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信陽一大早就接到了鄒家人打給他的緊急電話,之後他匆忙上網看新聞,不看則已,一看幾乎就要氣死。
他連忙打電話給鄒家管家:“王叔,你馬上替我安排一場記者會。”
“您要澄清這件事嗎?”王叔問。
“是!”鄒信陽斬釘如鐵地說。
“少爺,您從來都是不在乎別人看法的,這是第一次您這麼急切地想要召開記者會,您這樣做,是想保護葉小姐嗎?”王叔壯着膽子,小心翼翼地問。
他家少爺長得帥性格又好,身邊多的是女孩子圍着他轉,他有時也會樂此不疲地和她們玩,以前也不是沒有鬧出過緋聞,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他家少爺這樣爲哪個女人這麼上心過?
這個女人是清清白白的女子也就罷了,但她偏偏是一個有夫之婦,老爺和夫人又怎麼可能接受得了少爺的這份感情?
“你照着我的話去做就好!”
冷淡的語氣,顯然不想解釋太多。
鄒信陽結束了王叔的電話後,急忙去了隔壁的房間,剛想敲門,就看到眼前的門被打開。
葉傾傾的臉映入臉龐,但她的臉色很憔悴,黑眼圈很深,平時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所有光澤,一看就知道是昨晚沒睡好。
“你也起來了!”葉傾傾朝他問好,“早!”
看着她平淡的反應,鄒信陽因此斷定,她還不知道新聞的事。
他抿了抿脣,神色變得嚴肅起來,對葉傾傾說:“傾傾,現在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我希望你作好心理準備!”
看着他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葉傾傾心頭涌起一絲不安的情緒,“發生了什麼事?”
鄒信陽擔憂地看着她,“傾傾,答應我,一定不要太生氣,也不要太擔心,記住,我會解決所有的事,ok?”
鄒信陽越是這樣說,葉傾傾心裡越是不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要知道,我現在就要知道!”
她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鄒信陽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然後才忐忑地把自己的手機遞給葉傾傾,葉傾傾一把將其奪過,迅速低頭看着他手機上的內容。
鄒信陽全程盯着她,只見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還隱隱泛着青光,最後竟然變成豬肝一樣的紫紅色。
她倏地擡起頭,雙目已是猩紅,揚着手機,怒氣衝衝地對他說:“這是誣衊,我和你根本就沒有住同一個房間,酒店前臺有記錄的,監控也知道我和你是清白的。”
“傾傾,你先不要着急,我說過,事情我一定會圓滿解決,再說,你不要因爲這些爛人記者而氣壞了自己,記住,你是一個媽媽。”鄒信陽的眼睛從她的臉上緩緩地移到了她的肚子上,想提醒她注意身體。
葉傾傾性格本來就衝動,脾氣本來就暴躁,即使鄒信陽這樣引導她,她心中那把憤怒之火仍然難以平息,“這些混賬雜誌社混賬記者,我一定要告他們。”
“這你不用擔心,”鄒信陽堅定如鐵地作出承諾,一向溫和的眼神多了一種陰鷙和狠辣,“敢在我鄒信陽頭上動太歲土,不告倒他們我就不姓鄒。”
“對,那些爛人絕對不能姑息!”
看到葉傾傾臉上那由緊張變爲鬆懈的表情,鄒信陽這才鬆了一口氣,對葉傾傾說:“好了,彆氣了,我們下樓吃早餐吧,吃完後我送你回去!”
“……嗯!”縱然心裡不想回去,但葉傾傾知道,問題出現的時候,面對是最好的辦法。
不用猜,她就能預料得到,歐陽家的人肯定會用此事大做文章,指責她,爲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