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索性就不理他了,他反而不爽快了,把我推在車門邊,緊緊地抵着我,動都動不得,他又伸手拉開領口,探入得更加深,觸摸着柔軟的地方,我不適的顛了顛,他陰陽怪氣地說“也碰你這裡了吧!”
有人從我們的身邊走過,用獵奇的目光看着我們。我惱羞成怒地又拉開他的手,背過身對他說“你發什麼瘋了?”
“我他媽就要發瘋了,你能拿着怎麼辦?”李熠不爽的怒吼,他從後面故意擠我,可能他是覺得背抵着我不舒服,他又強行把我掰回來,面對着我,重重的壓下去,手不安分地往衣服裡面鑽。
他的手指修長卻冰涼,從我的衣服下襬蜿蜒而下。頓時間,我們就成爲別人關注的焦點,衆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過來。
我的臉都燒起來了,連忙低下頭捉住他的手,我覺得李熠真是個神經病,一旦發起病了,什麼事情都幹得出,還不分場合,我可不想成爲網絡紅人,我捉住他的手慌張地哀求“你別鬧了,別人在看着呢!”
“我纔不管有沒有看着,反正在你心裡,我就是個神經病,瘋子,你就當我犯病了。”說話間,他就咬我的耳垂。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雙手抵在兩個人的胸膛前,使勁推了他一把,他非但紋絲不動,又挨近了幾分,我們的身體親密無間的貼着,他不重不輕地咬着我耳垂,還拉開衣領往下親,我內心急得都要罵娘了。
他的手撫摸着我的鎖骨質問“他也親過你這裡是吧?”
說完,埋頭就咬我,我疼得悶哼了一聲,咬完還不解氣,動手去解牛仔褲的鈕釦,我根本敵不過他的力氣,眼看着褲子就要掉下去,要來個春、光乍泄了。我擡手環住他的頸,帶着他貼近自己,幾乎整個人都直挺挺的掛在他身上,我的動作有點突兀,他的身體一滯,擡眼往我。我直直地凝視他烏黑的眸子,柔聲說“別鬧了好嗎?我錯了行不?你放開我”
我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了輕微的變化,呼吸的空氣撲在我的額頭,炙熱得可怕,不過終於住手了,雙手支持在我的身體兩側,眼睛定定的望着我,看得我心裡發毛,他語氣放緩了點問“你真的覺得自己錯了?你錯在那裡了?”
我不由在心裡暗罵,這個王八蛋還有完沒完,把我當着小學生來拷問,我偷偷地瞄一眼不遠處的人羣,低聲下氣地說“我不該撒謊的,淤青是劉老大弄的,我怕你跑去揍他。”
“哦!”他敷衍地應了聲,身體仍是抵着我不放開。我窘迫得無地自容,臉漲得通紅,耳根都熱得糖人,他倒是看得我起勁了,不屈不饒地說“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你了。”
我猜不透的心思,但也能知道他是衆星捧月的主,習慣被人寵着,頭探到他的耳朵邊低語“你能放我下來嗎?算我求求你了。”
聲音很小,小得就跟蚊子叫似的。他鬧得更歡了,繼續追問“你都不說名字,鬼知道你叫誰?”
我覺得他有時候挺小孩子脾氣,咬緊嘴脣,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李老闆,求求你放開我。”
他皮笑肉不笑地說“我聽不見!”
我有些不耐煩,皺着眉加大分貝喊“李大少爺,李熠,你是我的大爺,放了小的行不行?你好男不和女鬥。”
他張着烏黑的大眼珠,怨憤地瞪了我一眼,二話不說,打開車門直接就把我扔了進去。我的後腦勺又撞着後車座,我真擔心再給他扔幾次,就要得腦震盪了。
等我爬起來時,李熠啓動了車子,一溜煙地開車醫院,那速度快要嚇人,我死死地捉住安全帶,口齒不清地勸“李熠,你能不能開慢一點,還有開車要專心一點,開車就不要吸菸的。”
他猛地轉彎,我反應不及時,身體直往他的方向倒過去,撞着了他,磕得我後腦勺都發麻了。我連忙爬起來遠離他,乖乖地坐回去,哆哆嗦嗦地道歉“不…不好意思!”
李熠瞥了我一眼,悠悠地朝我吐了一口煙霧,煙霧直撲入我的鼻尖,算不上難聞的煙味,也許是高級香菸,聞着還有股清新味,他用輕蔑的口吻說“陸雙雙,你是屬麻雀的嗎?膽子就丁點大?怕水就算了,開車快點也怕得要死。”
速度太快了,心臟加足了馬力,砰砰地跳個不停,我慌得不知所措,脫口而出“我纔不想死,我還要嫁給明哥,給他生兒育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