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燁給造謠的,我還真有些不相信。白燁那麼討厭彭倩,怎麼以前沒有人用舉報的方式啦誹謗彭倩,一到白燁出事了,就有人舉報彭倩了呢?
所以現在無論唐婷婷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白燁是無辜的,我甚至一度認爲彭倩就是被白燁給惡意誹謗的。
想到了白燁,我內心裡面原本已經熄滅的火,一下子就騰的燒了起來。
接下來唐婷婷不管在講什麼,我一句話都沒有聽下去。就連到最後我都不知道唐婷婷是怎麼走了的。
我現在唯一記得的就是當唐婷婷走了以後,我心裡面就想要去醫院裡面好好的見見這個賤人。
以前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我會有些腹黑,要不是我認定了誹謗彭倩的人就是白燁的話。我那時將電話從褲兜裡面給掏了出來,然後找到了燒烤哥阿華的電話號碼。
我給燒烤哥阿華打去了電話,電話剛接通,我就跟燒烤哥阿華說:“燒烤哥,還認識我是誰不?現在出來聊聊?”
“你是誰?”燒烤哥阿華並不知道我的電話號碼,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打電話的人會是我。
“白燁住院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笑着問。
“哦,你是周勤啊?我現在忙呢,改天……”還沒等燒烤哥阿華將話說完我就趕快說:“你別急着掛電話,我現在只是想跟你一塊去看白燁,並不想找你麻煩!”
“好吧,那你來XX找我吧!”燒烤哥阿華說。
掛掉電話我笑了笑,阿華之所以讓我去找他,他是想給自己留有餘地,要是我真的去找他麻煩的話,在他的主場之內,他可以控制,要不是去找他麻煩,他就跟我一塊去。
這種保全的伎倆在我跟前不管用。我之所以找他跟我一塊去看白燁,是想要給白燁一個驚喜。我不管最後白燁看到我和燒烤哥阿華後是驚還是喜,但是我的目的應該是能夠達得到。
沒多久我和燒烤哥阿華就去到了醫院裡面了。
剛去的時候裡面只有白燁一個人。當白燁看見了我和燒烤哥阿華後,果然不出我所料,情緒幾近崩潰,她衝着我和燒烤哥阿華叫囔了道:“你們倆都給我滾出去。”
看着我的目的達到了,我便衝着白燁笑了一笑。白燁的聲音有些嘶啞,看着她裹得跟具木乃伊似的,我心裡面就特過癮。當初劈腿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現在會躺在醫院,不過與此同時我也特同情白燁。
你說看走眼也就算了,你特麼的把一個賣燒烤的當做富二代?難道你特麼的聞不見他一身的孜然辣椒味麼?
現在看着白燁難受,我心裡面特舒服。像這樣別人用一個假包包就能夠騙上牀去的女生,我只想說一句話:請來找我!
看着白燁難受的,我都還沒有開口說話,燒烤哥阿華就徑自走到了白燁的病牀邊上打算噓寒問暖一番,可是纔剛剛開口,白燁就衝着他叫囔了道:“你別特麼的跟我說話,我噁心!”
“可是我戴套了啊!”原本打算說好聽話的燒烤哥阿華,不知道是不是腦抽了,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白燁聽見了這句話,用一隻沒有被紗布纏繞着的手抓起桌子上的暖水瓶就砸向了燒烤哥阿華。暖水瓶衝着阿華髮過去的時候,白燁對着他幾乎是嘶吼地叫了道:“你個混蛋,你給我去死!”
暖水瓶從燒烤哥阿華的身邊飛了過去,緊接着就掉地上摔了個粉碎。地上的熱水冒着熱氣,我當這是一場從未見過的好戲。
燒烤哥阿華似乎被嚇唬住了,呆呆地看着白燁,也沒說話,要是剛纔他動作遲緩一點的話,估計是要被暖水瓶給砸中。倘若暖水瓶在他身上爆炸的話,估計現在燒烤哥阿華也該躺在白燁身邊的那張病牀上了。
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當燒烤哥阿華回過神來,他也不慍不怒,像這樣城府之深的人才是最恐怖的。
果然他一開口就讓我震驚不已,他說:“咱們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也有夫妻之實。我似乎還看得見你那天晚上綻放在賓館牀單上的顯眼而又豔麗的‘花’。現在你是打算謀殺親夫麼?”
聽見白燁被燒烤哥阿華給開苞了,我心裡面其實挺不是滋味的。即使我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當我親耳聽見比我還屌絲的屌絲在我面前說上了我曾今的女人。
原本我平靜的心,一下子又波瀾咋起。
於是我平靜的做出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