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有很多委屈,甚至惡毒產生過撒手不管的想法,但我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把話說得再狠,事情過後,我就開始後悔了,要幹什麼事,還得幹什麼事。
在我認識的人裡,就只有李熠和徐俞文和伊萬年的關係不錯,最佳的人選是李熠,我打死都不會去求那個混蛋了,他肯定不會幫我,說不定還用各種法子來折磨我,最終我下定決心給徐俞文打電話,偏他的電話一直都無人接聽,我只能焦急地來回走。
媽的電話又追來了,她焦急的說“雙雙,你怎麼就跑了,你妹妹今晚就要呆在拘留所了,你有沒有什麼方法,先把曉曉弄出來?她是個孩子,呆在裡面肯定會害怕的。”
我本來就不好受,一聽這話,內心更加不舒坦,語氣粗魯的迴應“我能有什麼辦法?我是人不是神,我陸雙雙就是個小姐,難道還能叫局長放人嗎?”
我不願再聽到媽的話,掛掉電話,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打車先回了賓館。其實我也很焦急的,被她那麼一催,越發急了。
說來也是奇怪,前幾晚,徐俞文都和我通話,現在他的電話一直都是無人接聽,於是我整晚都睡不着,直至天亮了,大概十點鐘吧,徐俞文才接通電話,我嘭嘭亂跳的心,才緩和少許。
他語氣中帶着歉意說“雙雙,整晚我喝多了,實在不好意思啊,你有什麼急事嗎?”
我是求人,那怕昨晚我急得他要跳腳,此時,我不得緩和語氣,客氣地說“那你現在方便接電話嗎?”
“方便,你有什麼事,說吧!”徐俞文的語氣帶着剛睡醒的沙啞。
我走到了陽臺,看着外面高樓大廈,深呼吸了一口慢慢地說“事情是這樣子的,我妹不是在外國語學校讀書嗎?有一幫同學老是欺負她,昨天那同學還把死老鼠扔進她的被窩,我妹是個急躁脾氣,她居然拿刀子來嚇唬人,還把人家的胳膊劃傷了。傷口不大,也就是化了一個小口,對方是伊萬年堂姐的女兒,伊家不同意私了,反正就是要告我的女兒,讓她進少兒看守所,你能不能幫我想一想辦法?”
我儘量放緩了語氣,不太確定地再追問徐俞文“你聽懂了嗎?”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不要太緊張,我馬上就給伊萬年打電話,事情不是很麻煩,你不用太擔心。”徐俞文是個溫吞的人,說話也是輕輕柔柔的。
我終究是不太放心,但又不能催得太急,畢竟我和徐俞文就連牀單都沒有滾過,我不能太勉強人家,我知趣地說“好的,那謝謝你了。”
徐俞文在電話那頭笑開了,笑聲如三月的春風,讓人聽着就舒坦了“雙雙,我知道這種時候,你需要身邊有人陪着,實在抱歉,我暫時回不了深圳,我這邊還有事要處理。不過你妹妹的事情,我會盡快處理的。”
我還能強求什麼,乖巧地點頭說“沒有關係的。”
徐俞文說他要給伊萬年打電話,我煩躁地陽臺來回走動地等着徐俞文的電話,半個小時候,徐俞文又給我回電話,他語氣帶着愉悅地說“伊萬年答應幫忙說服他的堂姐,事情很快就能處理好了。”
徐俞文都爲我做了那麼多,總不能報答一下,表示一下意思,我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說“謝謝你啊,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你,還有你喜歡吃什麼,我給你做好吃的,但醜話說在前頭,我的廚藝不怎麼好,你別嫌棄啊!”
“只要你做的,我都會喜歡的,我後天就回去了,下午六點鐘的飛機,正好能趕上你的準備的晚飯。”徐俞文的語氣中帶着調笑。
我聽着耳根都發燙了,平時見慣了徐俞文一本正經的樣子,這種男人一旦開始不正經,真的蠻大的殺傷力,讓人相當的不習慣,我說了幾句就掛掉電話。
原本事情可以順利解決,事實上,那不過是個陷阱罷了。晚上,我接到一個陌生人的來電,以爲是個陌生電話,可電話停了又響,第三個電話後,我接通了電話,
電話裡頭傳來伊萬年玩世不恭的打趣聲“雙雙啊,你現在越發有本事了,老子給你打樂那麼多個電話你都不接,你是不是以爲自己攀上徐俞文,你就了不起了?”
