車漫無目的在市內轉着。
當車子慣性停止下來的時候,他驀然一看,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到了學校門口。
學校早已沒了學生,可因着附近接近住宅,所以門口還是擺滿了賣烤串、烤紅薯……這些東西,他下了車。
走到了學校門口一個小攤前,老闆很是熱情好客,見到有人來,忙招呼道,“這位先生,要不要來一個雞蛋灌餅?”
陸致成聽後,身子一震,回過神來的時候,老闆的雞蛋灌餅已經做好了,他笑着點了下頭,拿出了錢直接遞給了老闆,然後拎着雞蛋灌餅往學校那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