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被按在了牆上?爲什麼我無法動彈?可是我卻什麼也看不見?”任丹拂心中莫名感到一絲恐懼。
“犬魔,你在哪裡?犬魔,我被按住了,我看不見是什麼東西,我好害怕!犬魔,快來救我!”任丹拂失聲痛哭道。可是屋子裡很安靜,沒有任何人迴應她的呼喊。她突然覺得好絕望,於是失聲痛哭起來…
“佛兒…不要怕…是我…”犬魔慢慢開口道。
“犬…犬魔…是你嗎?爲什麼我看不見你?”任丹拂竊竊地問道。
“佛兒…別怕…我剛完成合體…這種反應很正常…就是太虛弱了…你不用擔心…”犬魔安撫道。
“哦,那好,那你好好休息,面我已經煮好了,你要不要吃點兒?”任丹拂問道。
“佛兒…面我就不吃了,你能幫我個忙嗎?”犬魔虛弱道。
“哦,什麼事,你說吧,我儘量幫你…”任丹拂回答道。
“佛兒,我是因你而成卡的,所以現在要保證我繼續存在,就得需要你幫我渡氣,你可願意?”犬魔解釋道。
“幫你倒是可以,但渡氣是什麼意思?我該怎麼做才能給你渡氣?”任丹拂疑惑不解道。
“很簡單,你站着別動就好!”犬魔說着便將自己的雙脣附在了任丹拂水嫩的雙脣上。
“嗯…嗯…”任丹拂有些不適地發出聲音。
“這可是老孃的初吻啊!不應該是在花前月下,跟自己心愛的人,情到濃時纔可以親吻的嘛!怎麼着也得有點儀式感吧,這算什麼?就這麼親了?”任丹拂十分鬱悶地腹誹着。她的雙脣已經被犬魔摩挲得有些微腫了,但犬魔還是沒有放過她,依舊不停地掠奪着…
“佛兒…張開嘴…”犬魔用低沉而極具魅惑的嘶啞聲音輕輕呢喃着…
“啊?什麼?”任丹拂剛表示驚訝,爲什麼犬魔要讓她張嘴,正準備問爲什麼呢,就感覺自己的口腔裡鑽進來一個柔軟的東西。
“嗯…嗯…呵…呵…”任丹拂耳邊突然傳來了自己稍顯急促的喘着聲。“我這是在幹什麼呢?天哪!這聲音是我自己發出來的?怎麼聽起來這麼讓人臉紅心跳的…”任丹拂突然覺着自己好羞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佛兒…別動…我要開始了…”犬魔呼吸有些急促道。
“什…什麼…這還不算開始?這…等等…犬魔你這是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你可不許胡來嗷!要不我報警了嗷!”任丹拂胡亂地扭動着身體掙扎道。“報警?對於這個大魔王來說,貌似沒什麼用啊!怎麼辦啊?”她心中發慌道。
“乖,別動,一會兒就好…”犬魔邊說邊吻着懷裡這個不安分的人兒。說話間,犬魔的手從任丹拂的臉頰滑向脖頸,又從脖頸滑向胸前,再到側腰,一路向下,最後手掌停留在任丹拂臍下一寸半的丹田處不再移動。
“嗚嗚嗚…犬魔你大爺的!你想幹什麼?把你的手給我拿開!”任丹拂感受到了危險,哭着發飆道。
“乖,佛兒,一會兒就好,別動,可能會有點兒疼,但是一會兒就好了,別動…”犬魔安撫道。
“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任丹拂哭喊着,但身體被一道強大的力量給控制住了,絲毫動彈不得。
“別動,佛兒,我開始了…”犬魔附在任丹拂丹田處的手掌突然發力,一道紅光瞬間從掌心發出…
“啊!好疼!”任丹拂忍不住大叫了一聲,隨後便在朦朧之中看到自己面前慢慢放大的臉。沒錯,那個隱形的犬魔恢復了,隨着從任丹拂口中的發出紅色氣流慢慢流進犬魔的口中,犬魔的身體逐漸恢復成了實體的樣子,那半睜的紅眸也逐漸轉回成了黑眸。任丹拂只看到那雙丹鳳眼由紅轉黑之後,便失去了意識,軟軟地癱在了犬魔的赤裸的胸前。
“佛兒,謝謝你…”犬魔看着懷中這個沉睡着的人兒,溫柔地感謝道。隨後一個打橫,將任丹拂抱起,緩緩向臥室走去。犬魔將人輕輕放在牀上,蓋好被子。隨後自己來到牀的另一側,躺下,蓋上被子的另一角,將身體靠近任丹拂後,手臂環上任丹拂的腰間,便同任丹拂一起沉沉地睡去…
一夜無夢,隨着一道刺眼的陽光射進房間,任丹拂漸漸地睜開了朦朧的睡眼。昨夜的她實在是受到了過多的驚嚇,就算已經休息了一晚了,還是有些驚恐,回不過神來。可她沒有想到的是,驚嚇這個事兒只是剛剛開始,這不,正當她準備起牀去梳洗的時候,房間裡傳出了一聲劃破天際的尖叫——
