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熠就圍着一條浴巾,兩個人拉拉扯扯中,早就掉下來了,他生理反應相當明顯,他抵着我很難受,它用手使勁地捏着我的臉頰催促“你快點啊!”
我纔不要幫他解決,上次幹過一次後,我都跑進洗手間吐了,打死都不想幹那種事情了。我搖着頭強硬地說“我不要!”
李熠正對着我的身子壓下來,捏着我的下巴,板正我的臉不悅質問“我都答應不碰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說“李熠,你放我走好不好?你就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呵呵!”李熠冷笑了兩聲“我裝聾作啞是吧,然後你就回去投奔徐俞文對吧?他都要結婚了,你湊什麼熱鬧?以前不是說得自己很有骨氣嗎?現在你的骨子就軟了,酥了?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如今淪落成徐俞文的金絲雀了?”
我說得越多,李熠就逮住更多的漏洞來反擊我,索性什麼都不講了。李熠又往裡擠了擠“你給我當啞巴了是吧,等會,我就讓你叫出聲,反正老子憋着難受。”
我自然清楚他是什麼意思,身子立刻僵住了,動都不動了,急得口齒不清地說“你答應過不碰我的。”
“老子從來都不是正人君子,還有剛纔我又說什麼嗎?我忘記了啊!”他還是裝傻了,手也不安分下來,到處遊走。
我努力地說服自己自己幫他辦事,他沒有碰自己,兩人就是沒有發生關係,我努力地說服自己,自欺欺人。眼看着他真的要辦了自己,我投降了“停,你給我停下來,我幫你總行了吧!你把我的手鬆開。”
“去,你當我傻啊,我要是放開你的手,簡直就是放虎歸山了,又使出什麼幺蛾子,你就用嘴巴就行了,上次不是也挺好的嗎?”李熠翻身下來,特大爺地躺着,等待着我去伺候他呢!
他倒是好,我很不好而言,那種黏糊糊的東西,媽的,特別噁心。李熠擡腳踢了我一下“快點啊!我數到三,1....2......”
“好了,我幹行了吧!”我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下,慢吞吞的挪動身子,幫他解決問題,內心有不僅僅是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我有種一口壓下去,讓他斷子絕孫的衝動,也就是想一想而已了。
唯一讓我覺得好受點的是,他剛洗了澡,身上有股清新味,李熠那裡真的有問題的,人家幾分鐘,十幾分鍾,他根本沒有什麼反應,我嘴巴麻了,皺着擡起頭問“李熠,你那裡是不是有問題啊?”
“你纔有問題,你全家都有問題。”李熠的心情不是很好,兇巴巴地反擊,撈起我把我壓在身後,語氣帶着幾分討好“要不,你讓我進去,進去一下下吧!我憋着難受,真他媽難受。”
“那你就憋着吧!”我沒好氣地因話,這種人屬於得寸進尺的類型,在原則上,我絕對不退步,一旦退步了,那就是後患無窮啊!
“那要不,我幫你行了吧!”李熠擺出特別不願的樣子建議道。
什麼幫我?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我想也不想就拒絕了,李熠向來武斷,用着別人同意擅自主張慣了。他身子往下挪,掰開我的腿,頭探了下去。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李熠,我以爲自己臉皮夠厚了,可他來這招,我整張臉都燒起來大喊“你發瘋了是吧,你給我出來,髒!”
我想用手把他跩出來,偏手被纏住了,他擡頭不悅地望着我“等下,你要好好犒勞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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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我變得迷迷糊糊的,可能是藥起作用了,我都不是自己了,好似變成了一個妖精,專門就蠱惑李熠。再後面,我完全記不得了,腦子渾噩一片了。
等我醒來,覺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累得不要不要的,我撩起擋在臉的頭髮,動了動身子,頭髮被什麼壓着了,扯得頭皮都麻了。
我怨恨地回過頭對上一雙黑得深不見底的眸子,那種感覺無疑於自己睡醒了,睜開眼睛看到身邊躺着一個老虎,他目不轉睛地盯着你,我嚇得啊地尖叫出聲來。尖叫之後,我隱隱約約想起了昨晚的事,恨不得給自己抽上兩巴掌,我都幹了什麼事。
李熠好似沒發現我的驚悚,他把我後背的頭髮揮到前面,露出光潔的後背,他低頭輕咬了下我的後背,沙啞地說“你醒了,寶貝起來吃早餐吧!”
