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城,本宮不明白,你爲何要這般執着?”慕容溪看清了容玉城眼底的執着與深情,着實有些驚訝,那種感情或許過去她不明白,但是如今經歷了雲墨的事情,她終是明白了那種求而不得的痛苦。
“公主,玉城心甘情願爲你所用,只因玉城之心早已是公主的了。”如今看到容玉城眼底的執着,與自己當初對雲墨的那種期盼有着異曲同工的感覺,也終是相信了容玉城是真得喜歡她,只是他的感情似乎比自己對雲墨的感情要濃烈得多,這一點從他的眼神就能看得出來,那種**裸的不加任何掩飾的深情,着實讓一個正常的女人無法招架。
“哎,玉城,或許本宮該給你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慕容溪原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對他忽然有了異樣的感覺,如今在看到他這種深情的眼神,心中頓時軟了一大半。只覺得有種幸福甜蜜的感覺淡淡地在心間盪漾開。
輕輕地擡頭,對上了容玉城那妖媚的眸子,微微一嘆,既然已經決定與雲墨斷絕關係,那便不應再拖泥帶水,只是如今她心中依舊放不下雲墨,如今倒是可以讓容玉城代替雲墨的位置,或許有了一段新的戀情,她便不會再想着雲墨了。
“公主願意給玉城機會,那便最好了,玉城一定不會讓公主失望的。”容玉城微笑,笑得妖嬈魅惑,那紅潤薄脣輕啓,竟是看得慕容溪突然有種想要一親芳澤的想法。
“哦,本宮還有事情,玉城便休息吧,”慕容溪逃也似地離開了這玉城居,一臉地不知所措,只因她深知,若是再不逃,遲早會化身爲狼,把那個妖孽吃幹抹淨了。
容玉城站在原地,看着慕容溪狼狽逃離的身影,淡然輕笑,隨即來到了那一片妖豔花海之中,輕輕地撫摸着其中一片花瓣。
呵呵,效果果然很好,其實慕容溪會產生那種異樣的感覺,最主要的原因便是這一片花海,這種花名爲幻情,乃是一種催情的藥物,女子聞到這花香,便會自然而然對眼前男子產生**。
他只在這裡種了幾朵而已,這種淡淡的味道,自然是吸引不了慕容溪對他做出禽獸之事的,容玉城的目的也不在此,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慕容溪對他有所重視,不要像原來那般總是忽略他,而看起來剛剛的效果似乎不錯,最起碼讓她見識到了慕容溪那種嬌俏可人的樣子。
只是看着那妖嬈的花花,容玉城心中苦澀,他不想用這種手段得到她,可是如今圍繞在她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他實在沒有信心能夠得到他的心。不過好在他終於得到了她的許諾,如今他就該靜靜地等待這慕容溪將所有的事情解決完,然後與他一起逍遙江湖。
待到深夜,慕容溪換上了一身妖嬈豔麗的服侍,蒙着面紗來到了這永安城最大的酒樓,天下第一樓,這天下第一樓乃是第一首富的產業,其名聲很大。任何人都不得在此鬧事,否則會被趕出,今後不得接待。而這天下第一樓偏偏是京城中最爲上檔次的酒樓,不許進入,也就意味着與上層社會就此隔絕。所以不管任何人都不敢違背這裡規矩的。
“小姐,奴才按照主人的命令將那男子帶來了,小姐可要現在就去見他?”那小廝上前,一臉尊敬地說道,這主人神秘莫測,卻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侍候好小姐,若是連小姐的命令都做不到,那麼他們便可以自己回家了,這份工作可是好不容易得來的,怎麼可以就這麼沒了,所以他們對慕容溪的命令可謂盡心盡力,絲毫不敢違抗。
“嗯,帶我去見他!”慕容溪臉上很平靜,心中卻有點急切,那人竟會如此魯莽,非要見她一面,想必是有要事相商,而她怎可讓那人失望。
“景之師叔,找我何事!”待見到那一抹熟悉的白衣之後慕容溪倒是平靜了下來,只是靜靜地等着他說話,這關景之一向都很淡漠,如今忽然十萬火急將她找了過來,想必是有要事告知。
