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和四爺以及幾位叔叔去了馬場跑馬,玩的很高興,晚餐回家用的。
八點差十分鐘,深深換了睡裙,從樓上下來,去了暖室。
從馬場回來,四爺的肩周炎發作,佟媽媽給四爺燒了兩個熱水袋,敷在肩頭。
那一頭,立刻給技師打電話,家裡派了車去接。
技師來了家中,四爺也沒用晚餐,直接進了暖室,讓技師給他按摩。
深深進去的時候,技師正爲四爺撥火罐。
四爺赤膊,趴在牀榻上,精壯的後背,全是火罐拔出來的紅印,還有汗。
深深閉了門,站在那兒不動。
四爺就從繡枕上擡起頭,柔軟的對着她笑,攤開掌心,道:“來,到四爺身邊來。”
深深乖巧的去了四爺身邊,將手放進四爺的大掌中,那掌心,熱烘烘的,冒了許多汗,但她沒嫌棄,反而貼心的問四爺:“您好些了嗎?”
四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微微閉了眼睛,拉近深深的手,放在脣邊吻了一下,軟軟的道:“深深是不是害怕了?”
深深點頭,“我怕您疼,您背上都是火泡。”
“四爺不疼。”
四爺又微微閉了眼睛,拉着深深的手,擱在脣邊,親着她。
深深覺得不好,把手抽了回來,對四爺講道:“四爺,我去桌邊坐,還有課下作業要寫。”
四爺打開了眼睛,俊雋的雙眼皮,清晰的撐開來,顯得眼神越發幽深,兩隻眼睛,亮的發光,只對深深笑道:“去吧。”
……
八點半鐘,深深出了一趟暖室,外頭碰到了佟媽媽,道:“就要結束了,佟媽媽您爲四爺準備一下晚餐吧,四爺還沒用晚餐哩。”
佟媽媽去準備了,深深折去了盥洗室,兌了滿滿一盆熱水,泡發毛巾,然後端到四爺房間裡。
技師正在裝點工具,四爺坐了起來。
深深忙放下臉盆,取了四爺的居家罩衫,披在四爺肩頭。
四爺笑着,自個兒穿起了袖子。
不時,佟媽媽就送走了技師。
暖室裡頭,深深對四爺道:“四爺,您把褂子脫下來,我給您擦擦汗。”
四爺盤腿坐在牀榻上,穿着雪白的襪子,一伸腿,就險些踢到了深深,於是把深深拉到身邊,很高興,背轉身,脫掉了褂子。
“心疼四爺,是不是?”
深深低垂着白淨的小臉,往臉盆裡頭擰毛巾,四爺問話,她也就輕聲哼了哼,算作回答。
四爺卻很高興。
赤着膊,四爺的身體發紅發燙,深深輕輕的往那些出汗的地方點蘸,生怕弄疼了他。
“課業做完了麼?”
深深一面擦,一面答:“做完了。”
四爺笑。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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