“啊!!!!!!!!!!!!!!!”任丹拂面對眼前這個跟她睡在一牀被子下面的裸男當場崩潰尖叫起來,隨後便迅速背過身去不再看牀上的那個男人。
“嗯…嗯…這裡是哪裡…我在哪兒…”獷木槐被尖叫聲吵醒後,迷迷糊糊地像個昨夜宿醉不知在哪裡睡了一宿的人,在早上起牀後,一臉茫然地環顧着四周,最後在牀前的那一抹白色身影處停住了,怔愣了幾秒之後,突然呆住,緊接着的行動就是——撤被、蜷縮、遮蓋、躲藏一氣呵成,把自己活活裹成了一個大糉子。之後就聽見從大糉子裡傳來了一個悶悶的聲音:“那…那個…丹拂…我怎麼會在這裡…還有…我…爲什麼…沒穿衣服…我的衣服在哪裡…”
“小朋友…是你嗎?”任丹拂小聲地確認道。
“是我,丹拂,是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你家?”大糉子裡嗚嗚地傳來了悶悶的詢問。
“這個…我該怎麼跟你說呢…要不這樣,我先幫你找件衣服,你先穿上,我去做點早餐,一會兒咱倆邊吃邊聊。”任丹拂建議道。
“那好吧,我等着你,一會兒咱倆邊吃邊聊。”獷木槐答應道。
“那個,小朋友,你把頭露出來好不好,這樣會憋壞的…”任丹拂有些擔心地說道。
“啊,好,我出來…”大糉子挪了挪,從糉子尖部如竹筍般慢慢“長”出一個黑乎乎,圓溜溜的球狀物,因爲是背對着任丹拂的,所以看不到正臉,只能看到紅得如血的兩隻耳朵…
“噗!小朋友…你可真是…太可愛了…”任丹拂十分無語地說道,想想昨晚的那個犬魔,還是覺得這個小朋友更可愛一些。“我去給你找衣服,你等我哈!”任丹拂囑咐道。
“嗯…”獷木槐弱弱地回道。
任丹拂急急忙忙把昨晚煮的麪條撈了出來,準備一會兒做成炒麪。去冰箱裡翻了翻,找出一根胡蘿蔔,一根火腿腸,一根黃瓜還有兩個生雞蛋。用刀切成小塊,將雞蛋打成雞蛋液之後,便打開電磁爐,放上炒勺,倒油,爆鍋,炒菜和雞蛋,再把麪條倒在一起炒,最後放調料出鍋,一氣呵成。
“好啦!真佩服自己的廚藝!哦,對了,還沒給小朋友找衣服呢,正好把炒麪涼一會兒,趕緊去找衣服!”任丹拂邊把炒麪盛出裝盤放到餐桌上,邊準備給獷木槐找衣服穿。
“嘿,奇了怪了,昨晚獷木槐的衣服怎麼沒有了?我記得犬魔最後是坐在沙發上的,怎麼就沒有了呢?”任丹拂搜遍了客廳的所有角落,可還是什麼也沒找到。“真是…年年有怪事,今年特別多。”任丹拂再次翻找,還是無果。
“沒辦法了,只能這樣了,還好小朋友跟我個頭差不多…”正想着,任丹拂便敲了臥室的門:“小朋友,我進來嘍!”
“哦,你等一下,好了,好了,你進來吧!”獷木槐說道。
“噗!哈哈哈哈,小朋友你能不能不這麼逗啊!笑得我肚子都痛了…”任丹拂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事情是這個樣子的,當任丹拂推門進臥室的時候,她看到的是這個場景:獷木槐身披薄被,被子是從頭頂直接披下來的,只露出了獷木槐的一張臉,從下巴的位置就被獷木槐用手從內部掐得死死的,從下巴往下就是一望無際的薄被了。
“我的衣服找到了嗎?”獷木槐動着下巴問道。
“沒有,不知道哪裡去了…”任丹拂無奈地搖着頭說道。
“那…那怎麼辦…”獷木槐鬱悶道。
“沒關係,我倆身高差不多,我家裡有那種特別肥大的大布衫,過膝的,你可以先穿上,過會兒等商場開門了,我去幫你選一套回來。”任丹拂安慰道。
“那…那好吧,都聽你的…”獷木槐答應道。
“那你就先穿我這件吧!給!”任丹拂說話間,便打開衣櫃,從裡面拿出一件純白色的大T恤遞給了獷木槐。獷木槐從薄被的縫隙裡伸出手臂,接過T恤,轉身準備換上,這時任丹拂說道:“你先換上,我這邊的褲子沒有你能穿的,所以就委屈你先這樣吧,但是你放心,我的T恤很大的,你的隱私部位會很安全的,穿好之後出來吃早飯吧。”任丹拂說完便轉身關門出去了。
“一會兒給小朋友買什麼款式的衣服呢?”任丹拂一邊在手機上翻看着大型商場的微信訂閱號,一邊用筷子夾着炒麪往嘴裡送。聽到臥室門“吱嘎”一聲開了之後,任丹拂很自然地朝聲音發出的地方看了一眼,這不看還好,一看立即感覺不好了。爲什麼呢?因爲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