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方籍女生爬到牀上沒有多久便進入夢鄉,此時,宿舍裡的燈還沒有熄滅。
換了衣服洗完澡頂着一頭溫漉漉頭髮出來的顧晨拿了毛巾坐在擱放在陽臺的藤椅上,西點學校給考生們安排的都是陽臺非大的聯排公寓,坐在陽臺上還能看到左右兩邊的陽臺也有考生在納涼。
“你是不是中方的顧晨。”身後傳來生硬又不客氣的普通話聲,顧晨擦發的手微微頓了下,躺在椅子裡未回頭。
對囂張的日島籍人她並沒有好感。
可對方卻不放過顧晨,穿着武士服走來的日島籍女人直徑走在顧晨前面站好。
目光微微睨起,露出幾分輕視看着顧晨,“聽說你的身手很不錯,把我的一個同胞打到連西點學校都不敢站出來處罰你。”
酒吧事件早在日島籍留學生圈子裡傳來;善於掐真相,混淆是非的是日島人是把這次事件最後的懲罰結果直接認爲是中方女生太過厲害,明明佔了便宜,還連累他們的同胞遭除名。
她慢慢解下束在武士服的懸帶,在手裡用力地扯緊兩下,冷哼道:“敢在我大日島國前放肆,你們“東亞病夫”是欠收拾了!我山島久芳來領教一下你的厲害!”
生硬的普通話落音,手裡的懸帶是直接兇狠地朝顧晨脖子上挽過來,出手就是殺招。
——這得多大的仇上來就是要命!
顧晨眉峰淺揚了下,甩出手裡的潔白毛幣。
在黑色懸帶如蛇一般纏向脖子時,手裡甩出去的毛幣一下子纏住懸帶,借力打力直接朝女生的臉上甩了回去。
日島女生的身手也是相當不錯,一見懸帶被甩回來,迅速側身側臉並閃電般地要抽回被纏住的懸帶。
她的力氣大到顧晨起身的時候藤椅往後蹬開,發出的“砰砰”聲是驚擾了左右兩邊陽臺休息的考生,聽到動靜後考生們都跑到陽臺觀察。
一見是兩個亞洲考生似乎在格鬥,她們這是切磋嗎?疲累一天的考生們乾脆欣賞起來。
山島久芳是武士家族,她從三歲起就拿竹刀,十三歲那年在本國武道上獲得第一名,在日島國她是一位武道而揚名的女生。
也可以說這是顧晨頭一回遇到一個同歲勁敵,山島久芳把纏在毛巾裡的懸帶拉了回去,顧晨眼裡閃過一次暗芒,手裡的毛巾跟稱鉈似地閃電話地朝山島久芳肩膀是擲去。
看似軟錦無力的毛巾是擲到山島久芳肩膀驟地生痛,她心裡是驀地沉了,懸帶生風直接往顧晨身上抽過來,人也在這刻近身攻擊,是試圖再次用懸帶纏住顧晨的脖子。
面對招招是要取她性命的山島久芳,顧晨閃過她的再次出招,冷聲道:“你是要把格鬥當成生死決鬥?”
“哼!武士在對付敵人只有一個目標,殺到對方投降認錯爲止!”山島久芳對自己的身手是自信的,她見顧晨手裡沒有毛巾便把懸帶重新系回腰間,不屑道:“我不欺負手無寸鐵者,顧晨,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