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猛虎隊的傳統,只要聚在一起,切磋是必不可少。
林子裡很熱鬧,早就熱身好的隊員在比寒單手爬樹,松樹是直筆生長,兩米長的主杆除了粗糙的樹皮,可沒有多餘的樹椏伸出來。
而隊員們就是徒手爬樹,看誰能最快爬到樹上,再返回地面。
“慢了慢了,烏龜爬樹嗎?”
“沒吃飽吧兄弟,你這叫爬樹啊?怎麼看,都像是原地爬啊。”
“再快一點,再快一點,輸了回隊裡包了所有的臭襪子!”
已經是切磋了好一會兒,正熱火朝天着呢。
“很開心?”段昭安走到完全沒有發現自己過來的顧晨身邊,精緻的眉眼裡含着淺笑,“贏了有什麼彩頭?”
顧晨知道他很晚才睡,看了下時間不過是六點十多分點,黛眉皺了皺,目光細細地他臉上流過,“怎麼不多睡一會?昨晚跑兩圈回來少說也有三點了吧。”
“三個小時,差不多。”兩人並肩而站,並不需要什麼親密的動作,站在一起,偶爾的眼神交匯就是溫情的時光,段昭安嘴角一直都是微微彎起,精緻的俊顏在寒色之間,有着凜冽之色,“贏了有什麼彩頭沒有?”
輸了的人在需要包了全隊隊員的臭襪子,贏了的人總有點彩頭。
“沒什麼彩頭,就是接下來的訓練誰贏了,誰能跟我一組。”顧晨想到剛纔一羣都極有壓迫性,有着常人畏懼戾氣的隊員一個二個站在自己面前,吱吱唔唔說着贏了想要怎麼怎麼樣,代表開口的十四號是連耳根子都羞紅了。
真是不知道這一羣血性軍人,竟是如此容易羞澀,這……其實不好吧,怎麼着都是要派出去的執行特殊任務的軍人,容易羞澀真的好嗎?
段昭安聞言,胸口頓是一梗。
好傢伙!已經在開始撬牆角了。
“每組安排趙隊都會安排好,他們沒有安排權力,這個彩頭不做算。”臉色不顯的段昭安淡地開口,唯一稍眯起來寒眸裡閃過一絲暗色,早知道顧晨加入猛虎隊,勢必會吸引隊員們的注意力,……現在來了,心裡說能放開……真是假的。
顧晨是抿着嘴笑起來,眼裡的笑意邪肆中透着點壞,“我沒有答應,只是回答你們安排就好。”
爬樹結束後,段昭安直接宣佈彩頭不做算,是由軍部安排,個人無權力調整,立馬惹來隊員們的“憤憤不平”。
也只有表面上的憤憤不平罷了,最少,在這一天裡,顧晨與隊員們相處得非常愉快。如段昭安所說,只要顧晨願意,所有的困難於她來說都不是困難。
只要她願意,並不需要一個月的訓練時間就能與隊員培養出學深厚感情。
男人,骨子裡向來都是是尊強者,而顧晨,無疑就是他們當中的強者之王,當之無愧。
二十四小時休整結束事,當天晚上後勤是連夜撤離大興安嶺,說是二十四小時就是二十四小時,連半秒都不能多出來。
今晚五千更啊,守着要看真正男子漢去,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