“溪兒,你,哎,放棄報仇,儘早離開這是非之地吧!”關景之此時一臉凝重,與平時那個淡漠謫仙的人一點不同,讓慕容溪瞬間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師叔,怎麼回事,師叔你明知報仇是溪兒畢生所願,更是溪兒活着的動力,爲何要如此說,難道是遇到什麼麻煩了,還是說沈家的勢力達到我已經無法兌付的地步了。”
“溪兒,沈家背後的勢力不是你我能夠對付的了的,沈家固然好對付,但是對付了沈家,便等於得罪了那個勢力,到時候面對的可能是更加可怕的報復。”
關景之此時一反平時的淡漠,有些急切地說道,他本是世外之人,卻是終究逃脫不了俗世纏身。從小生長在危險之中的他,自然對這種的事情有着相當的敏感。
“景之師叔,謝謝你的提醒,可是溪兒心意已決,無論如何必要手刃仇人爲李家報仇,”淡淡燈光下,女子堅定的容顏說着無畏的話語,若是別人,他定是以爲這人再說大話,可是從慕容溪嘴裡說出來,卻是有着無比的威懾力。
“哎,可是縱使你報了仇,你的家人也不可能再活過來,你又何苦這般執着,”關景之看着眼前這堅強固執的少女,終是微微嘆息道。
“景之師叔,若是怕了,溪兒亦不會怪罪景之師叔的,畢竟那是溪兒的私仇,溪兒不想連累師門。”慕容溪清楚沈家畢竟有個可怕的存在,要不然關景之不會如此慌亂,竟是爲了那個可怕的存在,而就那麼慌亂地約了自己出來,顯然不是景之師叔的個性。正因爲清楚,所以她不想連累師門,看來自己必須要想辦法將那幾個師兄趕走了,只是那幾個師兄卻不是那麼好趕的,
“喲,剛剛明明看見關公子,怎麼這一晃眼就不見了呢!”正在這時,一道疑惑的聲音響起,伴隨着一連串的腳步聲。
“你確定沒有看錯,那真的是關景之那小子,”一個囂張跋扈的聲音響起,慕容溪聽到這聲音,還沒見到人便已經討厭起來了,只因這聲音顯示這這主人必定也是個囂張武力之人。,而她最討厭的便是這種人。
“是的,屬下絕對沒有錯認,”男子的聲音透着堅定
“好,那就一個一個地房間搜,”男子似乎素來囂張跋扈關了,撒起潑來竟是不管這是什麼地方。
“景之師叔,似乎外面那人再針對哎,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人家這麼恨你,竟是帶着人到這天下第一樓來搗亂了。”慕容溪一臉戲謔地看這兒關景之,似乎真的很好奇這關景之平日裡素來淡漠,怎麼可能得罪人,即便是真的得罪了人,也沒必要弄到如此地步吧。慕容溪一臉懷疑地看着關景之。
“我沒有做什麼事情,只是沈國安自小便被譽爲神童,心高氣傲慣了,如今遇到一個比他更強大的人自然心生嫉妒,便會找人麻煩。”關景之淡淡地解釋道,依舊是一臉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似乎完全沒有收到影響。
哦,原來外面的人是沈國安,怪不得剛剛的聲音聽起來這麼耳熟呢。他對於這沈國安一向沒什麼好感,雖然是有才,淡水心胸狹窄,容不得人,與他那個父親一樣的人,在知道這個消息知道,難免冷笑,果然有什麼樣的父親便有什麼樣的兒子,當初只因爲楊簡比他有才華,便將楊簡往絕路上逼,這樣的人實在讓人很難對他有好感。
只是這事情卻是有些麻煩,當初自己出面報下楊簡,與這沈國安面對面來個相撞,沈國安必定還是記得自己的,外面的人都是下人,肯定是擋不住沈國安的,此時她心中不由怨恨起這掌櫃的了,用得着他的時候倒是找不到人了,丫的,看來還是讓李念趁早換人爲好。
這沈國安若是闖進來,必然能夠認出自己,到時候在看到自己和關景之在一起,不關關景之沒有辦法得到沈翼的信任,就連自己都會引起沈翼的懷疑,若是一個不小心再露出了什麼馬腳,那自己所有的計劃便都功虧喲虧了。她可是好不容易纔弄到了今日的局面,就這麼放棄自然是不甘心的,那藥怎麼辦呢
“給我搜!”沈國安自然知道這裡是天下第一樓,只是從小被嬌慣長大的他,從來都是隨心所欲,自然不會顧及這個小小的酒樓,
“沈公子,請三思,這裡可是天下第一樓,不是你能夠撒野的地方,”那小廝倒是不卑不亢,讓慕容溪心中有些欣賞,這纔是他星月閣的人才嘛,若是所有人都像那掌櫃那樣的,那她的星月閣就徹底完蛋了。
“滾開!”盛怒中的沈國安又豈會乖乖滴聽一個小廝的話,將那小廝一把推開,上前就推開了房門,只是看到的那一幕卻讓她徹底地愣住了。
“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