“啊!”我又尖叫出聲,那不是因爲疼,而是眼前的李熠太詭異了,我覺得自己是活見鬼了。
他居然喊我寶寶,還是那種寵死人不要命的口吻。我總覺得李熠有什麼目的,不安好心,那你想一想啊,一個人老是罵你打你,忽然有一天,他對你笑了,那還不算什麼,他主動喊你的名字,用那種柔得滴出水的口吻,你不覺得可怕嗎?至少我覺得可怕。
我抓住了被子戒備地喊“不要喊我寶貝!”
“哦!”李熠無所謂地聳聳肩“我也覺得寶貝俗氣,那就叫寶寶吧!”
我的天啊,有種晴天霹靂的感覺,我徹底是驚呆住了,半晌,我纔回過神,撿起牀頭櫃的內衣,還有撈起皺巴巴的小黑裙穿上要走人。幸好我還年輕,縱情縱慾了一晚,第二天雖然全身痠麻,但面前能爬起來。
李熠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問“你不要去沖洗一下嗎?”
我一刻都不想耽擱,二話不說徑直地出了主臥的門,李熠大搖大擺地跟着我的後面,我們一起下了樓,但等我要朝着大門走去。李熠喝住了我“陸雙雙,你給老子站住!”
他要我站住,我就得站住嗎?我不服氣地繼續往外走,李熠從後面抓住我的手,把我身子強行掰回來,不悅地皺着眉問“陸雙雙,我發現你就只有在牀上最聽話,下了牀之後,那個臭脾氣比牛還要差勁。以後誰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運了。”
我急於和李熠撇清關係“我的脾氣比牛還要差又怎麼了?還有我嫁給誰關你什麼事?反正我又不會嫁給你。”
“陸雙雙,我是不是給你三分顏色,你就能開染坊,老子讓你去吃飯,你馬上給我去吃飯。”李熠容不得我拒絕,直接扛着我起來,朝着大廳走去。
昨晚凌亂的大廳已經被收拾乾淨,還擺上了精緻的粵系早餐,李熠把我扔到椅子,指着我威脅“一大清早的,別給老子鬧脾氣啊!”
“李熠,我說自己要回去!”我長嘆息了一口氣,無奈地笑着說。
李熠猛地拍下筷子,恢復了他囂張的本性“陸雙雙,你他媽就不能消停一下嗎?老子要好好地吃個早餐,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等老子吃完飯了,我就送你回去行了吧!”
他夾了一口小籠包扔進我的碟子裡,命令道“吃!”
我能有什麼辦法,難道真的要和他鬥,這種事情,我真是幹了不少,那無疑於以卵擊石,盡是幹着徒然的事情,那次我不是被他逮回去了?我老老實實地啃着小籠包,剛嚥下去,碟子又冒出了一個雞蛋,然後又是一個花捲,我硬着頭皮把花捲吞下去了,肚子都圓鼓鼓的了,我是打死都不肯再碰碟子的食物了。
李熠冷掃了我一眼“吃得那麼少,怪不得瘦不拉幾的,你把面前的牛奶喝了。”
我對牛奶特別反感,由於小時候不要好的回憶,留下了陰影。那時,我剛去深圳,就是個鄉下丫頭什麼都不懂,鄰里的孩子都會訂牛奶,有次鄰居的小胖子沒有喝完牛奶,剩下幾口就塞入盒子李,我拿起來喝了,結果被小胖子取笑是鄉巴佬,我是個死要面子的人,也記仇,便記下了。我抗拒地搖頭拒絕了“不喝!”
