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山區的猛虎基地裡,才知道段昭安不在的林蘭姻秀麗的面孔扭曲起來,段昭安……,他真是對自己避如蛇蠍!連正常會議都不參加了!
留在猛虎隊裡的八號吳定揚雙腿高高架在會議桌上,正跟坐在自己身邊的二十九號陳歆說話。
“這兩人還要打磨才行,不太合羣,喜歡單打單幹。”他手裡拿着一個筆記本,右手拿着筆在上面圈圈寫寫,雖然他的姿勢豪邁,但表情是很認真。
陳歆點點頭,指着其中一個名字道:“這個,京裡來的,軍人世家,有傲氣,把他們三個綁一塊,一起去****。”
在辦公室裡摔了電話的林蘭姻陰沉着臉走進會議桌,看到吳定揚雙腳擡在桌上,別人都看到她好歹還行了下注視禮,就他沒有看見自己還在說些什麼,林蘭姻壓在心裡頭的怒火是一下子蹭了上來。
“吳定揚,你當這裡是自已家的炕頭嗎?把你的腿放下去!一副吊兒啷噹的樣子像什麼話!不想幹了早打轉業申請!部隊裡不留你們這些三天打魚,兩天曬風的軍人!”
這是把無名火轉到吳定揚身上了。
自己如往常一樣認真說事,比自己軍銜還低一紙,在部隊裡什麼事都不幹的林蘭姻罵一通,吳定揚輕地冷笑了下,指了指自己的軍銜,目光斜睨過去,“林中尉,你這是對一個上尉說話的態度嗎?”
“難不成,你剛纔出去一趟是接到軍部幹事的電話,說你林中尉連級幾級,成了少校?”
面子是自己掙的,自己不給別人面子,休想別人還大度地給自己面子。
林蘭姻在隊裡不說是混得風生水起,但人長得漂亮,又貫會周旋在男人們身邊,以指導員的身份對新兵們虛寒問暖,很快,新來的兵都對她印象很好,也樂意讓着她。
幾個月下來,林蘭姻被捧得高,對總是跟段昭安在一起的吳定揚他們幾個就有些看不太順眼了。
明明大家都是一個隊裡共事過的戰友,獨對她一個人不冷不熱,好幾回她過去跟他們說話,都假裝話題結束立即散開,一點都不買她面子。
幾回下來,林蘭姻已經萌生要把這幾個人整到不得不退伍離開猛虎隊的想法。
她有這麼一個念頭,人精一樣的吳定揚他們幾個豈會不知道,最初,他們對林蘭姻還是有好感,畢竟是一起幹事過的戰友。
後來,相處得多了,就知道其人品是什麼樣,便都息了要來往的心思。反正以後都不可能再共事,不現來往就不再來往,並沒有什麼可惜之處。
表面上是相安無事的共處,實際上,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會兒林蘭州姻心情極差,看到吳定揚這模樣沒忍住發了脾氣,再被吳定揚一刺,臉上頓時是難看到了極點,“我現在是提醒你!身爲軍人隨時注意自己的形象!這是會議室,你把腳搭在上面,是對其他戰友的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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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蘭姻就是屬於不作死就不會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