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沉的黑眸裡隱隱有火光盤踞,一時沒有把握住牙上的力量,把細吮變成了細啃直接在顧晨的脖子上留了一記噯味的紅印。
“不能切入正題,先讓我望梅止渴會。”他低沈沈地回答,禁錮在她纖腰上的手已經不安於一隅,而是往下面移動。
這是他與她最親密的一次接解,顧晨的身子就是一猛,彷彿是電流流過全身,引來陣陣難已言喻的顫粟。
雙手攀住他的肩膀,微眯緊了眼,輕巧的舌尖在他耳邊微地舔過,感覺環住自己的寬厚胸懷一震,她如波斯貓地輕笑起來,“望梅止渴到最後直接是有花堪折直須折了吧。”
“如果你在我身上點火,不排除這種可能性。所以……”他扣住她,再用力往自己的身下擁緊,用自己對她最真誠的反應告訴她……,一個動作已讓他反應過大,再亂動的話只怕真會成了好事。
“感受到沒有,亂來的後果很嚴重
。”
顧晨笑聲愈發地輕而邪媚,細長的眼泛着粼粼的光,惑人心魄:“我終於知道爲什麼你們在沒有執行任務期間,還需要各種極限訓練了。”
“原來……是精力過剩,怕把自己憋狠了需要找個點,好好把一身精力都宣泄出來。”
懷裡的她,開始把隱藏好的爪兒悄露出來,並時不時的挑撥着他的耐力。
“溫柔鄉,英雄冢”古人誠不欺他,現在,可不就是如此麼。
“回答正確,獎賞一下。”他半眯了眼,脣角邊噙着的笑愈發顯得俊顏如鑄,並有着從未有過的邪氣,“爲你的魁力,爲我的忠誠,好好獎賞一下。”
顧晨攀住他的脖子,掂起腳吻了吻她的下巴,“如何獎賞?我怕你沒有多少時間接受我的獎賞呢。”嗯,她喜歡他說的“忠誠”二字。
再來,他剛纔那個拉窗簾的動作性感到讓她顯些咽口水,對已送上門的可口美食,她必須得深嘗才行!這身體都快二十了還沒有開葷,今晚大犖是開不了,就來碟小菜安慰安慰一下。
段昭安直接抱起她,走到牀邊便順勢壓了下去,紅色的禮服,白色的牀單,兩個極端的顏色深深刺激着他的眸,如朝露般的紅顏更讓他如癡如醉,不能自撥。
折骨入腹是他的想法,現實卻容不得他太過深入,他還在想只討回一點利息,環在身上的小貓兒已經曲起了左膝,並把膝蓋不輕不重地……
段昭安頓時倒抽了口冷氣,引以爲傲的自控力在她這個相當膽大的動前下面前顯得格外可笑,跟豆腐一樣,一碰就碎。
“顧晨。”低冽的愈發地醇厚,像是秘釀的酒,淺抿一口已是微醉,“你這是在用行動表示,讓我留下來?”
他是雙手撐在肩的兩側,露在袖子外結實而精瘦的手腕離她的臉頰不過幾釐米,能清楚感覺到他皮膚傳來的灼熱溫度,向來勇往無畏的顧晨不怕死地動了下身子,臉頰貼近他的手腕,淡掃薄粉的她如同山澗裡走出來的妖,露出極臻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