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常來的是認識酒吧老闆,見他親自來勸都很給面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臺上放起了重金屬音樂,一羣舞女上臺跳起了性感誘人的快舞,很快,圍在吧檯的人都散開,只有幾個本就是在吧檯邊唱酒的男子。
其中有兩個是自己點了酒,最後酒被欒粟給砸掉的男客。
見老闆勸過來,便事情說一遍,酒吧老闆就笑道:“是我們大老闆的女兒,任性一點,這回我們酒吧請客,給兩位壓壓驚。”
如此大方,更不會計較了。
而這邊阿倫見段曲冰這麼聽自己的話,心裡又是一陣竊喜,膽子更大了點的他走近一些,含情脈脈看着她,“來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給我,我好過來接你。”
他是誤會了段曲冰,還以爲她對他有意思。
“我跟你不熟,想過來就過來,還需要告訴你?”段曲冰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把手裡的欒粟放到顧晨懷裡,走過來站在對還沒有喘過氣的孫菲面前,居高臨下道:“道歉,別讓我說第二遍。”
孫菲是典型不長記性的人,在段曲冰面前又素來囂張慣了,此時哪忍得住心裡的噁心。
揉着自己的脖子站起來,瞪着眼狠道:“想讓我向你這種窮光蛋道歉,沒門!”
“你家是什麼公司。”段曲冰拿出手機,平時蠻橫無理也就算了,罵到她段家那就是不能饒過了。
如顧晨所說,就算是道歉也晚了。
提到自己家的公司,孫菲的下巴一下子是擡起來,而被顧晨直接嚇住的那一羣富家女頓時是大笑起來,“菲姐,她是不是還想借機來敲詐你家的公司?”
“笑死我了,連菲姐家開什麼公司都不知道!”
段曲冰做事一向是出乎意外,不太按常理出牌,她見孫菲不說,就自己打電話來問。
“愛灣珠寶,就是菲姐家的公司!你一個窮光蛋,就算是掙一輩子的錢,也買不起菲姐家公司的一個鑽戒!”
已經是有人倒抽冷氣,愛灣珠寶可是一件財大氣粗的公司,老闆是煤礦起家,不是一般的有錢呢。看向孫菲的視線,隱隱都不同起來。
有一個有錢的老爸,當女兒的蠻橫一點也是有資本。
“愛灣珠寶。”段曲冰淡地重複了一句,給同樣是做珠寶生意的二堂嫂去了一個電話,“嫂嫂,我是曲冰。”
顧晨看到她臉上冷色淡淡,唯冷若冰霜眸子裡有着一絲斷人後路的狠勁,就知道這個電話是能直接能關係到愛灣珠寶的生存問題了。
段家的人不管是從商還是從政,都是幹得風生水起。三堂嫂,四堂嫂個個都是女強人,一個更賽一個。
有些吵,電話哪邊的二堂嫂不太確定地問了一句,段曲冰淡然地重複,“嗯是我。上回我聽堂哥說你有意收購幾家國內的珠寶公司,愛灣珠寶在國內還行,你可以考慮一下。”
電話那邊不知道問了幾句什麼,段曲冰一一回答,“嗯,被他們公司老闆的女兒罵了一句不是東西,罵我可以,罵我們段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