往日伊萬年就是個變態,我戒備着他呢,如今我妹又鬧出事,我哪敢再去招惹他,趕緊卑躬屈膝地討好“伊老闆不好意思啊,我剛纔去洗澡了,沒聽着電話響了。”
“噢!你洗澡了?這話說得都讓我春心當然了。”伊萬年的嘴巴不安分的吃豆腐。
我內心咒罵了一句,我春你媽,嘴巴仍是嬌滴滴地討好着他“伊老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妹妹不是傷着我的侄女了嗎?你以爲徐俞文打了通電話,就能了事了,老子在老地方,你的孃家等你啊!”伊萬年都不等我的迴應,就掛掉電話。
這幫有錢的公子哥都是一個德行,有了幾個臭錢,就牛哄哄的,老子天下第一的小囂張樣子。
我就知道伊家人不會輕易放過,但是伊萬年讓我去見他,起碼還是有機會的。我換掉睡衣,從行李箱跳出條最貴經典小黑裙套上身,就往夜總會趕過去。
我將近一個月不進夜總會了,居然有點陌生了。現在是十點多了,夜總會的客人來得差不多了,又是星期五,客人特別多,我在曖昧的紫色走廊行走,偶爾還會遇着幾個姐妹,我們僅是笑了笑,擦肩而過。
這幫祖宗專門包了幾個套房,那是他們吃喝玩樂的場聚居地,我禮貌地敲了敲門再打開門。
一開門,我就傻眼了,包間裡擺滿了心型的氣球,包房正中央,有七八個女孩正在跳舞,各個都是大長腿,不過臉蛋都是差不多的,鵝蛋臉,大眼睛,高鼻樑,尖下巴,我看着都眼花了,分不清誰是誰了。
我再把目光移到沙發,沙發裡坐着一大幫二世祖,坐在中央的那個就是伊萬年,他正抱着一個畫着大濃妝的女孩接吻,就跟親吻魚似的,粘膩得讓人犯惡心。
噁心歸噁心,我仍是乖乖地湊過去低聲地喊他“伊老闆!”
伊萬年回過頭看我,他嘴角掛着銀色的水絲呢,我都忍不住皺眉了,他往旁邊挪了挪,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說“你坐啊!”
他旁邊的女人狠狠的睇了我一眼嬌嗔“萬年,你喜新厭舊。”
這幫女人都不是夜總會的姐妹,大都時候這幫二世祖都喜歡帶自個的女伴,畢竟他們都長得不賴,年輕又有錢,平時都有一大幫女人想方設法靠近他們,女朋友是一個接着一個,而叫小姐作陪的大多都是老頭子,偶爾這幫二世祖玩得要更開一些,就會找小姐。
伊萬年抱住了女人安撫道“寶貝啊,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了呢?人家雙雙是熠哥的女人。”
我聽見他說李熠,全身的神經都繃起來,戒備地打量着周圍,並沒有看到李熠的身影,我才鬆了一口氣。
伊萬年轉頭仔仔細細地打量着我,然後捏着我的下巴打趣着說“雙雙,我發現你挺有本事的,李熠和徐俞文都被你迷得團團轉啊!”
我勉強地笑了笑,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伊萬年也不再理會我了,拿起就打電話“熠哥,我專門給你開了個派對,韓國那邊有個當紅的女團,我都給你請來給你慶祝了,你就賞臉過來唄。”
估計李熠是不同意,伊萬年磨蹭了很久,後來伸手拽住我的頭髮,我疼得叫出了聲。伊萬年在旁邊威脅着我“雙雙,你喊熠哥過來。”
我疼得頭皮都發麻了,猜不出伊萬年打什麼主意,我妹妹的事情還得仰仗他,只能硬着頭皮講“伊老闆,讓你過來。”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霸道聲音“老子說不去,就不去。”
接着電話那邊傳來嘟嘟的忙音,伊萬年收回了電話,鬆開握住我頭髮的手,拍了拍我的臉蛋,擺出很愁苦的樣子感嘆“你倒是有什麼本事?長得是蠻好看的,也不是很驚豔,身材算不錯,也不是那種黃金比例,你倒是說說自己有什麼拿手的。”
我暈,伊萬年真以爲李熠和徐俞文哈我啊,其實他們都是把我當作那個叫樂瑤的替身,真正有能耐的人是那個女人才對,我呵呵的乾笑幾聲。
不一會,伊萬年的又響了,樂呵呵地問“熠哥,你要是不想來,我們換個地方聚一聚也行啊。不如我們就去你家,桃花姐的廚藝棒着呢,我想一想都流口水了。”
伊萬年掛掉電話,就摟着那個女人對大家說“走,我們出發了。”
我把伊萬年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這個混蛋到底要幹什麼呢?我真心不願意隨着他們去那棟別墅,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右眼皮還不停的跳着,更加肯定沒有什麼好事。可我又有什麼辦法,規規矩矩地坐上伊萬年的車,隨着浩浩蕩蕩的隊伍去了香蜜湖那邊的別墅。
伊萬年熟門熟路地進了別墅,長長的飯桌上擺了好幾道菜,玫瑰姐正忙裡忙出地準備飯菜,看到了伊萬年沒好氣的抱怨“這都什麼點了,你是想來折騰我老人家是吧!”
