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女子翻身,仰面躺在韓嘉國的腳下,纖細的手主動抓住韓嘉國的腳,往自己胸口上來蹭。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分明是幹着骯髒的事,但雙方卻是彼此享受着。
韓嘉國踩在女子柔軟的胸前,低下頭,笑罵了句,“賤人……”
他沒有把手機捂住,這句“賤人”正好就讓俞從琴給聽到,對向來只有她罵人,沒人敢罵她的俞從琴來說,簡直就是坐在她肩膀上撒尿了!
“問候你祖宗十八代,你個天閹的敢罵老孃,老孃罵不死你。”俞從琴是罵到韓嘉國臉都是黑的,她是盡興的,韓嘉國卻是氣到手機都摔破。
媽的,給臉不要臉的臭(女表)子!
這回,俞從琴是學乖了,京裡的官是很多,有錢人是很多,可誰能大得過段家去!
秦微瀾說了,只要那人再給自己電話,讓她務必通知段家。
這可是她將功贖罪的好機會,必須要告訴秦微瀾才行!
醫院這裡,秦微瀾把自己的猜測告訴段昭安,“這事件我擔心是有人借段諱謹的手,來整我們段家。昭榮纔回來,就出了諱謹的事,整我們段家的可能性很大。”
老爺子由段昭榮陪同着,人老了,雖然今晚是看似兇險,最後安然渡過,但對老爺子來說又是一次元氣大傷。
後輩們有心就成了,人多了都圍在病房裡,反而影響老爺子的休息。
“段諱謹的事情我們不能插手,一旦插手,就當了。”秦微瀾的臉色沉如水,眼底裡是一片極少在顧晨面前露出來的凌厲,她的身份雖說是記錄員之類,但她的身手可不是幹着跟表面工作一樣的活。
顧晨是見識過秦微瀾的身手,知道眼前這位嬸嬸可不是幹着眼前這一身如工作裝打扮的活,對她眼裡的凌利並不感到驚訝。
而是沉聲道:“老爺子從軍部回大院的時間並不固定,可今天偏偏是讓俞從琴撞見,這裡面,如果沒有人泄露老爺子的行蹤,我可是不信了。”
這句話是讓秦微瀾眼裡頓生寒色,她見顧晨停下來,收斂好表情,淡笑道:“接着說。”
顧晨才繼續道:“三千萬不是一個小數目,段諱謹又借的是高利貸,小嬸,您的猜測是對的,這就是衝着段家來的圈套。借段諱謹一事,來敗壞我們段家的名聲。”
我們段家的名聲……,段昭安因她的這句話,本是抿緊的薄脣是微微彎起,眼底裡有淺淺的笑掠過。
他對秦微瀾道:“嬸嬸,你回去休息,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你怎麼來處理,這是看着是衝着老爺子來,何償不也是衝着你們兩兄弟來呢?昭榮纔回來,他們就不安生了!”秦微瀾顯然是氣極了,擡手朝桌面上一拍,“我倒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有什麼能耐!”
秦微瀾出身外交世家,手段與魄力可不是一般,連她這個素來不太管家裡事的都動了怒,可見,是真真被真氣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