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霓虹灑遍城市的每個角落,顧延承車速加快的開着車往那一處極爲喧雜的場所去。
他身上蛻變了昨日的紈絝,此刻一舉一動都彰顯着凌厲。
他下車走進了A市最大的娛樂城醉舞,一入場,他便吸引住了那些衣着暴露的女人,隨即便立馬有幾個胸前波濤洶涌的女人圍了過來,顧延承看也沒看,“滾。”
單字節的一個字吐了出來,旁邊的女人只得訕訕的走了,看他的衣着打扮、身上散發的氣質,也知道他不是她們惹得起的,於是女人們選擇了默不作聲。
顧延承徑直踏上了李虎的專人房間,門外邊的羅彬和夏天看到來人,全部恭敬的行了一個禮,“承爺好。”
“虎子呢?”顧延承問道。
“虎哥在房內恭候承爺多時了。”夏天回答道,從頭到尾無一不透露着敬佩。
顧延承打開門,果不其然,就看見了李虎拿着沾滿尖刀刺的繩子對着那幾個小混混,而那些小混混此刻渾身除了血再也看不出一點完好的皮膚。
李虎看到顧延承來了,立馬點頭道,“承爺。”
顧延承問道,“審出來了什麼嗎?”
男人身上散發的的氣勢太壓人,不再是往日的那個模樣,這種氣勢、領導者的氣魄足以讓人臣服。
李虎看着這樣的顧延承,心裡更是由心的被他所折服。
“承爺,只問出來了是阿叼讓他們去蘭園的,說是爲了犒賞他們。”
顧延承眼神一變,細長的雙眼裡流着讓人看不懂的深沉,他冷聲道,“把他們全部都丟給劉彥。”
“是,承爺。”李虎說道,手一揮,然後立馬就來了好幾個小弟壓着小混混們準備走。
張雄這個時候一看,知道自己是闖了大禍了,即將大禍臨頭,然後心下一想,貪生怕死的說道,“承爺、虎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罪該萬死,我把我知道全部都告訴你們,不要把我送到警局……”
顧延承眼神一瞥,幾個小弟們就把除了張雄以外的小混混們押走了,他們身上的血拖着在了地板上,看上去很是醒目。
張雄心裡真是嚇尿到了極點,他就算是被打得苟延殘喘也不要進監獄,就算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氣,也不進監獄,因爲進了監獄,像他們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會有被放出來的機會的,想到自己平日裡的所作所爲,大概沒有哪一件是不犯法的,而販賣毒品、洗錢、甚至他還殺過人,更是罪大惡極,不可能會有放出來的機會,尤其是落入了劉彥手裡,他們這樣的社會敗類更是要蹲一輩子的牢,不要想着出來了。
張雄現在只想着怎麼能夠不去坐牢。
其實對付張雄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惡治惡。
李虎又從身上拿出了一把刀來,鋒利無比,刀尖劃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輕輕一劃,他的脖子就會不斷流血。
張雄立馬說道,“是刁哥,是刁哥,是刁哥說我們兄弟幾個最近辛苦了,要好好的招待我們,是刁哥,是刁哥……”
兔子急了是會咬人的,狗急了是會吃主人的。
這一句話果然不假,張雄就是這樣的人,背叛的人,更是道上的大忌,顧延承看也沒看,手一揮,沒有再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張雄就被拖着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