伊萬年左手摟住了桃花姐的腰,右手重重地揉着桃花姐的胸流裡流氣地說“你是老人家了嗎?老人家有你那的本事?”
“去,閃一邊去!”桃花姐甩開伊萬年的手“老孃本以爲可以睡個美容覺,你們倒是好了,興致一來了,我就要爬起來給你們準備宵夜。”
她抱怨歸抱怨,上菜的速度可不慢,才半個小時,就滿滿一大桌了,大家都坐進飯桌,看着眼前的美食光流口水,因爲主人沒來。
伊萬年打了好幾個電話後,李熠才寒着一張臉走進來,好似被誰要挾他來似的。
伊萬年用手肘推了推我,示意我迎上前,偏我坐在原位一動不動,我是李熠的誰?要我站起來接他,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着,沒事找事幹,我恨不得和李熠的關係撇得一清二楚。
李熠帶着滿身的寒意坐了下來,冷冷地掃向了伊萬年以及我,那樣子讓人瘮得慌,我率先低下頭,避開那道冷冽的目光。李熠惡狠狠的問“伊萬年,你告訴我,你要幹什麼?”
伊萬年不怕死地笑着站起來大聲說“今天是熠哥的生日,我們祝熠哥生日快樂!”
“哼!”李熠冷哼了一聲,掃了衆人一眼,似笑非笑地反問“我哪門子的生日,伊萬年,你他媽,你他媽嗑藥嗑多了,精神錯亂了吧!”
李熠的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住了,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伊萬年自個也呆住了,張着大嘴巴不確定地問“今天不是3月12號嗎?”
李熠猛地踢了踢伊萬年的椅子咒罵“你他媽真的嗑藥嗑多了,今天是10號,你是怎麼過日子的。”說完,李熠目光如刀地掃過在場所有人大罵“你們的腦子也進水了是吧,盡跟着他胡鬧!他要帶着你們去跳湖,你們是不是也跟着跳啊!”
李熠拿起旁邊的毛巾重重地砸下來,起身就要走人,伊萬年連忙追了上來,拉住李熠的胳膊“熠哥,這夜宵都準備好了,你就坐下來,我們玩一玩唄!”
“玩你妹啊!”李熠蹦出一句粗口話,卻坐回了座椅。
伊萬年不怕死地補充了一句“我沒有妹妹,我就有個姐,當年,她多迷你,家裡人都撮合你們的婚事,你死活不答應,現在她的孩子都打醬油了,你還稀罕我姐不?只要你說一聲,她二話不說就離婚跟你過,我姐那個火爆脾氣可能就你hold得住,我改口叫你姐夫行了吧!”
“切,滾一邊去。”李熠可能也受不了伊萬年的油嘴滑舌,擺出一臉的嫌棄樣。
夜宵在李熠動手吃第一口之後,大家才陸陸續續動筷子,我低下頭假裝很認真專心地吃着面前的食物,明明只是一頓飯,我感覺自己在走鋼絲,下面就是萬丈懸崖,稍微不留意,就會掉下去,吃得特別忐忑不安。
這幫二世祖吃飯絕對不會好好吃飯,氣氛上來了,就不安分了,開黃腔地開黃腔,甚至有人抱着自己的女友上了飯桌,熱吻起來,手還深到女伴的裙子下面,有着當作上演激情戲的趨勢,
我看着混亂的場面,老早就想走了,怕大家喝多了,鬧得越發兇,又看到李熠起身走人了。我壯着膽子對伊萬年說“伊老闆,太晚了,明天我還得要去醫院,就先走了。”
伊萬年拉住我的手,不悅地皺起眉“你走什麼走,大家纔剛開始玩呢,還有今晚大家都留下來了,大家都住在這兒了。來,我光看你吃東西,你都沒喝酒呢,你也喝點酒啊!”
伊萬年拿起飯桌的酒杯往我面前推,我的酒量不錯,一杯紅酒喝不醉,也不掃伊萬年的興,仰頭就灌下去。有些事情一旦開頭了,有一就會有二,就會有三的。
伊萬年又往我的杯子裡倒酒,這次我堅決不喝,伊萬年單手支撐着腦袋譏諷地問“陸雙雙,你真以爲跟了徐俞文,你就了不起了,你就高枕無憂了。老子今天就把話撂下,就算徐俞文幫你妹妹求情了,我也應下來了,不過怎麼做,還是我說了算,我什麼時候說,就什麼嗎時候說,反正你妹妹也得要好好教訓一下了,年紀輕輕就拿刀捅人。”
我氣得差點要揚手給伊萬年一巴掌,他分明就是說,我是答應了徐俞文要幫忙,但具體什麼時候幫要等他心情好了,不然就讓我妹在拘留所繼續呆着。我實在無法想象一個14歲的孩子呆在拘留所好幾天的情況。
別說我媽會瘋了,我也會瘋的。我握緊拳頭剋制着自己的怒火反問“伊萬年,你到底要怎麼樣?”
