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蓉湊過去瞧了瞧,指着那水裡遊的正歡脫的一條大鯽魚。“阿姨,我要這條,麻煩你幫我殺乾淨!”
“好咧,小丫頭你真有眼光,選男朋友的眼光更是極好,阿姨還沒見過像他如此又帥又斯文的男人願意陪着一起到這裡買菜的!”賣菜的阿姨已經掐住了魚,拿起了刀子在開刀了,還不忘時不時掃顧雲辰幾眼,多加誇讚了幾句。
葉蓉雖說會燒魚,但着實不會殺魚。看着這血腥又殘忍的一幕,說實話她真的下不了手。
她估計身旁的顧雲辰亦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畫面,無疑他那漆黑如墨的眼眸,閃過一絲錯亂,那俊美如斯的臉龐亦僵了一下。
葉蓉見狀趕忙說道:“阿姨,麻煩魚殺好了。先幫我收起來,我回頭過來拿!”
邊說已經領着顧雲辰離開了那一塊兒,直到聞不到那股血腥味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都說了,讓你不要過來的!”葉蓉氣呼呼地抿着嘴,示意他怎麼一點都沒能明白她的一番心思。
“不就殺條魚麼,我沒事!”顧雲辰深呼出一口氣,故作淡定如常的挑了挑眉梢。
“我趕緊買一下,我們就回去!”葉蓉也不打算再說他了,知道他就愛面子。肯定不會承認不適應這裡的。
又順帶選了幾個蔬菜,倆人拎着菜重新回到車上。
一會兒倆人就回到了家中,顧雲辰提着菜直接來到廚房。
看着葉蓉麻利地將菜拿了出來挑撿,一個水龍頭已經打開在那衝着那條魚。
“需要我幫忙麼?”顧雲辰有些心滿意足地啓脣。
“不用,你出去好了,我自己顧得來!”葉蓉稍轉了下頭,手裡的動作可沒停下。
“真不用我……”顧雲辰瞧着她忙碌的小身影,又重複問了一句。
“恩。我很肯定!”這次她直接轉過身,示意顧大少可以出去了。
讓他幫倒忙,還不如不幫。開飯時間一到,葉蓉興奮地喊了一聲。
端菜的話他倒是挺上手,尤其是像湯碗之類的。
飯桌上顧雲辰看着那碗濃白的魚湯,淡淡的香味飄散而出,其他幾個小菜炒的也是色香味俱全。
他眸光微微閃爍,嘴角挑起了一絲淺弧。想不到看似冒冒失失的她這個小廚娘還做的得心應手。看來他是有口福了。
他剛想自己舀一碗,那頭殷勤的小妮子就先給他盛了。
他拿起調羹喝了幾口,混着豆腐一起煮的魚湯,清淡適宜。魚的腥味一點都沒,只有醇厚的鮮味。
顧着他的口味連香蔥都沒撒,算是有心了。
“怎麼樣,好喝吧?”葉蓉眨巴眨巴了眸子,那眸中溢滿了期待。
“恩。你煮的我都愛吃!”顧雲辰慢條斯理地在動筷子,輕啓薄脣慢悠悠地出口。神色淡定自若,語氣聽着亦是不溫不火。
可這句卻對她是莫大的鼓勵,聽着都覺得是滿滿的幸福。
他說起情-話來,還真是可以甜膩到冒泡。
飯飽後他端正好了身子,雙臂微微打開,斜靠在椅背上。
“你說吧,今天有什麼事要說?”黑眸幽幽,一瞬不瞬那麼深的看着她。
他的視線太過於熾熱,像是一眼就能看穿她似的。葉蓉默默垂下了頭,她有表現的這麼明顯麼?水眸一小溜轉了一圈。
“我……就是明天陸逸風學長要在我們酒店內舉辦演奏會,他有邀請了我和晴冉同去。”葉蓉雙手交叉合十再分開,醞釀了好久才慢吞吞說了出口。
“所以你今晚所做的這一切只是爲了討好於我,讓我同意是吧?”顧雲辰沉沉嘆了一口氣,心裡瞬間涌上了一種莫名的失落,迅速傳至身體的各處。
他的黑眸悄然染上了一絲晦澀的光澤,掀起薄脣很是疏離的開口。
