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客團沒有多少人,大約就是二十來個左右,大巴里是空空蕩蕩的,除了顧晨一人是單獨外,其餘的皆是有同伴,或是夫妻,或是情侶,或是朋友
也不知道是不是顧晨一路低調,又不與人交流,坐在最後排角落的座位裡,存在感幾乎是要爲零了。南斯拉夫酒店下榻的酒店位於貝爾格萊德的南拉斯拉夫酒店,是一家配有河景的3星級酒店,軍部安排得很妥當,顧晨入住的是一位豪華雙人房,是單獨一個人住。
進去顧晨並沒有立馬休息,而是佯裝觀察房間的模樣走動着,細長的眼是頗有興味的看着房裡擺放的一些特色裝飾,走一圈後把外套脫下隨意地搭在房間裡的休閒椅上,走到了洗手間。
有水聲傳來,二分鐘後顧晨便走出來。
把半拉開的窗簾全部拉開,一眼便看到酒店的河景,還能看到有遊客在河邊三三兩兩的散步。
仿若漫不經心地看了看,沒什麼興致就把窗簾給拉上,和衣躺在牀上淺眠起來。
南斯拉夫上午十一點,房門傳來三、一、二、三節奏的叩響聲,顧晨目光微定從牀上起來透過貓眼一看,看到一張目間透着玩世不恭,帶着點痞氣的熟人面孔。
貓眼久的人彷彿知道有人在看他,不羈的黑眉揚起,有口哨聲隨即從他薄脣裡溢出聲,“嗨,美女,要***嗎?本人出得要廳堂,下得廚房,更能進得了房,保準你滿意。”
謝景曜無論何時都是帶着玩世不恭的味道,哪怕是穿上軍裝也是一個痞子軍。
然後,就是這樣一眼看上去就是花花公子的男人卻是一個拆解戰機裝備的專家,猛虎隊的戰機基本都是他一個維護。也就是說,他只要回到隊裡,除訓練之外就喜歡折騰戰機。
“真是累到跟狗一樣。”謝景曜一進來就想跟顧晨來個熱鬧的擁抱,不過,當他看到一條筆直纖細的腳已經伸出來阻止他的動作時,瀟灑的聳聳肩膀,失望道:“真是一次不愉快的見面,女士,擁抱在國外是很常見的禮節,不必大驚小怪。”
高大健壯的身子輕巧側了下,便靈活地從顧晨的左側閃進來。
“給我半個小時的休息,醒來後馬上出發。”進來後,謝景曜也不廢話,當着顧晨的面衣服一脫,準備把褲子也脫下來的時候,他緩緩擡頭,看着顧晨,“你不需要回避一下?”
他的眼裡充滿了血絲,跟蛛網一樣分散在眼白內,能看出來他已經有好幾個晚上沒有閤眼了。
顧晨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不用害羞,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不過……”指了下他準備佔着的單人牀,“這張牀是我睡的,你是靠牆的牀。”
“哦,我不是害羞,我是怕你害羞。”他眨了瞅眼晴,露出含着絲放蕩的笑,僅僅是嘴角漫了笑罷了,充滿血絲的眼裡目光銳意十足,沒有半點放蕩的意味。
車子劃傷,肉疼得不行,求安慰,求撫摸,求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