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打完電話之後,沒有兩分鐘,潘凱和孔家輝便風風火火的從商場外面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一大堆的混混,就像是古惑仔要打架一般,但是跟着他的那些人,都是我見過的,而且還是被我打過的那幫人。
“耀哥,你說哪個雜種要弄你,他媽的活膩歪了,敢跟你動手。”潘凱暴怒的走過來嚷嚷道,孔家輝也叫囂道:“就是,敢動耀哥,真是找死,這次我們江海三少一起動手,我看江海還有誰敢跟耀哥你作對。”
“就是那雜種,你們認識的!”張耀一喜,覺得有了救星似的,趕緊伸手指向了我。
可當潘凱和孔家輝轉頭看向我後,他們的臉色不由得一黑,頓時沉了下來,尤其是潘凱的臉色,更是難看的像撒了灰,瞬間石化了。
我看到孔家輝和潘凱的出現,也不由得笑吟吟的朝着他們走了過去,當他們看我走來,那身子都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好像對我很怕似的。
“耀哥,你怎麼沒在電話裡說打你的是他?”潘凱顫抖着身影轉去問張耀。
張耀一陣暴怒的敲了下他腦袋,“管他媽誰呢,這次他把老子惹怒了,叫你的人給我上,馬上給我把他揍了,否則老子今天可忍不下這口氣。”
“耀、耀哥,你大概還不知道吧,這丫的挺有背景的,我爸都差點被他整完蛋了。”孔家輝一臉畏懼的瞟了瞟我後,纔對張耀說。
“什麼!”張耀再次驚訝了。
“您還不知道啊,我爸跟家輝哥的爸都被這小子陰了,上次跟你爸一起吃飯,你爸派人把我們老爸抓了,雖然關了幾天就放了,但是我們兩個的老爸可吃了不少苦啊。我爸還說讓我們最好別惹他了,你怎麼惹到這個人啊。”潘凱憂心忡忡的說道,那眼神不時的朝着我這邊看,想來已經開始盤算如何擺平這件事。
張耀聽了他們倆的話,那臉色極爲難看,那雙眼睛複雜的盯了我一眼,覺得現在有些騎虎難下了。
“怎麼?你們三個人都還沒商量個所以然來?”我見此便走到他們三個面前問道。
“東、東哥,這是誤會、誤會,跟我可沒關係!”潘凱立馬撇清自己的關係。
“對對對,跟我也沒關係,我就是過來湊湊熱鬧的。”孔家輝也趕緊點頭附和道。
張耀一怒,沒想到平時的兄弟變成了這樣,“艹!你們倆幹嘛呢,這就想甩了我?”
潘凱看他生氣,也是苦笑不已,但也只能硬着頭皮正色道:“耀哥,這件事根本來跟我沒什麼關係,你可別亂說哦。”
“耀哥,你要看清楚形式,最好還是給東哥道歉吧。”孔家輝也拍了拍他肩膀說。
張耀本就已經氣的不行,看自己平時的兄弟都要這時跟他分道揚鑣,再也惹不住了。
“你們兩個小子,給老子記住了,現在我宣佈你們倆不在是江海三少的人,老子以後在找人組織,就你們這兩個廢物,老子不交這朋友也罷。”張耀說着便狠狠的轉過頭來對我大吼道:“你別以爲你現在拽了,我剛纔已經打電話給我爸,他馬上就帶人過來,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在我爸的面前,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吧。”
“耀哥,算…算了吧!”潘凱和孔家輝見此,趕緊拉着他胳膊安慰道。
“算毛線,你們倆給我滾,以後跟老子張耀也在沒有關係了,貪生怕死的傢伙。”張耀一怒,然後也“啪啪”的給他們兩人一人甩了一耳光。
這一巴掌可讓潘凱和孔家輝寒心,兩人都不由得沉下了臉色,把這股氣憋了下去。
“好了,你們別吵了,不管誰來都一樣,現在我正式宣佈,你們江海三少在江海除名,再也沒有三少這個名聲,以後誰要是打着江海三少的名號在江海混,可別怪我陳東心狠手辣,就你們這三逼逼機還想做三少?你們看看人帝京的四大惡少,那纔是真正的少爺,就你們幾個,還差得遠呢。”我說着擡手一揮,“啪啪啪”的三個耳光給他們扇了過去,我這一人給一巴掌,打的他們三人一陣疼叫。