這幾天幸福來的太快,他都差點忘記有這回事了,陸逸風設在錦豪辦演奏會的事情。
“我是真的想煮東西給你吃,這個邀約的事情我之前就答應好了,作爲學妹我理應過去捧場。”葉蓉晶亮的眼眸有過片刻的遲疑,她好不容易纔稍微理順了一點思路。
畢竟對面正襟危坐的顧雲辰的神色很不善,語氣亦是喜怒不辨,她得見機行事纔好。
“只是作爲學妹麼?”顧雲辰疏朗的眉宇間急速的染上了一抹陰沉,誘-人的嘴角上挑而起躍起諷刺的弧度。
語氣裡亦是透着可以察覺的懷疑,他心底的那抹鈍鈍的刺疼又開始隱隱作祟了。
“那當然了,他是我們的學長呀!”葉蓉不住地點了點頭,絲毫沒有半點猶豫。
顧雲辰看着她的表情,那小臉蛋兒紅潤透白,真是沒有看出半分摻假的意思。
如果他不是知道關於她過往的一切,他還真認爲她對陸逸風只是普通的師兄妹之誼。
越發想撇清更是證明她心裡有鬼,他終是沒有忍住那心頭叫囂了那麼多年的鬱結之氣。
“怎麼不是你對他還舊情難忘!”顧雲辰眯着狹長的冷眸,眸中冷意汩汩涌動,掀起冷情的薄脣字正腔圓的,一字一頓沉聲脫口而出。
葉蓉着實被這樣的他一怔,後背都禁不住浮上了一層寒意。
她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本能的要否定掉這種被曲解的事實,生硬地扯開了脣輕而無力的回答:“你怎麼會這麼認爲呢!”
“是不是這樣,你自己心裡最清楚!”顧雲辰有些不屑地勾了勾脣,豁然起身而後就大步流星向着2樓而去。
葉蓉深吸了一口氣。張了張口想解釋,發現自己卻無力再解釋什麼了。
那個驀然就消失在樓梯上的身影,她的心裡禁不住涌上了一絲絲的委屈。
她漸漸意識到了一個事實,難不成是他知道了些什麼了麼?
她對陸逸風曾有過感覺,而他不知道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知道了。
所以每一次她和他碰面,他都會有過激的反應,那可能是因爲他在吃醋。
可是現在不同了呀,她都早已是他的人了,現在還是他合法共度一生的伴侶了。
她去見見朋友也不行麼,每一次還要這麼小心翼翼詢問他的意見,結果還是碰了一?子的灰。
深思熟慮過後,葉蓉越發意識到自己正常的交際沒有錯,是他太小心眼了。
匆匆收拾碗盆後,她按捺不住上了2樓。先是偷偷摸摸來到主臥門前,推門而入發現他竟然不在。
而後她又依次推開其他的門,都沒有他的身影。
2樓房也就只剩下了最後一間了,她緩緩移至門前,‘咚咚咚’扣手敲了敲。
“雲辰,我可以進來麼?”她有些緊張兮兮,極力控制着自己的聲線平穩,發現眼下只有這個藉口。
“不需要,我在忙,你自己洗了先睡覺!”門後沉寂了一會兒,響起了他沉悶的聲音。
而後她的手就頓住了,既然以忙工作爲藉口打發她,看來眼下還在氣頭上。
她縮回了手,想來也是先去洗個澡再說了。
葉蓉洗完澡後穿着睡衣,回到主臥室。結果還是空空如也,他竟然還沒有意思回房睡覺。
都這麼晚了還不去洗澡,她還特意選了一件很特別的睡衣,想着能不能在別的事上,轉移他的視角。
原諒她在不知不覺中亦被他帶壞了,誰讓他對於那種事一直比較熱衷,所以她只能想出這個方法取悅他了。
她躡手躡腳再次出現在那間門前,深吸了幾口氣,還扭捏地拉了拉自己身上穿的睡衣。
“雲辰,可以去洗澡了!”她溫軟地開口。
許久後房內都沒有半點回聲,葉蓉提了提膽子轉而硬氣的出聲:“你不出來,那我就進去了!”
