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確實實是威脅,在無人可見處,眼裡寒光閃爍,斂着森然的氣息。
陳四聽了後直接點頭,沒有半點想要過問的意思。
還需要問嗎?
但凡是顧小姐看中的人,公子同樣要護住,不但還護着,還一定要比……段少做得更好!
山島久島想要找顧小姐的麻煩,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大費周章要選出兩個背景看上去跟於家兩兄弟想像的小夥子,送去韓國整容……整成於家兩兄弟的模樣兒後,再好好訓練訓練送到山島久芳身邊去。
這麼一招大棋,還是下血本的棋,爲了顧小姐,公子他真是什麼招都能想到。
白道上面有段少,****上面有公子,……顧小姐的福氣也忒地好,黑白兩道上橫着走也沒有人敢惹。
與朋友聚會的king是絕對沒有想到,今晚本應該是他略勝一籌提前救走了於長燁,結果,於長寧的出現便讓他與段昭安打了一平局。
在彼此看不見的地方,兩人已經暗暗較勁上了。
king掛了電話,嘴脣微地上揚起來,眼裡哪還有一丁點寒意,眸波微動如有春風停駐,讓幾個陪酒的女郎是個個暗送秋波。
“好傢伙,你一回來這些小妞們都瞧不上我們了,來來來,快自罰三杯。”有人示意陪酒女郎倒滿了洋,斜散散的靠着在軟沙發裡,放浪形骸的舉止裡處處透着家世良好的優越感。
他一開口,立馬有人起鬨,“不能自己喝,快,小妞們,替爺給我們今晚的大爺餵了!嘴對嘴喂!”
一臉媚笑的女郎巴不得自己跟這個舉止文雅又清俊的男人嘴對嘴喂,連忙拿起酒杯,一臉媚笑貼過去,“大爺,您坐好着,我來喂您。”
坐下來的king推開貼過來的陪酒女郎,意思已經是很明顯的拒絕。
陪酒女郎卻誤會成欲擒故縱,咯咯咯地嬌笑着,拿着自己胸前巨器再度貼過去,試圖用身體來吸引他的主意力。
胸器在前,king卻連看一眼的意思都沒有,眼神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薄脣勾起輕笑道:“我喜歡乾淨的身子,你,不成。”
這話,委實是傷人了點,但從一個舉止優雅的男人嘴裡說出來,非但是覺得傷人,反而會因爲自己的倒貼而自慚形穢。
陪酒女酒估計沒有想到還真有男人會拒絕送上來的豔福,媚笑僵在了臉上,拿着酒杯的她反應也快,連忙又笑道:“哎喲,是我冒犯大爺了,這杯酒算我陪罪。”
說完,便爽快一干到底,又把酒杯倒過來,半滴都不剩。
這裡是京城高檔消費場所,連陪酒女郎都是有才有貌,而且學歷還挺高的。
像這羣二世祖出來玩,普通的陪酒女郎肯定不會點陪,他們也怕自己弄一身髒病回來,叫的全是一些高校出來的大學生,脫了衣服是豔,穿了衣服是清純。
都是有眼色的,知道新過來的男子不愛她們這口,便不再輕易去招惹,立馬轉身伺候好其餘幾位有錢的主兒。反正都是掙錢,掙誰的錢不是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