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志遠前幾天到舅舅家,見到秦劍,秦劍竟然說自己和女朋友分手了,這是怎麼回事?秦劍本來和王詩茹很好的。
在運河縣招商引資的時候,紅都傳媒的王詩茹,幫了自己的大忙了。
“王詩茹!”歐陽志遠喊了一聲。
開車的王詩茹猛然聽到一個人在喊自己,她連忙一看,臉上露出一絲驚異。
“志遠?”志遠怎麼會在燕京?王詩茹衝着志遠擺擺手,她慢慢地把車開到路旁,停下車來。
歐陽志遠讓寒萬重靠邊停車。
歐陽志遠走下車,這時候,王詩茹打開車門,也走了下來。
“王姐,想不到會在這裡見到你。”歐陽志遠說着話,伸出手來。
“呵呵,志遠,你怎麼會在燕京?”王詩茹握了一下歐陽志遠的手,看着歐陽志遠道。
歐陽志遠道:“王姐,我來燕京辦點事。”歐陽志遠看見不遠處有家茶社,他接着道:“走,王姐,到那家茶社坐一會怎麼樣?”
王詩茹看了看那家茶社嗎,笑道:“走吧,上我的車。”
歐陽志遠上了王詩茹,王詩茹把車開到了茶社前,停了下來,寒萬重也把車開了過來。
兩人走進這家茶社,要了一個雅座,服務小姐上了茶。
碧綠的茶水,散發着沁人心扉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歐陽志遠看着王詩茹道:“王姐,你和我表哥秦劍是怎麼回事?你們兩人的關係很好呀?”
王詩茹的神情一暗,低聲道:“我和你表哥有點誤會。”
歐陽志遠喝了一口茶,疑惑的道:“就是有點誤會,也不至於分開吧?什麼誤會,你們說開不就行了?”
王詩茹嘆了口氣,眼圈一紅,低聲道:“你表哥有別人了。”
“什麼?表哥有別人了?這怎麼可能?這肯定是個誤會。”歐陽志遠吃驚的道。
王詩茹道:“我親眼看到你表哥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歐陽志遠道:“王姐,要是真的這樣,我替你討回公道,像王姐這樣氣質高雅、事業有成的優秀女孩子,和表哥在一起,是表哥的造化。”
王詩茹甩了甩頭髮道:“志遠,還是不麻煩你了,既然你表哥那樣,我們的緣分已經盡了。”
歐陽志遠道:“王姐,你在運河縣,幫了我大忙,這件事,我一定管到底。但是,你看到表哥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上前問清楚原因了嗎?當時,兩人在幹什麼?說不定是個誤會呢?”
歐陽志遠一說到這裡,王詩茹的眼圈再次發紅,她低聲道:“絕對不是誤會,我看到,你表哥……你表哥和那個女孩子在接……吻。”
“什麼?兩人在接吻?這……不會吧。”歐陽志遠感到,這件事不好辦了,怪不得自己問秦劍爲什麼和女朋友分手,秦劍當時吱吱咕咕的說不出來什麼,難道秦劍真的移情別戀?
王詩茹道:“是真的,我從燕京趕到南州看望他,我看到的,就是他在和一個小姑娘接吻。”
歐陽志遠道:“王姐,有的事情,就算你親眼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這件事,我要親自問問表哥,給你一個公道。”
王詩茹嘆了一口氣道:“還是算了吧。”
歐陽志遠道:“王姐,我敢肯定你還在愛着我表哥,不然,你不會這樣痛苦的,傷心難過的。”
王詩茹低聲道:“志遠……”
歐陽志遠笑道:“這件事,就這樣定了。對了,王姐,今天就算碰不到你,我也要打算去找你。”
王詩茹看着志遠道:“志遠,你有什麼事找我?”
歐陽志遠道:“王姐,上次運河縣招商引資,你們宣傳的很到位,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你知道,我現在調到湖西市了,我們湖西市準備大力開展招商引資,我想請你幫助我們宣傳一下。”
“志遠,你調到湖西市了?負責招商引資嗎?擔任什麼職務?還是招商引資辦公室主任嗎?”王詩茹並不知道,歐陽志遠調到湖西市擔任市長了,她認爲,歐陽志遠調到湖西市,可能還是處級幹部。
歐陽志遠笑道:“王姐,我現在是湖西市代市長。”
“你……說什麼……你現在擔任湖西市……代市長?這怎麼可能?市長可是正廳級,你去年纔是縣長呀?你不會連升兩級吧?”王詩茹吃驚地看着歐陽志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歐陽志遠笑道:“呵呵,我現在真是湖西市的代市長,王姐。”
王詩茹看着志遠道:“真的?二十四歲的市長?”
歐陽志遠笑道:“王姐,你別老是這麼不相信的看着我,你說,這宣傳,你接嗎?”