說完這句話她旋下了門把手,在先一步之前房門卻被打開了。
穿成如此難免會害羞。她畏頭畏尾走了進去。發現他背對着她坐在那,而且這個房間的角落裡竟然有一臺鋼琴。
鋼琴?難不成他會彈琴麼,貌似她一點都不知道呀!
現在想然她與他這麼多年,倆人更多的在一起的時間是鬥氣。關於他的其他種種,比如他的家世到底有多龐大,她知道的真是微乎其乎。
“雲辰,這鋼琴是怎麼回事?”葉蓉的視線自然落在那架半舊不新的鋼琴上,藉機找到了一個話題。
“擺設!”顧雲辰頭也沒回,悶悶的回了2字。
葉蓉覺得自己的滿腔熱情又像是被一盆冷水給澆了下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小氣,該不是就爲了這個事打算不理她了麼?
好在她選擇在了晚上說,如果嘴快的話豈不要一整天都擺臭臉了。
她握了握手,大步向前靠近他。“顧雲辰,你是不是今天晚上就打算一直窩在這張椅子上了。”她的語氣亦不善,更像是被徹底激怒了一般。
她也窩火也覺得心裡委屈,爲了換他一個好臉色不惜一直討好他。可沒想到還是換來他的冷言冷語,更甚至還又生悶氣,想和她冷戰到底了。
“我都說了你自己洗完澡後,睡覺,不用管我!”顧雲辰黑眸輕輕垂落,稍顯一愣,着實沒有想到做錯了事的小女人嘴巴還可以這麼兇,這麼的理直氣壯。
就知道陸逸風會拉小提琴,可她何時關注過他其實亦懂音樂,他也會彈鋼琴。
“可你這樣,叫我怎麼睡得着!”葉蓉癟了下脣,帶着哀怨的口吻直直衝了出口。
竟然叫她不要管他,從進來到現在都沒回頭看她一眼,難爲她拼一拼穿成如此不就是想讓他滿意。
“那你想怎樣?”顧雲辰對着面前的書本假意一合,直然的反問出口,硬是還讓人聽出了嗔怪她胡鬧的意思。
從她第一次敲門進來,他敷衍打發了她走後。他的心思早就亂了。面前放着的書不過是裝裝樣子而已。
“我就想你理我,不要像以前那樣一吵架就躲着我……我們現在可是夫妻呀!”葉蓉很努力的想了想,聲音裡還隱透着一絲沙啞,說到後來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心頭越發覺得委屈。
她現在還想讓他看着她,讓他抱抱她,這些都沒能自然的說出口。
聽着她一聲聲略憤懣的討駁,尤其是最後那一句無比誠懇堅定的:我們現在可是夫妻。
他的心房還是被觸動了一下,明明剛剛很生氣也很憋屈,想着要不然今天就和她分房睡得了。
反正她明天鐵定要去赴約,要去聽陸逸風的演奏會。他就鬼使神差的把自己關在了這個許久沒開過門的琴房。
本以爲她找來喊一次門,被他拒絕後就應該不會再來的,沒想到她還是來了。
而且還說了一句他算是滿意亦是提醒的話,他光顧着生氣,差點都忘記了他現下倆人的身份了。
他是她名正言順的老公,陸逸風至多算個曾經而已,曾經又不能代表了什麼,眼下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可能讓別人有任何搶走她的機會!
