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幾位叔叔,也都停止了摸牌,靠着,笑盈盈的看着她。
深深知道,四爺是不同意了,情緒有點受影響,雖老老實實站着,可是不願意再給四爺好臉色看。
四爺站起來,用夾煙的手,將椅子拽開一點,然後再坐下,架起右腿,嚴厲的目光,審視着深深擺出不高興的那張臉。
“剛纔同你發短信的是誰?”
四爺雖板着臉,口氣倒算平和,反倒是深深低着頭,不答,微微惹的四爺有些惱。
“嶽深深。”
幾位叔叔同一時間出來圓場,楚燕西繞到四爺身後,拍打四爺肩膀,道:“做什麼!對我乾女兒兇個什麼!”
陸澤安拉着深深,低頭對她道:“你四爺生氣了,別頂嘴。”
深深擡頭,瞥了四爺一眼,帶着情緒,道:“您就當我什麼都沒說,我去洗手間。”
話畢,人就掉頭,匆匆跑出了雅間。
……
走廊很深,深深用跑的,心裡面氣着四爺,步子卻特別軟,別人不容易聽見。
路過一間房,聽到裡面有人這樣問:“怎麼這樣不高興?誰惹你了?”
深深下意識的,往這間房裡瞥了一眼,就瞧見嶽月背對着她,靠在門口牆壁上。
軟款的身姿,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形體美才好,除了修身的荷色旗袍,肩頭還攏了件白色的皮草,雖是這般綽約,可手上卻點了根細長的女士香菸。
深深正欲悄悄離去,卻聽到嶽月慵懶的開腔,迴應了剛纔那個聲音的詢問——
“小女表子來了,店裡上上下下都得伺候着。”
這間房,應該很大,深深一直沒瞧見問話的那個人,只憑聲音辨出,是個女的,然後就數靠在牆壁邊,柔骨媚態般,吸着女士香菸的嶽月。
深深看着她,好長時間,都沒緩過勁來。
那女人掐着腰,要從牆壁邊站起來時,深深的影子,從走廊上,一閃而過。
……
轉身,深深進了洗手間。
上完小解,走到洗手檯前,擠了洗手液,卻是洗着洗着,心裡面,泛起了委屈。
回去,她特意繞了路,爲的就是避開,嶽月所在的那間房。
等她回到雅間時,卻看見嶽月身在裡面,還坐在四爺身邊,瞅着四爺打麻將。
她自然是,微微愣在了門口。
叼着煙的四爺,出了一張牌後,輕瞥了她一道,醇越好聽的聲音打開,還伴着笑,道:“又杵在那兒,可真是想做尊門神?”
旁邊的嶽月,立刻恰到好處的站起來,身體的柔韌性很好,彷彿柳條兒,笑也笑的女人味十足。
對深深道:“深深小姐,四爺贏錢了,快來陪着四爺,好讓四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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