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當然是比林蘭姻這種一口一句小三,步步緊逼的姿態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在。
餘永熠看在眼裡,眼裡又是多了一次欣賞。
昭安還真是會挑人,眼光一如即往地他們三個要好要高,下個鄉還能撿到一個比稀世珍寶還要難得的寶貝,老天爺還真是挺照顧他。
她不出聲,讓林蘭姻跟自己懊起氣來。
這個國防生不是很張揚嗎?怎麼給她機會張揚,她竟然能如此沉得住氣呢?難道是因爲餘永熠在場的原故?
一個人的獨角戲是很難唱下去,顧晨不理睬,林蘭姻眉頭皺了下,餘光微微掃了四周一眼,發現隨着顧晨悠然自得的看書後,一些本對顧晨有幾分探究的視線,反而落在自己身上來了。
不好,……她剛纔又失態了!
林蘭姻心裡頓時一個激靈,手指頭是倏地收緊起來,剛纔,她是因爲顧晨壓着嗓子說了難聽的話後纔開始反擊,本想給顧晨一個教訓,讓她在大衆廣廳之下失了顏面,再坐實她就是第三者。
現在的結果並不太妙,她說得太多,反而在無形中落了下乘。
餘永熠看了下時間,之前昭安有來電話,大約十五分左右能到達鳳凰樓,這會兒都過了十五分鐘,想必已經是到包廂裡了。
低了頭,對顧晨輕聲道:“去包廂,這裡交給我來處理。”
這是要等顧晨離開後,他才離她出頭。其間,自然是爲顧晨考慮,她在,他來出頭,就有些不太妥當了。畢竟,顧晨是段如安的女朋友。
她走後,身爲朋友的他看不下去,兩者的性質就大不一樣,也不會再添風言風語。
在這一點上面,餘永熠是非常細心,這也是爲什麼俞靈跟他只見面兩回,就已經心悅了。多金,細心,又潔身自愛的男人,誰不動心呢。
顧晨卻是搖搖頭,輕地挑了挑眉,臉上的笑如風般的輕淡,擡了擡眼眼,用一種完全不在乎的眼神掃了還站着不走,試圖讓自己失態的林蘭姻,勾着嘴角戲謔道:“對不在意的人,無論她說什麼,都不必需理會。”
“你理了,還當自己聽進了她的話,會受到她話語的影響。只要不理不睬,由她一個人跟跳樑小醜一樣上竄下竄,雖然是讓眼睛糟了點罪,權當是在看猴戲吧。”
把林蘭姻當成猴子?餘永熠的嘴角是很輕地彎了下,“你說得不錯,我得向你學習。走吧,回包廂裡等。清自自清,濁者自濁,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身爲昭安的朋友是最清楚不過了。”
“有我們頂着,誰也,奈何不了你。”
這話,既然是說給林蘭姻聽,也是說過休閒室裡客人們聽。
也確實是餘永熠這句話,讓有幾名是隨丈夫出來的優雅婦人清醒過來,一位與段昭安四堂嫂有一點交往,穿着一身靚藍旗袍的貴婦抿着嘴,對另一位貴婦道:“剛纔我還真有些聽不下去的,不過餘少這麼一說,我就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