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連續兩天放她出行,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段時間,好似正是她的叛逆期,一味的管束,反而更容易引起,適得其反的效果。
深深坐上車,高高興興的離開了家。
佟媽媽站在樓前,沒遠送,可是隔着遠遠的距離,都還能瞧見那孩子,在後座上交頭接耳的開心模樣。
……
和敏娜約在馬場見面,深深到的時候,敏娜已經等候多時了。
馬場大門前,敏娜戴着一頂遮陽帽,往臉蛋上扇着風。
“敏娜,你都到啦。”
“嗯,接到你的電話,就從家出發了,等你有半個鐘頭哦。”
兩位女學生,一見面,就互相拉住對方的手,寒暄起來。
深深真摯的約請道:“我四爺不准我在外用晚餐,那我請你下午茶,好不好?”
敏娜挽着深深的手臂,一同往裡走,道:“好的呀,時間早,我們就去外面的咖啡館,時間遲了,我們就在馬場的茶餐廳吃點點心,好不好?”
“嗯。”
深深很開心,和好朋友,相約走了,留下了站在車外,遠遠目送她的黃毅。
黃毅找了個停車的地方,把車熄火,點了根菸,靠着椅背,耐心的等了起來。
……
深深和敏娜,來到了貴賓更衣室,裡面有她兩的專門儲物櫃,騎馬服,也就掛在裡面。
此刻,正是太陽西移的時候,更衣室的窗戶外面,是大面積的馬場,陸續有賽馬之人,遛着馬鞭,一路策馬西行。
馬蹄嘚嘚的聲音,聽着很過癮,可兩位貴族小姐,可都還是剛入門的玩家呢。
“敏娜,我們換衣服吧。”
敏娜笑着點點頭,和深深各自打開了,她們的儲物櫃。
兩位小姐,正在脫衣服的時候,更衣室的大門,被人霹靂闖入。
……
兩女孩子,抱着身子尖叫的同時,更也看清了闖入者,嚇的噤若寒蟬。
一個面目看不清的男人,渾身是血,身上多處創口,奄奄一息的,倒在了門後。
深深和敏娜,互相抱住彼此,待在站着的地方,足足有一分鐘,纔敢緩緩重新,吸進一口氣嚐嚐。
敏娜最先,朝那男人移步過去,卻也是膽戰心驚的模樣,拎着脊椎骨,往那邊靠近。
“你是誰?”
那男人靠在門上,身上不知道多少處傷口,汩汩的冒着血,張開兩根手指,對敏娜動了動,聲如蚊蚋——
“我叫陳海生,是洪兆南身邊的人,昨天夜裡,一批走私貨物入關時被查,幫裡的人陷害我,條條證據指向我,洪兆南要我的命。”
敏娜聽完,原地怔住。
看了這男人半晌,才道:“洪兆南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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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看見親們送花花、鑽石和咖啡給我,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