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vivi亦是很誠心誠意地對謝景曜道歉,昨晚上確實是兇險,如果不是他,自己說不定是真被人給綁走了。
“沒有什麼,你是我朋友,我不會丟下自己的朋友不管。更何況,你對我女朋友還不錯。”謝景曜微笑地說着,剪短了頭髮的他露出英俊桀驁的五官,淺淺的微笑噙在嘴角邊,會讓人一眼便覺很安心。
明明長着一幅風流多情的模樣,偏偏對一個女人這麼死心塌地。
再看看比利,明明是很規矩的一個男人,卻偏偏不會輕易地愛上一個女人,想到這裡,vivi竟對顧晨是隱生嫉妒。
等顧晨上來後,vivi的臉上連以往的敷衍神色都沒有了,眉目間都透着一絲不耐煩。
與顧晨隨意說了幾句話後,藉口自己累了想要休息,讓比利帶着兩人離開房間。
“你們兩個跟我說說,傑西的女朋友平時是一個什麼樣子。”愛莎夫人並不放心,再一次在房間裡問起自己的女兒以及比利,“給我很詳細地說說,我需要知道。”
vivi這會兒心裡頭正好不爽,聞言,沒有好聲氣道:“一個愛錢的女人,有點小聰明,仗着自己漂亮就把自己當一回的女人。”
說的是一口很流利的日島語,“沒有什麼威脅性,給她錢用,什麼事情都可以讓她去做。”
“比利,你來說。”愛莎夫人聽出女兒的口氣是不耐煩,便很嚴肅地問起比利,“還有,他們兩個人的感情,都跟我說說。”
她在說話的同時,在房間裡的顧晨與謝景曜同樣是在交流,不過,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兩人的交流也是受到了限制。
坐在牀上,從後背來看,兩人就跟熱戀中的情侶沒有什麼區別,兩人的頭都是緊湊在一起,肩膀是靠着肩膀,正在說着悄悄話呢。
也確實說得是悄悄話,不能給他人聽到的悄悄話。
“愛莎夫人懷疑了,國內安排很妥當,她怎麼查,也查不出什麼。”輕淺的聲音從脣齒中繪緩緩流出,細長的眼裡,唯見一片寒光乍起,顧晨這回可是真把愛莎夫人給盯死了,“她手上的人命多,女的交給我,男的交給你。”
謝景曜是輕輕地笑了起來,戲謔道:“還好,還好是男的交給我,男的要交給你,我這面子啊,真是丟到沒有臉回去見兄弟們。”
“這兩天穩一穩,相信我,很快會亂起來。”
“怎麼,昨晚還留了一手?之前怎麼沒有聽你說?吊我胃口嗎?”
“我可不敢,剛纔過來的時候,你沒有發現有一輛車一直追着我們嗎?”謝景曜的笑已經透着三分冷戾,他不動聲色地已經是把愛莎夫人一家推到了某些人的眼皮子底下,“這輛車可是跟了我夠久,從我上主幹道後便一直跟着。”
車子確實是看到,不過,拿不準是不是昨晚跟謝景曜拼火的人。
“不是同一夥人,如果是同一夥人,我不會直接開車來找你。”謝景曜的手指頭很輕地搖擺了下,“是兩夥人,而且,這夥人並不是以爲我目標,不過是想順藤摸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