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周煦仰頭低哼了一聲,沙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更加曖、昧。
她閉着眼睛,背部抵在落地窗上,渾身都在顫抖。
在這個別墅做了4個月的保姆,她今天晚上才知道僱傭她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前男友,楚衍。
他渾身泛着酒氣,將頭埋在她的脖頸上,狠狠地咬着,帶着濃濃的恨意,彷彿要把她吞噬一樣。
良久,楚衍放開她,舌頭細細舔、舐着她脖子上的傷口,聲音暗啞:“周煦,五年不見,你滋味還是這麼好!”
周煦猛然驚醒,一把推開他,蹲下來,環住自己的身體。
“你,你走開!不,不可以……我有……我有老公和孩子了,你不能碰我!”
周煦聲音有些尖銳,整個人蜷縮在一起,身體瑟瑟發抖。
聽到這些話,楚衍愣在了原地,滿眼不可置信,隨即憤怒直接衝上了頭頂,眼睛裡都是猩紅。
他找了周煦整整五年,算計了一切,卻沒想到她已經嫁人生子了,還有什麼比這更憋屈,更可笑的。
可是憑什麼?他痛苦了那麼久,周煦這個背叛他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幸福!
楚衍冷笑地諷刺道:“那又如何,你在和我交往期間不也和許陽私奔了嗎?你有老公和孩子有什麼關係,出、軌的事情,你乾的還少嗎?”
周煦的身體一僵,心裡像是被一把尖刀戳到一樣,疼得翻江倒海,卻什麼委屈都說不出來。
她不能,也不敢解釋。
五年前她都已經下定決心,打算將這件事瞞下來……
又是一陣沉默,楚衍的耐心被她徹底耗盡了,抓住她纖細的胳膊直接將她提起來,摁在冰冷的玻璃上。
“你現在缺錢是不是?陪我一晚,我給你錢!”
周煦被迫反剪雙手,兩手手腕被楚衍緊緊地抓着,驚恐地扭頭看着楚衍:“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說完,他冷魅地勾脣一笑,在周煦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沉身進入她的體、內。
沒有經過前戲,粗暴地擠了進去。
“嘶!”周煦感覺下、身彷彿要被撕、裂了一般,秀美的五官都皺了起來:“你,你出去!”
她艱難地說出這句話,發現楚衍抽了出來,正準備鬆口氣的時候,他又重重地闖了進來,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鞭撻着她的身體。
“啊,求求你……放過我……”她滿面潮、紅,痛苦地皺着眉,乞求着他。
看到她這副樣子,楚衍心裡卻絲毫沒有報復的快意,只有熊熊的怒火。
這些年她是不是也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
想到這裡,楚衍的動作更加兇猛,周煦無力地趴在玻璃牀上,胸前的渾、圓隨着他的動作被玻璃擠壓出各種形狀。
窗外就是一條馬路,每次有車輛經過的時候,周煦都心慌意亂,卻無法撼動他分毫,只能無助地流着眼淚,屈辱地被他壓着。
不知過了多久,楚衍終於停了下來,鬆開了壓着她的手,周煦如同一個破敗的娃娃一樣,順着玻璃滑了下來。
他沒有看她一眼,直接抽身離開去浴室洗澡。
周煦臉上的淚痕已經乾涸了,聽見浴室的水聲,她強拖着青紫的身體去自己的房間將行李收拾好,她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
等她收拾好行李出來,楚衍已經穿戴整齊,一身白襯衣坐在沙發上冷漠無情地看着她。
“這份工作我不做了,請你把這個月的工資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