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樂課的休息時間,四個女生坐在一起,好似關係十分親密的朋友。
“水清兒,昨天晚上來接你的是不是陳董?”林婉好奇的問道。
丁舒曼一愣,原來看到這一幕的不止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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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娛樂圈,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暗處裡盯着。丁舒曼頓時覺得一陣惡寒。
水清兒也感到很意外,她想不到有人會在昨晚看到她和陳澤如。
不過出於她的虛榮心,就很爽快的回答了:“是啊。昨晚他還請我吃飯了。”一臉得意。
“不會吧?陳董請你吃飯?”夏安然瞪大了眼睛,滿滿的不可思議,還有一點點嫉妒。
“嗯。他帶我去了一家很高級的西餐廳,味道真的很棒,店裡的服務水平真的是很頂級。”水清兒眉飛色舞的炫耀起來。當然,她不會說,一開始是她邀請陳澤如吃飯的。
“可你怎麼和他走的這麼近?他可是有未婚妻的。”林婉酸酸的說着。
“你說什麼呢,我和陳董只是朋友。況且他們兩個還沒結婚呢。”水清兒不滿的說道,第二句話聲音低到連螞蟻都聽不清,這句話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林婉和夏安然尷尬的看着水清兒,沒有說什麼。對於她們來說,帥氣又多金的陳澤如就像神一樣,遠遠看着都是件幸福的事。
更在林婉看來,若能得到陳澤如的青睞,是一種莫大的榮耀。
水清兒懶得理會她們,拿起手機玩起來。
突然陳澤如發來一條短信,寫道:“中午一起吃飯好不好?”
水清兒先是一喜,昨晚回家前,在車上臨時交換電話號碼還挺管用。她覺得自己應該保持淑女的矜持,就回複道:“湄兒姐中午不和你一起吃飯嗎?”
“沒有。”
“嗯嗯,那一起吃。”水清兒笑眯眯的盯着,心彷彿要飛起來,不自覺將手機緊握,像拿着寶貝一樣。
“你中午和誰吃呢?阿如?難道是陳澤如?”林婉瞥了一眼水清兒的手機,看見她正在和備註爲“阿如”的人互發短信。
“你別鬧了。”水清兒看着林婉一臉不懷好意,不耐煩的說道。
林婉不再說話,她應該也猜到了什麼。
丁舒曼全程無語,不可置否,水清兒還真是有本事,能讓陳澤如上鉤。
不,應該說陳澤如還真是來者不拒,連水清兒都能看上。
輾轉間很快就臨近中午,正當水清兒期待着接下來的午餐時,陳澤如的一條短信讓她的心情從天堂跌到地獄。
只見短信上寫着:“中午湄兒來公司找我,你自己吃吧。”
水清兒回了個“嗯”,就沒有再說什麼。
一種苦澀和不甘在她心裡蔓延,同時一種名爲“嫉妒”的情愫在內心的陰暗處瘋長。
時間流逝,漸漸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散盡最後的光芒。
水清兒還在期待着陳澤如能夠想起自己。
可是,久久沒有得到回覆。
想起中午陳澤如發來的短信,當時他正和喬湄兒在一起。
現在不會還和喬湄兒在一起吧?
嫉妒與不甘頃刻間佔據了水清兒的身體,理智也消磨殆盡。
水清兒索性心一橫,一狠心,整個身體往地上栽。
等她爬起來,膝蓋已經磨破皮,血慢慢滲透出來。
水清兒看着自己的傑作,笑的好得意。
拿出手機,就撥通了陳澤如的電話。
她帶着哭腔:“嗚嗚,阿如,我摔倒了,現在周圍都沒有人,你可以來接我嗎?”水清兒啜泣着,讓人聽了心疼。
“好,你在哪,我一會兒就來。”陳澤如急忙說道。
掛斷電話後,水清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電話的另一邊,喬湄兒笑容無害,看着陳澤如掛斷手機,率先問道:“剛剛誰打電話來呀,阿如?”
“是客戶,湄兒你先回去吧,我讓司機送你回去。見完客戶我就回家。”陳澤如不動聲色的說道,然後摸摸喬湄兒的肩,把她送到了車上。
喬湄兒乖巧的上了車,什麼也沒說,當然,陳澤如不會看到她眼裡閃出的一抹精光。
待司機開車送走喬湄兒後,陳澤如到地下車庫開走了另一輛法拉利。
“司機,跟着陳董。”喬湄兒命令司機,眼神緊盯着前面的法拉利。
天娛二樓,水清兒安安靜靜的待在休息廳。
突然,她聽到隱約傳來的腳步聲,她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儘量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並故意露出自己猩紅的膝蓋。
陳澤如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不禁覺得心疼萬分。
“怎麼弄成這樣了?”陳澤如靠近水清兒,略帶責備的問道。
“不小心摔得。”水清兒委屈極了,她是真的疼,剛剛不小心 摔得太猛了。
“她們就留下你一個人了?”陳澤如有些不滿。
“是我自己磨蹭,走的晚,她們走了我才摔倒了。”水清兒面不改色的解釋道。
其實,是她故意留到最晚的。
然而這一刻,陳澤如覺得水清兒真的是一個懂事乖巧的女孩兒,甚至比自己的湄兒還可愛,想着想着,他的眼裡不禁流露出一絲溺愛。
陳澤如摸摸水清兒的頭,想要扶她起來。
水清兒順勢勾住陳澤如的脖子,貼的很曖昧,並在他的脖子輕吹了一口氣。
“別鬧。”
陳澤如微微一顫。
水清兒剛想進行下一步動作,陳澤如開口道:“今天你受傷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好吧。”水清兒只能妥協。
她的主動應該點到即止,太過了,會引起陳澤如的反感的。
“乖。”陳澤如摸摸她的頭,把她抱了起來。
兩個人出了休息室,乘着電梯,離開了天娛。
當然眼前這一切,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全都落在了一個人的眼裡。
那就是剛剛被司機送走又突然出現在天娛的喬湄兒。
“呵,沒想到防了一個丁當,又來一個水清兒。”對着空氣,喬湄兒諷刺的說道。
這幾天喬湄兒一直覺得陳澤如不對勁,不僅常常回家晚,昨天還帶回來一條來路不明的圍巾。甚至想起前幾天來辦公室找阿如的女子,想必也是水清兒。
對於這一切,喬湄兒不再發怒,雖然心有懷疑,但她只願意用眼睛看到的當作事實。
現在很顯然,事實擺在眼前。
“水清兒,我會讓你知道,亂動我東西東西的後果。”喬湄兒幽幽的道出這句話。此時,她心中已經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