“既然你不想理我,那我不打擾你了!”葉蓉見他半天都沒個迴應,心裡越發拔涼拔涼的。
都這麼努力了,居然還這麼愛理不理的樣子。顧雲辰,真是個大混蛋!
“不是說想我理你的,怎麼才說了幾句就走了!”顧雲辰輕嘆出一口氣,猛然轉過身。他的黑眸驀地一緊縮。
只覺得混着淡淡沐浴露氣息的香味隱隱一動,那個不知道穿着一件什麼睡衣的小女人已經背轉過身,快要離開他一手的距離了。
“你不是要繼續一個人呆着,那我還自討沒趣在這裡幹麼!”葉蓉咬着脣,心中直嘔氣,亦是沒好聲好氣地回答他。
說着還作勢要走了,穿成如此還被他這樣對待,真是覺得她這是瘋了。
“你穿成這樣想到哪去?”顧雲辰一個大幅度起身。伸出修長的手臂一把拽住了她的臂彎。
其實說要走的葉蓉,還不是一直呆在原地不動。緊接着她就覺得身體像跳舞一般一個旋轉,她軟綿的身子就全然被他健碩的懷抱給圈住了。
葉蓉驚慌失措的水眸輕眨,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映入男人沉如墨閃着狡黠光澤的黑眸,那麼流光溢彩,美不勝收。
她只覺得瞬間她的意識,像是被一個巨大的漩渦給吸進去了一般。
“你……管我去哪裡。反正你又不要看見我!”葉蓉緊抿了抿粉脣,匆匆避開他如火在烤的視線,只是出口的話語都不那麼順溜了。
“你穿成這樣不就是給我看的。”顧雲辰的眸色微微一動,眸光瀲灩惑人,輕挑起薄脣俯在她的耳畔,炙熱的氣息隨意的噴灑。
“我穿錯了不成,我要回去睡覺了!”葉蓉奮力掙扎了幾下,想逃脫開他的懷抱。
她覺得自己真是作死。沒羞沒躁穿成如此,正好中了他的下懷被他戲弄。
“那好我們一起回去!”顧雲辰無比曖-昧的說着一把托起了她的身子,一個華麗的公主抱。
“可你不是還要去洗澡。”葉蓉自然勾住他的頸項,縮了縮脖子無比害羞的柔聲提醒他。
她起初的本意只是想吸引他的視線,得以讓他搭理她而已。
“等會再洗好了,你介意我先不洗澡麼?”顧雲辰眸光灼灼盯着她嬌羞的小臉,邪氣地勾脣蘊起一抹魅惑的笑意,說出口的話那麼令人臉紅心跳。
“我……我不知道了!”葉蓉抿緊了紅脣,支吾了半天硬是裝傻充楞。
緊接着只一會兒他就將她輕身放在了大牀之上,素色的牀單印着她一張小臉越發紅潤,而她身上的那件睡衣更是引人無限遐想。
“你別看了,快去洗澡吧!”她害羞地翻了個身,試圖以背對着他。
“不好,已經被挑起的火得需降下去才行!”顧雲辰不由分說爬上了牀,直接板正了她的身子讓她坦誠相待。
她羞愧地踢了踢腿,以雙手捂住臉頰真是不想見人了。
再次被吃幹抹淨時。葉蓉根本是連動的力氣都沒了。
她勉強挪了挪身,打算不再理他了。
不就是惹他生氣了,有必要這麼生龍活虎的對待她麼!
害她估計又要去洗澡了,渾身都是香汗淋漓。只是她哪敢開口,以免等會又換了一個場地,接着少兒不宜的畫面。
那麼她明天真的會臥牀不起,不用出門了。
顧雲辰微側着身子,好整以暇地瞧着她,那麼氣定神閒。她剛好偷瞅了他一眼,差點心跳的頻率漏掉半拍。
他倒像是心滿意足了,可是今天害她遭此一劫的大問題還沒有得到回覆呢!
