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是讓人心驚。
留學高學歷,原輯毒系統裡的輯毒專家,熟悉武警追捕販毒分子的一切流程,更熟悉武警系統的內部!這無疑是雪上加霜,想要找到將軍難上加難。
所以,上面纔會有不管人是死還是活,只要不再做亂就成!
那就是看到直接格死,沒有活抓一說了。都知道將軍難對付,早日解決,早日還一方清靜。
入了夜的原始森林是神秘又而恐怖的,不知道黑暗中到底隱藏着什麼樣的危險,也不知道自己將會遇到什麼,無邊無際的黑,是把天上的星子都給掩住,沒有半點星光,更沒有冷冷的月輝。
靠着老村的山叫葫蘆嘴山,是一個背陽的山,山上多毒蛇,老村的村民們以前還去山裡採一些中草藥什麼的拿到集市上買,如何背了毒,也只有西木醫生纔會上去走走。
卻沒有人知道,將軍的製毒基地就是藏在葫蘆嘴山的山腹下。
這個製毒基地是一個地下製毒礎,是挖在山裡頭,裡面的燈光經常不滅。將軍回到老村不經常出來,那是因爲他大部份時間都是通過一條地下通道進入地下製毒基地裡。
“將軍,這人還是什麼都不招。”一間昏間的地下室裡,一名眉間透着股殺氣的男子朝一個穿着中山裝,氣質斯文,乍一眼看上去還以爲是個當代書法大家的中年男子畢恭畢敬地說話,“嘴太硬,抽了兩天,悶葫一個,撬不出什麼事,得要上大傢伙才行。”
將軍坐在太師椅裡,旁邊是個黃梨花木的高几,不高,不矮,正好夠將軍一伸手就能拿到上頭沏好的茶。
這是一個很注重生活品質的男人,中山裝是真絲面,手錶是勞力士,低調又不顯財大氣粗,穿着一雙手工制的真皮棕色羊皮鞋,從氣質上來看完全想不到這個人竟然就是輯毒武警方面要抓的“將軍”。
他不緊不慢的抿了口上好的君山銀針茶,好一會才淡道:“他的事不急,人拘在這石洞裡,諒他有對飛天翅也休想從我手心裡跑出去。”
“先把外面的麻煩解決掉,這裡是不能留了,最後一批貨出來前直接炸了。”面對自己建了十年的心血,將軍說要炸掉,不心疼是不可能。
現在老窩被發現,他手上這批貨最這幾年來品相最純的貨,他必須要趕出來孝敬給自己好不容易搭上的線才行。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這種時候還返回村子裡來,跟外面那羣輯毒武警周旋。
他發了話,說話的男子不再多說,而是朝自己的屬下冷聲吩咐,“暈過去繼續用冷水潑醒,多加點鹽。”
將軍對這些血腥的事不過問,站起來理了理自己的中山裝,氣定神閒的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被抓到。他的基地是在山裡面,誰會想到呢?
冷水潑下去,加了鹽的冷水刺激到暈過去的男子一下子是睜開了眼,他好像很累,虛弱地擡了擡頭,朝將軍的方向看一眼,復又淡淡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