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子是一片空白,理不出個究竟。嘴角猛地傳來鑽心的疼痛,口腔裡滿是血的味道,李熠這個王八蛋咬了自己。我疼得眼睛瞪得更大了,他的嘴角染上鮮紅的血,美得驚豔的臉,偏有着羅剎般殘忍的性子。
他藐視地看着我,揚手就給了我兩巴掌,扯着我的頭髮嘲諷“演得真他媽像!”
哈!我苦澀一笑,惱怒自己爲什麼要對他說出那些話,他怎麼可能會信呢?在他的眼裡,我就是在演戲,演清純,扮可憐,我索性什麼都不說了。
李熠把我壓在泳池邊沿,狂躁地扯掉我下面的底.褲,從後面就闖進去,我疼得雙腿條件性合攏,他就狠狠地咬我的肩膀,好不容易癒合的咬痕,又被他咬破了皮,我覺得他的存心的。他輕視地命令我“張開腿!”
這種畜生般的結.合方式,我很厭惡,卻無能爲力,老老實實地照做,安慰自己忍上幾個小時就好了。至於其他姐妹們打趣說的欲.死欲.仙,我是壓根就體會到,也許我只有過李熠一個男人,而他每次都想着法子來折磨我,所以我對於性的唯一感受就是真他媽疼。
泳池的水隨着他的動作濺起無數的水花,有些都飛進我的眼睛和嘴巴里,我疼得緊緊捉住泳池邊沿,咬住下嘴脣忍住李熠帶來的疼痛。我試着轉移注意力,盯着路燈的花紋,數着上面有幾朵玫瑰花。耳垂被溫熱的脣含住,不重不輕地撕咬,有種酥酥麻麻的電流遍佈全身,我很不習慣這種異樣的感覺,擡手就要揉耳朵。李熠捉住我的手不悅地責備道“你給我專心點!”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說話的語氣也沒平時的冷嘲熱諷,他呼出溫熱的氣體撲在我的敏感的脖頸,有種說不清的情緒盤繞心頭。我正迷惑時,耳垂處傳來刺骨的疼,力度大得要咬掉我的耳朵,我疼得叫出聲,伸手捉住他的頭髮喊“疼…疼,你能不能別咬我了?“
他嗤地輕笑出聲,不屑地奚落“你也會疼,我還以爲自己在姦屍呢?”
果然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不想招惹他說出更惡毒的話,我閉上嘴,不說話了,他就拖着我往泳池中間遊動。我腳踩不着地面,懸空在水中,恐懼感再次包圍住了,我也不管對象是不是李熠,只把他當做唯一的救命稻草,四肢纏住他哀求“李熠,我害怕,你給我回去好不好?”
他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水位越來越深,我的身體都浮在水面了,看着周圍都是水,我害怕得哭起來,鼻涕眼淚都來了。我唯一的念頭就是逃離游泳池,也不管眼前的人就是李家大魔王,狠狠地拍着李熠的胸膛,拽着他的頭髮大罵“李熠,就是瘋子,你要瘋就自己瘋,我不要陪你,我要回去,我要回家,你就是個變態……”
李熠手指夾着我的下巴,力度大得好像要捏斷骨骼,他咬牙切齒地反問“你說什麼?”
我見他生氣了,怕他把自己又扔進水裡,雙手死死的勾着他的脖子,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絮絮叨叨地叫他帶自己回去。
他不管不顧繼續着水下運動,我的哭聲和求饒聲反而成爲他的興奮劑,從游泳池到浴室,又到席夢思,他絲毫沒感到疲憊,整個人都處於亢奮的狀態,後來我連發生的力氣都沒有了,如同一灘軟泥趴在牀上,任由他胡作非爲。可能他覺得自己扮演獨角戲太沒勁,終於放過我,特大爺地四仰八叉地趴着。
我全身都疼,累得閉上眼就能睡覺,我強忍着睏意支撐起身體,每動一下身子,就扯動了下面,疼得我齜牙咧嘴。我艱難的爬起身,費了吃奶的勁才穿上衣服。李熠冷不防從後面踢了我一腳,囂張地命令道說“我肚子餓了,你給去做炒飯。”
我回過頭茫然地望着李熠,覺得自己十有八九聽錯了,他居然讓自己去做炒飯,這不屬於我的工作範疇吧!未等我開口詢問,李熠又擡腳踢過來,瞪着圓溜溜的黑眼珠,不耐煩地吼“你耳朵聾了是嗎?老子叫你做炒飯。”
我一溜煙衝出臥室,擔心再遲一秒,這個祖宗就要拖自己回去暴打一頓。我飛快地跑下了樓,找了好久才找着廚房。我從櫥櫃掏出米,快速地煮飯,再打開冰箱,發現裡面堆滿了不少食材,可大部分都是速食食物,什麼餃子,湯圓之類。
我翻找了好一陣子才找着豬肉和一根青椒,食材真是夠少,絕對會被祖宗嫌棄,我只能安慰自己要死就死了,硬着頭皮動手炒飯,還順手做個雞蛋紫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