真是不公平,明明就是他太霸道了,限制她正常朋友交往,她還得想着法子討他的歡心。
爲什麼從前是這樣,如今領證了還是這樣。
“明天你想去我姑且也可以同意!”顧雲辰突然放緩了語氣,話峰一個大轉。面朝天花板悠哉哉地平躺着。
“你真的答應了麼?”葉蓉覺得喜訊來的太突然,一個大反轉拉着他的手臂,興致盎然地詢問着他。
“你這麼激動幹麼!”顧雲辰隨着她臉上那種喜悅的程度,剎那間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原來她如此迫不及待要去看陸逸風的演奏會,如果他百般阻撓她也許會適得其反。
“我覺得你太善解人意了!”葉蓉趕緊抽離了她的小手,縮了縮腦袋硬是瞎掰着大實話。
“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顧雲辰鄙夷似的對她白了一眼,知道她這是說的恭維話。也不急着生氣。
“什麼條件,你說……”葉蓉本想很愉快的反問,連忙剎住了嘴,改爲慢吞吞有氣無力的問話。
“和他必須保持2米以上的距離,絕對不許近距離接近他。如果要和他說話必須有第三個人在場,你不是讓晴冉陪着去,那你倆就像強力膠一般粘成一體。”
顧雲辰輕啓薄脣慢條斯理地全都表述了出來,說這話時那清俊的臉上佈滿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開玩笑的意思。極其的認真。
“我會努力做到的!”葉蓉想了想這個正常的交際有這個距離也夠了,這個要求看似有些無理取鬧,至少還能馬馬虎虎做到。
“是必須,如果被我發現了,你該知道後果!”顧雲辰見她回答時遲疑了一下,立馬傾身過去以強大的壓力威脅於她。
裸露着健碩勻稱的胸膛,上面還有未乾的汗液,散發着一股撩動人心的氣質。
“我保證做到。你可以隨時監督。”葉蓉一?作氣大義凜然的保證着。
說的同時猛地一把揪住了散落在牀沿的被單,矇頭遮住了身體與臉龐。
她怕他忍不住,更怕自己忍不住撲過去。這真是要命的節奏!
“那麼眼下就以身試法來驗證一下!”顧雲辰猝然就蹲坐在牀上,一把攔腰齊抱起她,跳下了牀。
“你要幹什麼?”葉蓉驚慌失措,嚇得尖聲大叫,顯然沒料到了他還能如此精力充沛還來這一手。
“你說呢,如果我不多討回些利息來。你以爲我的許可有這麼好求的!”顧雲辰抱着她直接衝出房門,向着浴室而去。
黑眸裡噙着若有似無的笑意,勾了勾脣意味深長地訴說着,溫潤的氣體縈繞不去。
葉蓉真是哭天喊地都不靈了,她真是後悔莫及了。甚至無恥的念頭都閃過腦海,她以後去見任何異性,都不準備向他報備了。
還沒獲得他的首肯前,她估計就身先士卒了。
葉蓉再次回到牀上時,早已累趴了過去,根本無力再動彈了,就任由他擺佈了。
她發誓總有一天她要把這些全都討回來,翻身農奴總有把歌唱的一天,她就靜待着。
第二天清早,葉蓉翻了翻身覺得從未有過的吃力,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昨晚是從大牀再到浴室這是連番輪着來,這日子真是沒法活了。
她甚至不爭氣的奢望每月必來的例假能夠趕快來,趕快解脫她出苦海吧!
“寶貝,起牀了,可要上班不能偷懶!”顧雲辰穿戴齊整,衣冠楚楚地出現在牀沿,還無比溫柔寵溺的喚了一聲她這稱呼,害得她頭皮一陣發麻。
看着真是一表人才,斯文有禮,誰又能想到折磨起她來簡直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