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車來接應明顯讓追上來的美方放慢了速度,唐錦華接緊而上,便道:“9號把所有火力都引到她那邊去了,快去接應!”
這是一場與時間賽跑的比賽,車內的幾個聞言,所有人的臉色全是驟然一寒,可以說在座的人全部都經歷過由顧晨斷後,他們脫身的事,這次,又是如此。
車子轟隆隆的聲音在一堆又一堆的黃土堆後面傳來,觀察手還沒有鎖定成像,眨眼前車子又從鏡面裡消失。
“沒有辦法,他們的速度太快了。”觀察手對身邊的大兵道:“告訴上校,目標已經離開。”
顧晨跳上車後,謝景曜從後排已經鑽到副駕駛位上,直到現在,所有執行任務的隊員全部集後完畢。
雲層積壓的天氣,陰沉而寒冷,車內卻是洋溢着笑聲。
美方是不會再派人來追幾個人了,他們也沒有辦法再大費周折來追捕,儘管一路上會有許多哨卡,一路換車的猛虎隊成員就在美方大兵的眼皮子底下最終抵達南斯拉夫酒店。
於顧晨來說,她的任務起於南斯拉夫酒店,也終結於南斯拉夫酒店。
她不同於段昭安他們的特殊身份,也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隨旅行團來,便也隨旅行團回去。
而段昭安他們是什麼時候顧晨並不知道,他們行事素來就是隱秘,她不知道也是很正常。
其實隱秘離開並不是軍隊的意思,而是段昭安的意思。
坐在專機裡,給自己換好藥的謝景曜看了面色淡淡的段昭安好幾眼後,終是沒有忍住,不由問道:“把她一個人單獨留下,真好嗎?“
他的問話讓面對面坐着、閉目休息容照的輕地動了動眼睫。
“我們的目標太大,她獨來獨往,更不會引人注目。”段昭安的解釋很簡單,不多話一句,也不少說一句,“怎麼來,就怎麼回去。”
幾次任務下來,段昭安心裡便很清楚,單獨作戰反而更有利於顧晨,而他們往往還會連累她作戰效率。
段昭安的解釋是得到直升機內衆人的認肯,確實是如此,9號的行動能力非常強悍,已經強悍到似乎是所向披靡了。
“什麼叫王牌,這就叫王牌!”
軍部裡,面對三軍將領,趙又銘說得是擲地有聲,十分地有底氣。
“三位將領,出於對她的保護,凡有關於她在此次行動中的任何表現都需要保持沉默才行。這是我軍的秘密,絕不允許泄露出去。”
陸軍將領頷首,率先嚴肅表態:“你說得不錯,這次我們見識到了什麼叫王牌,什麼叫王牌之師。”
海軍將領擦了擦軍帽上的國徽,好一會才嘆道:“的確是王牌之師,我算是長見識了。小趙啊,你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錯,這一隻王牌之師是我軍最高機密,絕對不能泄露出我國有這麼一特殊編制的特種部隊存在。”
於空軍,海軍將領來說,他們可以說是真正地,正面的,從趙又銘嘴裡知道了這一隻神秘部隊。以前,他們多少也是知道一點,但從未去證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