“老子叫你喝,你就喝。”李熠的霸道性子又作祟了。
“我牛奶過敏,吃不得牛奶。”我睜眼說瞎話,反正就是不願意喝牛奶。
李熠放下了筷子,直勾勾地看着我,言語犀利地揭露我的謊言“剛纔的奶酪不是吃得挺香的嗎?我怎麼不見你牛奶過敏了,你給我喝了牛奶,別讓我說第三遍。”
“李熠,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你是我的誰啊,你是我媽,還是我老爸?”我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可心裡有一道坎,就是邁不過去,那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我是個童年有陰影的人,那些陰影緊隨着我,即使我長大了,仍是擺脫不出來。
李熠端起牛奶,捏着我的下巴就往嘴裡灌,我那想到他會那麼幹,我都沒反應過來呢,牛奶就從嘴裡灌下去了,我就是牛灌水似的,死命地蹬大眼睛,卻無能爲力。李熠鬆開了我,拍了拍手心滿意足地說“你就是欠收拾!”
牛奶從喉嚨涌進了胃裡,我的肚子變得更加圓了,我憤憤不平地怒視着李熠,他的腦子抽了是不是?今天早上起來,就不對勁了,喊我寶貝就算了,還管上我的吃東西了。
李熠又坐回了座位,優哉遊哉地吃早餐,我在一旁乾坐着,一個大老爺們吃東西吃得那麼慢真的好嗎?
我又等了一刻鐘,本來全身就黏糊糊的,難受之極了,旁邊的人又是李熠,如坐鍼氈,我有些後悔不接受建議,起碼要先沖涼再走人吧。我抓住小黑裙的裙襬,剋制着自己不要發火,不要催促,差不多又等了一刻鐘,李熠才放下筷子,拿紙巾擦了擦嘴巴說“走吧!”
我蹦得跳起來,屁顛屁顛地跟在他的身後,那個心情比放暑假還要爽快,若不是身邊有李熠,我都興奮得要哼歌曲了。
李熠掉頭看了我一眼,嘴巴上挑,露出了壞壞的笑。看着他,我嘴巴的笑都凝住了,立刻合上嘴巴,一旦他那樣笑了,就是要算計我了。
我心驚膽跳地坐上他的車,他邊啓動車子邊問我“你想聽什麼歌?你們年輕人不都是喜歡蔡依林,少女時代之類的嗎?”
“啊!”我驚愕出聲,古人云無事奉殷勤,非奸即盜,李熠忽然對我那麼好,太不符合他的性子了,我警惕地搖了搖頭說“你喜歡就好!”
“你鈴聲不就是刀郎的歌嗎?那首什麼,衝動的懲罰是吧!”李熠按了幾下,音響就放出刀郎沙啞的嗓音。
我的也響起了刀郎的歌曲,西海情緣,我吃虧吃多了,也學精明瞭,在李熠身邊要關機,這次太急了,就忘了這事。不停地響着,我連忙打開包包,拿出,屏幕顯示人是徐俞文,我更加沒膽子接電話了,按了拒接要趁機關機。
李熠瞟了我一眼,一針見血地說“做賊心虛了?你不敢得接電話。”
我的手抖了抖,都被他摔了兩個,我就算有錢,也是自己花錢買了砸,用不着他出手,勉強地笑了笑不應話。
他又補充道“許俞文打來的電話吧!”
李熠精明着呢,別瞧着他平時跩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出入風月場所,典型的紈絝子弟,那也不妨礙人家賺錢啊!我那點小伎倆瞞不住他的。
李熠冷不防地扭轉方向,車子朝着右邊開去,我身子劇烈地晃了晃,撞着了車窗,我揉了揉作疼的地方,面朝着窗外,打算不再理會李熠。
兩個人都保持了沉默,車子開到了賓館前,我有些納悶李熠怎麼知道自個住在那裡,心裡有一萬個爲什麼偏不開口詢問,就算憋死也不問李熠。
他掃了一眼賓館,好看的脣線動了動,又吐出惡毒的諷刺話“徐俞文那麼有錢,還讓你住那麼寒酸的地方?”
我解開安全帶,打開了車門走了出來,終於到了安全地區,我擡起了頭任性地說“那不關你的事。”
我心高氣傲地白了他一眼,打算走人,李熠喊出了我,透過車窗,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笑着道“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別墅的每個房間都裝有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