王詩茹笑道:“怎麼不接?你說,你們湖西市要宣傳什麼?什麼是亮點?”
歐陽志遠道:“王姐,我們湖西市有的是極其豐富的煤田資源,我們的支柱產業,就是水煤漿煤化工產業,我準備建立一個全國最大的水煤漿煤化工工業城,依託新建的海陽不凍港和我正在建設的水煤漿化工基地,讓這兩個地方,連成一片,形成一個嶄新的高科技水煤漿煤化工經濟開發區。讓全世界的人,一提起煤化工產業,就會想到我們湖西市。”
歐陽志遠說話間,兩眼散發出熾熱的神彩。
王詩茹一聽,笑道:“呵呵,志遠,你的志向不小呀,衝你有這份遠大的志向,這活,我接了。”
歐陽志遠一聽,不由得大喜道:“謝謝王姐。”
王詩茹道:“我把手頭的活安排一下,下星期,我帶人到湖西市,拍攝水煤漿煤化工宣傳片,你們做好準備。”
歐陽志遠道:“好,王姐,我等你的好消息。”
兩人又商量了具體的一些事項。
歐陽志遠回到爺爺家,霍老剛從顧老治喪委員會那裡回來。老人的臉色很是疲憊,這幾天,彷彿蒼老了很多。老人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爺爺,您回來了。”歐陽志遠輕聲道。
霍老看着志遠道:“志遠,我回來了。”
歐陽志遠握住了爺爺的手道:“爺爺,這幾天,您要注意休息,不要太累着了,否則,您會上火的。”
歐陽志遠感到了爺爺有點火氣上升,而且是寒火。
奶奶邱榮英走了過來道:“是呀,志遠,你爺爺這兩天休息也不好,夜裡老是說夢話,打呀殺呀的。”
歐陽志遠道:“奶奶,爺爺這兩天勞累過度,老是在回憶過去和顧老在一起的戰鬥歲月,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給爺爺開個去燥火和寒火的方子,我去抓藥,下午給爺爺煎服。”
歐陽志遠本來下午就回南州,看樣子,今天走不了了,給爺爺調理一下身子骨再說吧。
邱榮英道:“志遠,好好地給你爺爺調理下。”
歐陽志遠道:“好的奶奶。”
歐陽志遠又仔細的給霍老把了脈,開了一個方子。
歐陽志遠道:“爺爺,我上午去了財政部。”
霍老眉毛一揚,看着歐陽志遠道:“財政部的負責人怎麼說的?”
歐陽志遠道:“湖西市飛機場的那五個億,屬於經濟建設司,我去找了專門負責這個項目的副司長,可是,您猜副司長是誰?”
霍老道:“是誰?”
歐陽志遠道:“是趙老的外孫李吉盛,李吉昌的弟弟。”
霍老眉頭一皺道:“是趙鴻遠的外孫?”
歐陽志遠道:“爺爺,李吉盛很有可能要卡那五個億。”
霍老冷笑一聲道:“他敢?我親自給財政部長打電話,督促那五個億,你放心好了。你說的那個水煤漿煤化工工業城,你儘管搞,土地手續我給你辦,我看誰敢阻攔?”
這兩天,霍老的火氣很大。
由於顧老的去世,霍老的脾氣變得越來越火爆了。歐陽志遠知道,要趕緊給爺爺調理一下。
他給爺爺和奶奶說一聲,走了出去。這個藥方,一般的藥店就怕不會抓。
開車十分鐘,就是一家藥店,漆黑的牌匾上,寫着保安堂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
這三個大字,寫的鐵畫銀鉤,龍飛鳳舞,帶着一種磅礴的強大氣勢,絕對是是名家所寫。
匾額古蹟斑斑,一看就是年代久遠的牌匾。
好字!歐陽志遠不由得讚歎着。自己雖然跟着父親練過書法,但是和這三個字相比,自己的書法,還差很遠。
這家藥鋪不只賣藥,而且還是一家中醫診所,門前停着很多豪華的轎車,生意很好,病人絡繹不絕。
整個大廳分成兩部分,西邊是藥架櫃檯,專門零售中藥,西面兩位大夫正在坐診。
那是一位白髮蒼蒼,浩眉白鬚的老大夫和一位年近六十的大夫,兩人仔細的給病人看病。
那位白髮蒼蒼的老中醫大夫,年齡肯定超過了九十歲的高齡,但仍舊耳不聾眼不花,精神矍鑠。
歐陽志遠把藥方遞給一位年輕的男藥劑師。
年輕人接過藥方,恭聲道:“您等一會,我這就給您抓藥。”
歐陽志遠笑道:“謝謝。”
年輕人把藥方接過來,仔細一看藥方,眉頭皺了起來,有點傻眼,臉色變得尷尬起來。
這個藥方,他根本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