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的午後,江榕天和程曉小是在勞動中渡過。
江榕天這個風流大少爺,穿着量身定製的衣服,挽着袖子,拿着個拖把在房間裡幹活,這場面實在是搞笑。
程曉小在邊上幫忙,做做下手,一會幫他喂個水,一會削個蘋果,竟然比干活的還忙。
傍晚時分,兩人才把老宅的裡裡外外,打掃得乾乾淨淨。
江榕天累得躺在曉小的牀上,直哼哼,“曉小,快來幫我按摩,幹活真是累死了。”
程曉小把手裡的鮮花,放在陽臺上,走到他身邊,“大少爺,你晚上的時候怎麼不喊累,偏偏幹活喊累。”
“這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
“一個身心愉悅,然後還帶着爽感。”
“另一個呢?”
“另一個……哼,身心都不愉悅。”
程曉小捂着嘴笑。
江榕天見他笑,長臂一伸,把她拉進了懷裡。
小牀本來就小,江榕天一個人長手長腳的,已經霸佔了整個大牀,曉小隻再睡上去,立馬就是臉挨着臉,頭挨着頭。
曉小剛想往後退了退,江榕天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江榕天!”
江榕天笑笑,“你叫我也沒用,這會累得像個狗一樣,得歇歇才行。晚上一定把你餵飽!”
程曉小氣笑,明明是她讓他不要動手,到了他的嘴裡,就成了她很想要。
什麼跟什麼嘛!
兩人沒有再說話,安靜的躺在小牀上,享受着天色漸漸黯淡的時光。
就在程曉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時候,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咱們不會輸給朱澤宇那混蛋的!”
“嗯!”程曉小嘴角彎彎,神智有些迷離。
……
再一次醒來,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一道赤裸的的雄健的身體壓上來。
程曉小擡起眼睛,對上男人的笑臉.
“我休息好了,女人你呢?”
程曉小攀上寬闊的肩背,笑眯眯道:“我還餓着,想吃飯。”
“吃什麼飯,美男當前,吃我就行。”
程曉小把手輕輕往下劃,落在他翹挺的臀上,“你沒有飯香。”
“是嗎?”
江榕天哼哼兩聲,壞笑着封住了她的脣。
吻,兇猛而又熱烈,脣舌糾纏得都痛了,程曉小這才領悟那兩聲“哼哼”是什麼意思。67.356
只是,這個領悟已經晚了,男人低啞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喘息聲,“曉小,我有沒有飯菜好吃。”
程曉小哪裡能還說得出話,一波高地定波的刺激爆發,死亡般的野蠻歡愉已把她推到了最高潮的頂端,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撞碎了。
……
老宅的日子,如同世外桃園一樣,安靜而美好。
早晚,頂着陽光醒過來;
中午,一起摟着睡午覺;
下午,搬一張搖椅,在天井裡曬太陽;
晚上的活動一般比較豐富,但地點實在太單一,總是在牀上。
四天的日子,就這麼像流水一樣,從指縫裡流走。直到走的時候,江榕天頗爲戀戀不捨,叫嚷着下次還要再來渡假。
打的到了機場,朱澤宇他們已經等着了,見兩人來,朱澤宇打趣的吹了一聲口哨。
程曉小不理他,走到一旁和思雨說悄悄話。
朱澤宇撲了個空,把目光對準江榕天。
“小天,打你電話關機,發消息不回,微信不上線,你小子悠着些,嫂子的身子挺弱的,禁不起你折騰。”
江榕天看了他一眼,反駁回去,“再弱也禁得起折騰,倒你是家的那位,呵呵……”
朱澤宇臉頓時跨下來。
這話真是說到他心坎上去了,懷了個身孕,這個不能,那個不行,這個輕點,那個小點聲,各種忌諱,感覺自己和女人親熱一下,就像是在做賊一樣。
哎,軟玉在懷,他卻只能看,只能摸,不能吃,這樣的滋味也不好受啊。
江榕天一看他的臉,就知道這人心裡有苦惱什麼。
“我在網上看過一個姿勢,說是適合懷孕夫妻的,你要不要聽聽。”
朱澤宇眼睛放亮,“快,快,快點說來。”
江榕天露出痞痞的笑,“這個姿勢就是……背對背睡。”
“江榕天,你個王八蛋,這樣你也玩我。”
朱澤宇揮着拳頭叫囂。
……
這廂邊男人打着趣,那廂邊,兩個女人也在打着趣。
沙思雨看着程曉小風彩照人的面色,挪揄道:“怎麼樣,和江榕天甜如蜜吧?”
程曉小拍拍她的腦袋,“你和朱澤宇也不差,什麼時候結婚。”
沙思雨一聽這個,臉就耷拉下來。
程曉小打量她的臉色,笑道:“別這樣,他都願意改好了,總要給他一次機會。”
“曉小,我怕!”
“你沙大警察這麼勇敢的人,字典裡從來沒有個怕字。”
沙思雨瞪着她,“誰說的,我怕得要死。”
程曉小知道她怕什麼,目光朝身後兩個男人掃了一眼,壓低了聲道:“其實,我心裡也是有點怕的。”
“你怕什麼?”
沙思雨實在不明白。江榕天那貨深情成這樣,就差在臉上貼着幾個字:我愛程曉小,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程曉小眨眨眼睛,“我也不知道。不管了,反正咱們是姐妹,必須團結一致。要是朱澤宇敢對你不好,咱們倆個一起離家出走。”
沙思雨聽了眼睛大亮,“有道理啊。要是江榕天欺負你,我也陪你離家出走。”
“到時候,我們一人找一個帥哥,把他們扔開。”
“對,對,對,我要一左一右抱兩個,而且必須是肌肉男,氣死他們。”
“所以,咱們怕什麼呢?”程曉小挑眉。
沙思雨突然心情爽到暴,“對啊,要怕的是他們。”
“腳長在咱們身上,誰能攔。”
“就是,誰也別想攔。”
……
“她們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小天?怎麼笑得這麼開心?”
朱澤宇皺眉。不對,這笑怎麼看怎麼詭異。
不會是程曉小那傢伙在出什麼餿主意吧。想想不對啊,出餿主意的,一般是自己的女人。
江榕天對他的風聲鶴唳表示無語,索性把眼睛一閉,開始思慮起後面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