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繼續尋找照片中的人,所有人都死亡了也沒有關係,只是死亡而已,要尋找他們生前的事還是能打聽得到。畢竟不過是二十幾年,又不是一個世紀。”
謝景曜有些苦笑地搖了搖頭,“我打聽過了,從前年開始我一直在打聽。貴族之間最忌這些並不光彩的事
,一個家族都會有一些並不愉快的事
發生,現在過了這麼久沒有人願意再次把不愉快的事
重新提起。”
“二十幾年並久,可也是物事人非。現在,我的那位好父親準備讓我的弟弟繼承他所有家產,呵,他的家產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我母親與外祖父留下東西,這個,我必須要拿到手。”
“我的這位繼母,如果不是有人幫助她,當年以她的
份想要成爲我父親的妻子,難。”
謝景曜一直都在懷疑自己母親的死亡跟繼母有着莫大關係!
“你繼母跟你母親認識?”對戰友家中的事
,顧晨一向不會多說什麼,但如果真有困難,她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以謝景曜的能力要查清楚一件事
,其實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
偏偏,在這件事上面進行的異常艱難。
顧晨很輕地皺了下眉,又問了句,“你父親在阻止你?”
“沒錯,他一直在阻止我。”謝景曜有些脫力般地仰坐在沙發裡,茶几上的畫,卡特爾醫生一張一張地收好,他需要重新放回布恩先生藏畫的地方。
非常有禮貌地把空間留給了倆人,自己則是避開。
沒有外人在,面對自己信任的戰友,謝景曜連
緒都沒有再控制,在他英俊立體,有如雕刻的五官裡,顧晨看到那種一直隱忍到極點的憤怒。
像是一枚危險導彈,隨時會引爆。
“如果我的繼母與我的母親不認識也就算了,她們是認識,是我母親當年資助過的留學生之一。一個據說祖上當過外交官的女人。”
“謝家祖籍是福建人,門第門念很重,我繼母如果沒有一個還能說得過去的
份,呵,想要成爲我父親的妻子無疑是做白
夢。”
謝景曜家中關係也是複雜,勾心鬥角的戲碼不管他是離開,還是回去都會發生。
他也不太願意把家裡的事
說太多,只是幾句話便一筆太過。可這個男人太會總結,幾句話便嚢括所有的問題,會讓聽的人僅僅是他幾句話裡,也能感受到那種整
被人算計的恐怖感。
“這麼來說,或許你父親也知道一點什麼。還有,你有沒有問問你家的老傭人,在你母親在世時,她有沒有來過家中?有沒有跟VIVI的父母認識?”
顧晨開始幫着他分析起來,既然VIVI父母親就是她此次行動目標,那麼,瞭解一下兩人的過往同樣是可以。
如果在舊事上面能查到一些問題,對取據上面也是一種幫助。
調查跨國文物走私取證是最困難,有時候當地警方還會包庇犯罪分子,因爲,他們給了錢,或者是捐贈當地博物館價值連城的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