伊萬年站起身握住我的肩膀按着我坐回了座位“雙雙,我也不是想爲難你,我叫你來,本意就是大家痛痛快快地玩一下,你不給我痛快了,我自然不會給你痛快了。”
我長嘆了一聲無奈地望着伊萬年“那你到底要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你不是挺能喝的嗎?我們喝酒怎樣?”伊萬年又把酒杯塞到我的手裡,我望着紅豔豔的葡萄酒,仰頭又灌下去。
伊萬年是存心要整我的,我剛喝了一杯,他就馬上給我倒滿,後面我實在扛不住了,堅決不喝了。我醉眼模糊地看着伊萬年問“你同意把我妹放出來嗎?”
伊萬年嘴脣往上挑,露出邪惡的笑容,他又拍了拍我的臉頰奚落“你他媽是真傻,還是假傻?老子叫你來,你以爲我是真的叫你來陪老子嗎?”
“你說什麼?”我喝酒太多了,酒精上來了,身體開始發熱,腦袋特別疼,好似都要炸裂開來了。
伊萬年湊近我的耳朵大聲說“只要今晚,你陪熠哥玩開心了,我就馬上放了你妹妹。你以爲徐俞文真的把你放在心上,你別傻了,他徐俞文忙着準備婚禮呢,你家出事了,他都沒有回來,你看看自己是什麼地位。”
我不想再聽伊萬年胡說了,就算今天伊萬年不答應放我妹妹出來,後天徐俞文回來了,他會去找伊世熊,用不着求伊萬年。我纔不會去討好李熠,打死都不會去求她的。
我扶起桌子要站起來,伊萬年也不攔,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整個人身子很軟,也很熱,我遲鈍地意識到酒有問題,平時我的酒量那麼好,別說兩瓶紅酒,就是兩瓶白酒都難不倒我的。
我更慌了,費力的睜大眼睛,看到身邊的情侶都在激吻,有一對還在沙發辦事了。眼前荒唐的畫面提醒着我趕緊走人,快點走人。
我提起腳要走,才走了幾步,身子很軟,軟得都不能支撐起身體的重量,不受控制地往旁邊摔倒,伊萬年伸手接住了我冷聲說“性子也真夠犟的,就是欠收拾。”
旋即他把我塞給女伴囑咐道“你把她扶到主臥,你不說今晚要給我驚喜嗎?那套衣服,你就給她換上去行了。”
女人嘟着嘴抱怨“那是我好不容易纔找朋友買到手的,我捨不得了。”
“好了,下次我給你最好的行吧!”伊萬年搪塞了兩句,就催着女伴把我扶走。
我費力要扭動身子掙扎開來,身子出奇得軟,好似骨子全部都酥軟了,擡手都很困難,我想大聲呼叫,只能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女人把我扶進了房間,又把重重地摔入被窩,動作敏捷地脫我的衣服,我扭動身子要拒絕,壓根動不了,就跟別人點了穴位。
女人扒光了我的衣服,真的是扒得乾乾淨淨,我一絲不掛地躺在牀上,女人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下打量了我好幾遍,努了努嘴巴,她擡手摸了摸我的胸脯感嘆道“身材不錯啊,胸部大,腰細,臀部翹,腿也長,原來那麼有料啊!”
平時姐妹們會打鬧地摸了下胸部,可我還是第一次光着身子被女人摸胸啊!我努力擡起頭要罵她,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動了動脖子,根本奈何不了她。
女人觀賞完我後,又從自己的包包拿出黑色的東西,放在我的眼前晃了晃,那是情趣內衣,很輕薄的黑色,真的很薄,簡直是一層薄沙,那三個地方鑲了白色的鑽石,隱隱約約能遮住一丁點,那穿和不穿有什麼差別?
女人捏了捏我的臉蛋不服氣的說“倒是便宜你了,你知道老孃費了多大的勁才弄來的寶貝,就用在你身上了。”
說過話,動作卻異常地麻利,幾分鐘的功夫就給我穿上了。她站在牀邊摸着下巴心滿意足地說“幸好你的身材不錯,不然就暴殄天物了。好了,你就乖乖躺着吧,我先走了。”
女人掀起被子把我整個人都蓋住,我整個人都陷入黑暗中,張大嘴巴要喊人,嘴裡只溢出細碎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