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地看了張小三一眼,不以爲然地說道:“是不是跟你的那個小妹妹吵架了,所以被她抓得渾身是傷,鬧到去醫院呀?”
“當然不是了,容容,我怎麼可能會無聊到去跟那種小女孩吵架呀?”
“那是怎麼回事啊?”朱容容有些奇怪地問他。、、
“別提了。”他皺着眉頭對朱容容說道:“說來說去還不是那個包似海嗎?”
“包似海?這又關包似海什麼事啊?”
張小三這纔有些囂張跋扈地對朱容容說道:“其實說白了就是因爲我想給你把事情弄妥當,所以到了第二天你走後,我就去找包似海的麻煩唄,我對他進行了一番恐嚇,並且警告他如果他不肯答應的話,我就會打他。”
“結果呢?”朱容容問道。
“結果沒想到這小子還挺硬氣的,我怎麼bi他,他都不肯答應,並且還跟我說他在按摩院裡伺候很多的女人,可是也正是因爲這樣可以接觸到不同的女人,有時候還會遇到年輕貌美的,他自己也心甘情願,就是跟你似的……”說到這裡,他特意地頓了頓。
“別聽他胡說,我可沒跟他做過什麼事。”朱容容有些不滿意地說道。
“我就覺得他胡說嘛,所以就特別地生氣唄。我就跟他說,不管怎麼樣既然程少都已經答應了,那麼他也別無選擇了。誰知道這死小子就是嘴強,就是不肯答應。”
“於是?”
“於是我就跟他打起來了唄,我本來想好好地打他一頓,教訓他的嘛。”
“結果呢?”朱容容問道。
“結果……”他無奈地說道:“結果被這小子給打了一頓唄。不過你老公也不弱,他是把我給打了一頓,我把他打得也不輕。”
他囂張地對朱容容說道:“尤其是他那張小白臉啊,被我打得好幾個地方都是傷痕,容容怎麼樣?這次我幹得不錯吧?”
朱容容聽了之後簡直氣得不行,她覺得張小三實在是太誤事了,怎麼可以這樣呢,這不是耽誤自己的事嗎?
朱容容便皺着眉頭對張小三說道:“你真是的,你就算是跟他打架,打他哪裡不好啊,偏生要打他一張臉。”
“爲什麼不能打他的臉啊?”
“你說秦大姐喜歡他哪裡啊,不就喜歡他一張小白臉嗎,你把他的臉都給打傷了,你這豈不是在壞我的事嗎?”
“哎呀,好像有道理啊。”他愣了一下,這纔對朱容容說道:“你該怎麼辦纔好?”
“人呢?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還能在哪裡啊,在醫院唄。”張小三對朱容容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打他打得不嚴重嗎,怎麼又會到醫院去啊?”
“是啊,就是因爲我第一天跟他打了之後,結果竟然被他給打傷了,我心裡頭當然是咽不下這口氣了,於是我……於是我……”
他無奈地對朱容容說道:“我就找了幾個人去把包似海狠狠地打了一噸唄,結果他就被送進醫院了。他身上也沒什麼錢,他的病有沒有治我還不知道呢。”
朱容容聽完之後簡直快要氣瘋了,覺得張小三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你把他打成什麼樣了?到底是打斷了腿還是打斷了胳膊啊,還要住醫院這麼嚴重?”
“那倒沒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自己去看吧。”張小三揮了揮手說道。
聽了這番話後,朱容容簡直氣得不行,可是卻又無可奈何,事到如今她只好去醫院看看了。
張小三帶着她到醫院後,就見到了包似海。見到包似海正躺在醫院的病牀上,人顯得非常的沒有精神。
朱容容心裡頭不禁深深地責怪張小三這次闖了禍,她走進去之後,連忙笑着對包似海說道:“似海,你沒事吧?”
包似海擡頭看了朱容容一眼,一句話也不說。朱容容看他的臉上有點紅紅的,倒也沒有影響到他整體的容貌,這才放下心來。
“我聽小三說你們之間起了一些衝突,其實大家都是自己人嘛,一言不合有時候鬧點彆扭也是在所難免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朱容容低聲下氣地跟他說道。
之所以這麼低聲下氣,是因爲朱容容覺得早晚有一天要把他放到秦有清的身邊去,到時候還要多靠他在秦有清面前給自己說好話呢。
聽了朱容容的這番話後,他搖了搖頭說:“我可擔當不起啊,朱小姐。”
朱容容連忙上前去在他的牀邊坐了下來,笑着對他說道:“我想知道你到底傷到了哪裡啊?我還聽小三說得非常嚴重,害得我緊張得不得了。”她連聲笑着說道。
“我傷到了哪裡?我只覺得呀被人打了之後,心裡頭很慌,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大概渾身上下都傷到了。”
聽到他這番話後,朱容容反而放下心來。如果他真的說是斷了腿斷了胳膊的話,反而會比較麻煩,聽他這麼說,顯然應該傷得沒那麼嚴重,就算是傷到了也是皮外傷,他只不過是因爲想要鬥氣,所以才留在這裡而已。
朱容容連忙笑着跟他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小三做得不對,他一向都沒什麼腦子,不如這樣吧,你要是哪裡不舒服,我就讓醫生趕緊給你看,你說好不好?”
見到朱容容這麼關心自己,他纔沒那麼生氣了。
“不用了。”他搖了搖頭說:“其實張小三是找了人來打我,但他找來的那羣都是什麼酒囊飯袋呀,根本就打不過我。我以前在名人會所的時候也學過泰拳,他們怎麼會是我的對手?”
“原來是這樣,那你怎麼會來醫院裡呢?”
“我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張小三出這口氣的。”
朱容容不禁笑了起來,連忙對他說道:“不用和小三一般見識,他呀就是沒大腦,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不如收拾收拾出院吧?”朱容容笑着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