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的語氣非常的和緩,可是也看得出來,她的眼角眉梢全帶着一種驕傲的冷。
朱容容連忙搖了搖頭說:“您這裡的服務怎麼會不好呢?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跟您商量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聽到朱容容似乎是隱有所指,燕姐也不禁轉過臉去望着她,想看看朱容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朱容容連忙對着她笑了笑,這才說道:“是這樣的,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是讓包似海幫我按摩的,包似海的手藝非常好,所以我想跟您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幫他贖身。”
朱容容對於他們這裡的規則還是知道的,知道來這裡工作的按摩師都是負責有特殊服務任務的,所以他們跟名人會所也都簽有長期的協議,這種協議跟賣身協議是差不多的。
“哦?你是說包似海?”燕姐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不好看起來,“包似海是我們這裡的臺柱子,又怎麼可能會讓他贖身呢?我看你是想多了吧?”
朱容容連忙笑着對她說道:“不管需要多少錢,只要能夠做到,我一定會盡力的,不如您再考慮一下吧?似海他現在的確是還不錯,可是要是再過幾年後,年紀大了,恐怕就沒這麼受歡迎了,您說是不是?”
聽了朱容容的話後,燕姐沉默不語。朱容容以爲她心有所動了,就連忙說道:“其實我是真心真意很欣賞似海的,我老公也是這麼認爲的。”說着,她就指了指張小三。
燕姐聽了她的話後不禁大感詫異,因爲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來這裡找男人給自己做全身按摩,甚至有特殊服務,還會帶着自己老公的。
張小三也連聲說道:“是啊,我也是聽容容說了之後纔想來見識一下呢,您看看要出多少錢才能夠把包似海的賣身協議給解除了呢?”
見到他倆是如此的婦唱夫隨,讓燕姐感覺到哭笑不得。但她仍舊是鄭重地說道:“對不起兩位,我想這個我真沒辦法幫您。似海跟我們還有三年多的協議,在這三年裡面,他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我們這裡的,如果兩位來享受的話歡迎,我們這裡既有手技高超的男按摩師,也有女按摩師,保證可以讓兩位享受到快樂。可是如果是談別的的話,就不必了。”說着,她站起來就轉身往外走。
朱容容連忙上前去攔住了她,對她說道:“燕姐是吧,我是真心實意的,總之包似海我是想要定了,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想我也會出錢支持他,讓他從這裡離開的。”
朱容容的一番話終於引起了燕姐的怒意,她轉過臉來,眼神中的冷漠非常深。她望着朱容容,跟她說:“你的意思就是要跟我們程先生做對了?”
“我真的沒這個意思,我從頭到尾都是很認真很也誠意地跟您談的。”朱容容連忙對她說道。
聽這女人的話,似乎她背後還是有一個幕後大老闆一樣,朱容容心裡面也些忐忑不安起來,甚至在想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她幕後的大老闆又是什麼人呢?
燕姐望着朱容容,低下頭去想了想,不管怎麼樣朱容容一年在這裡也花不少錢呢,也可以算得上這裡的老客戶了,按照規矩,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自己家的客戶。
她想了想,就對朱容容說道:“這樣吧,你在這裡等着,我去問問程先生。”說着,她就走出去。
朱容容連忙攔住她,問她說道:“請問大概要多久?”
她緩緩地說道:“用不了多久。程先生今天恰好在這裡,你等一會兒,等他做完按摩之後,我就去詢問他的意見。”
朱容容沒有想到,連開這家會所的人自己都在這裡按摩,可見這裡的服務質量到底有多好。
張小三不禁連聲對朱容容說道:“容容啊,等一會我覺得我也要去嘗試一下這裡的按摩,聽上去好像很不錯一樣,怪不得你有事沒事的經常往北京跑呢,原來是來這裡風流快活呀,也不帶你老公。”
朱容容聽在那裡說混話,也不答理他。他仍舊是在那裡說着,朱容容心裡面非常地緊張。
剛纔聽燕姐的那一番話似乎讓她知道了一件事情,就是這裡的老闆似乎絕對不是等閒之輩,如果他不答應的話,那麼自己就只好帶着張小三走了,絕對不能在這裡死皮賴臉地非要跟人家爭,否則的話自己得罪了什麼人還不知道呢。
正在想着呢,一會兒過去了,燕姐就帶着一個人走了進來。
那個人走進來之後,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朱容容擡頭一看,見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白色的褲子,頭上還戴着一個白帽子,人看上去非常的精神,清爽而又幹淨,只不過卻好像是電視上的那些戲子一樣。
朱容容不禁一愣,這個人看上去好面熟啊,好像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只不過嘛似乎她年紀又跟自己見到的那個人要稍微的大一點。
“您是……”朱容容猶豫了一下,問他說道。
但是他卻一眼就認出了朱容容,他笑着說道:“原來是你啊。”
“您果然是程少。”朱容容連忙說道。
“不錯,是我。”他點了點頭,對朱容容微微一笑,指着旁邊說道:“坐下吧。”
朱容容又重新和張小三坐下。坐下之後,他這纔對朱容容說道:“我當今天是誰來了呢,原來是a市的朱局長來了呀。”顯然他對朱容容現在的情況瞭如指掌。
朱容容面上露出了一絲尷尬之情,對他說道:“程少,我不知道這場子是您開的,要是知道是您開的話,我就不過來自討沒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