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林蘭姻這種人在後世有一種說法就是:不作死,不會死的綠茶姨,很典型的當了(女表)子還要立貞潔牌在的綠茶姨。
在這裡,也只有穆文安這種心有不甘,只想與段昭安一較高低的男人才會一次又一次被她玩弄於手掌間。
看着眼前這張第一眼讓自己喜歡的,骨子裡都是透着溫婉的嬌顏,穆文安的眼裡不由閃過一絲得意。
段昭安曾經看上過的女人又能怎樣?現在,還不照樣乖乖地坐在他面前,低聲下氣的處處替自己着想?
嘴裡老說着一定要再試一次,臉上呢,可不是這樣的表情,一幅儼然心宜於自己的表情。
“怎麼,害羞了?”穆文安爲人素來輕挑,穆夫人本來就是一個目中無塵的模樣,教出來的兒子自然也是好不到哪裡去。
也可以說,穆文安養成今天這種自大自傲自狂的性子,是跟穆夫人有莫大半系。
他見林蘭姻低了頭,一幅好像是心事被戳穿的羞澀,不光是語言間變得輕浮,舉手投足間也是輕挑起來。
伸手,直接是挑高起林蘭姻的下巴,穆文安低笑起來,“還真是害羞了,連看都不敢看我了呢。真是,難不成我還會笑話你不成?”
孰不知,林蘭姻是忍到手指甲把掌心肉刺痛,才忍住沒有把他手拍拍開的厭惡感。
穆家,穆家算什麼!
此穆家非彼穆家,要是穆文安是屬於其外祖父那麼邊的穆家,到是能算是紅三代!可他是屬於穆部長的穆家,一個泥腳子出身的祖父,一個靠着妻子裙帶關係才爬直來的穆部長!
這樣的穆家能跟段家相比嗎?連提鞋都不配!
下巴是被他的手勁擡到微有些生痛,林蘭姻臉上不顯心中半點厭惡,而是側首,面靨有緋紅如錦,“說什麼呢,在辦公室裡放正經一點。被下面的人看到,像什麼樣子。”
如此,只需要側首一下,便把避開穆文安的手指頭,也沒有讓他感到異樣,反而愈發覺得她是真害羞了。
情商高的林蘭姻,貫來知道如何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滿意地收回手的穆文安正了正衣領,笑着坐回自己的位置裡,“你說的我會考慮考慮,但一下子把吳定揚他們幾個都弄走,可不是一件難事。”
女人麼,該在她面前服軟的時候就得服下軟,當然,也不能讓她一直以爲自己是個軟柿子,她想讓他怎麼做,他就得怎麼做。
怎麼着,也得讓她有所回報才行。
至於她剛纔說的什麼拉攏人心做爲她對穆家的回報,哈,他還真不稀罕。
他穆文安就在這裡,那些稍有點靈性的人知道他老子在軍中地位,還不得主動巴結過來,又何需他出面呢?
林蘭姻見他沒有向以前一樣,一口答應自己的要求,還當是讓他看出點什麼來。壓下心裡的厭惡,秀聲秀氣道:“聽着像是件難事,可對文安你來說,只不過是動動腦子的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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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反被聰明誤,就是林蘭姻這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