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老女人死了。
我不知道她爲什麼死得那麼快,明明病情已經有所好轉,整個人也神采奕奕精神煥發。
可是最後一天晚上侍女慌慌張張跑來拉着我趕過去的時候她已經嚥下最後一口氣。
結果————我還是沒能送她到最後——————
葬禮之後將軍把她的遺物送給我,說是希望我能記住她。
我笑着接受了。
等他轉身,我就將所有的東西丟進火爐,冷笑看着那些東西化爲灰燼。
之後痛痛快快洗了個桑拿,把身上的污垢晦氣通通洗掉。
回國前將軍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我,他對我說準備退隱了,希望我有時間常常來看他。
下一任將軍接班人聽說是個和平囧囧者,一直強烈反對現在泰國強硬的軍事策略,對緬甸也將採取溫和的外交手段予以安撫,以求和平解決兩國衝突。
這些政策的改變將對我們軍火商的生意產生重大影響。
看來回去之後我也該調整接下來的發展路線了。
酒喝得有點多,回去的路上顛顛倒倒,要不是鉉瀾扶着,估計就得趴在露天裡睡一整晚。
下午的時候下了雨夾雪,此時的氣溫只有零上兩三度,很冷。
我的鼻尖凍得發痛,額頭上前兩天撞出的窟窿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他媽的!
在門口把鉉瀾推回去,說什麼也不讓他陪我。
我現在這情形要是他看了,估計就和瘋子沒兩樣。
找了好半天才抓住門把手,一個人咕噥着推開門。
心裡空蕩蕩的,腦子裡也是什麼都不想,就是該死的不知道什麼地方一直在痛,痛得難受!
在黑黢黢的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纔看見黑暗中那對明亮的眼睛。
真像狼眼,yin森森的,特駭人。
我笑起來,揮了揮手想把那對眼睛趕出視野。
不過奇怪的是,那對眼睛竟然在向我靠近。
幻覺————一定是————幻覺————
我嘿嘿笑着轉身想走,屋子裡面住着大灰狼,我是小綿羊,所以千萬不能走進去,不能自己送上門去當免費夜宵————
不能————
一雙手從背後抓住肩膀,隨後一股強勁的力道不容反抗的將我拉入房間,房門嘭的一聲在身後關上,身體被壓在門板上。
我偏頭不看他。
皮帶嘩啦一聲拉開,褲子被粗暴的拉下去,nei褲碎裂在他手中。
我把臉壓在冰涼的門板上,不反抗,不吭聲。
屁股被迫擡起向上做出猥褻的接受動作,臀瓣分開,冰冷的手指插進去試了試,隨後粗大的囧囧就毫不留情插了進去————
“唔——————”
好痛!
這次是真的被撕裂了!
閉上眼,雙手顫抖着到處亂抓,想找到一個憑藉,不過徒勞,於是只能無力的抓撓那光滑的木製門,指甲刮搔發出哧哧的刺耳聲,木屑什麼的劃破皮肉。
咬緊牙關不吭一聲。
他在體內瘋狂動作,雙手環抱我的上半身,似乎是怕我滑下去。
我確實也站不住了,雙腿顫抖漸漸彎曲,最後乾脆跪在地上高揚屁股,隨便他怎麼操,他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秦耀這個人在他面前本來就沒什麼自尊心,顏面啊什麼的更是笑話。
我就那樣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搖晃屁股隨他折騰。
一次結束之後,他把我翻過身壓下來,我立刻推他,說:“這樣就算了吧?”
從正面進入勢必要擁抱。
可是現在在他懷裡只會讓我噁心。
他笑起來,聲音沙啞地說:“秦耀,你要記住一件事。那就是在我面前,你永遠沒有說不的權利。”
他的聲音真好聽,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覺得像一陣悠揚的風。
於是我叉開腿擡起腰,睜大眼看着黑暗中衣衫整潔的他,笑着說:“行!來啊,沈允灲,老子不怕你,有本事你就把我操死!要是操不死我,等一下老子就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呵呵,那也要看你到時還有沒有力氣。”他恬不知恥的再次壓下來,狠狠撞進去。
痛得全身打顫,我軟弱抓住自己的頭髮無措閉上眼。
好痛!
太痛了!
他從來沒讓我這麼痛過!
腿被打得很開,他坐在我身上,並沒有如我想像的俯身下來擁抱,只是單純的用囧囧插進我下面,然後快速律動。
過程中我一直睜大眼睛,我看着他,聽着他的喘息以及身體交合發出的囧囧聲音。
這一次持續了很久,gao潮的時候他仰頭髮出暢快的呻吟,身體緊繃坐在我身上顫抖,爾後發出長長的吐納聲。
結束了——————
我躺在地上沒動,看着他說:“沈允灲,我不是狗。”
“嗯?”他還處在gao潮的眩暈狀態中沒回過神來,也沒聽清楚我說的話。
我繼續說:“我只是愛你。不過現在,我們,還是散了吧,沒意思。”
他低頭看我,拉開領帶,解kai穿得一絲不苟的白襯衣,然後他偏頭想了想,搖晃還埋在我體內的囧囧,笑着說:“可是你的身體做起來很舒服,這樣吧,我買,你賣,怎麼樣?”
我笑,“我又不缺錢。再說了我秦耀是什麼人,賣什麼也不到囧囧的份上。就這樣吧,沈允灲,我真挺喜歡以前那個你的,咱們之間也留個好的記憶。”
“再說吧。”沈允灲脫xia襯衣把我的雙手綁起來,“聽將軍說你明天就要回國了,以後我們會有一段時間見不着面,今晚什麼也不要說,認認真真地做一晚。”
我不屑冷一笑了一聲,舒展身體,閉上眼:“無所謂,你自便吧,我要睡了。”
被捆綁束縛的身體被折成各種姿勢迎接承受,沈允灲的囧囧似乎沒有盡頭,整個晚上他都在我體內衝撞。
我不知道他到底怎麼回事,總感覺有些不對,但具體是哪裡不對勁又無從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