但是站在潘凱身後的人,沒有一個敢動手,他們都見識過我的厲害,知道上來也是死。
“你…你等着,你給老子等着,我爸來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張耀已經接近暴走。
可是潘凱跟孔家輝卻是不敢說話,就算這一巴掌捱了,也沒有反駁我的意思。
可就在這時候,這家專賣店門口又是一批人馬來了。這批人馬可要比潘凱帶來的那些學生混混流弊多了,都跟那個楊教官一樣,都是黑衣大漢,身材結實而有魁梧。
而走在最前面那個是個三十幾雖的男子,他一頭黑白相間的寸頭,脖子上帶着根大金鍊子,手上戴個大金戒子,一臉囂張和飛揚跋扈的姿態,而且身後還跟着二十幾個小弟,那些小弟一進商場後,就凶煞的面對路人,就好似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出來混的。
“小楊,誰他媽敢動你啊,難道你沒報我海蔘哥的名號?”那個囂張男子帶着人走進來大呼大喊的叫道,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就是海蔘哥啊。
“海蔘哥,你可算來了,就是這個人,他說讓你來跟他談,叫什麼陳東的。”楊教官看到來人,頓時朝着海蔘哥撲了上去,然後跪倒他面前大聲求助。
海蔘哥一聽,頓時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帶着一絲不解的語氣問:“什麼陳東楊東李東的,他有資格跟我談,你他媽怎麼辦事的,連這種小角色都拿不下。”
“海蔘哥,這小子手上有功夫,而且厲害的人,我跟幾個兄弟都吃虧了。”楊教官哭喊着說道,可他的話驟然引起了那海蔘哥的注意,當即他便把目光再次朝我看來。
這次他看我的時候,就好像是用一個掃描器般在我身上打量着,突然他不由得一陣愕然起來,“對…對了,你…你剛纔說…說他叫什麼?”
“陳東啊!”楊教官急忙達到。
“啊!”海蔘哥一聽這話,當即身子一軟,“啪”的一下給我跪了下來。
“海蔘哥,你…你怎麼了?”楊教官還不明真相的問。
但是海蔘哥卻一陣暴怒,頓時“啪”的一巴掌給他扇了過去,“我草泥馬,你雜種的狗眼吃屎去了嗎?你連東老大都不認識,還她媽出來混,找死是吧你。”
“東…東老大,哪個東老大啊?”楊教官帶着滿臉震撼的眼神望着我問海蔘哥。
“你他媽說哪個東老大,在江海除了東興的東老大以爲,誰還敢叫董老大?”說着海蔘哥對着自己手下一招手大喝道,“來人,把他拖出去家法處置。”
他的小弟們一聽這話,哪敢不從啊,就在剛纔海蔘哥說出我的名號時,他的小弟們就一陣恐懼起來,身子也都開始紛紛顫抖,大有一番要逃走的意思。
“東…東老大,我…我有眼不識泰山,一下沒認出您,您可別怪我。”海蔘哥說罷也趕緊跪在地上朝着我爬了過來,那樣子簡直比一條狗都不如。
“沒想到你認識我,看來我是必修得用道上的規矩來處理了,你哪個社團的?”我斜着眼睛望着海蔘哥問。
“我、我就是北區一個小社團的而已,沒有名字。東老大,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吧,按照道上的規矩來,那我們還能活嗎?”海蔘哥說着苦笑起來。
“呵呵!你的意思是說我不饒了你,就是小人咯?”我不由得冷聲一笑,海蔘哥嚇的都快哭了,趕緊給我搖頭說不是,不過他的額頭已經冒出了斗大的汗珠,現在腦中承受的壓力很大,已經害怕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