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們……你們……”謝蕊看到凌悠雪上半身光溜溜的,下半身白色的褲子被水打溼而且還看得見裡面的丁字褲。張天謬則是剛好用浴巾把下半身遮住,這一幕任誰看了都會以爲凌悠雪和張天謬有一腿。何況敏感的謝蕊。
“謝蕊?!”張天謬和凌悠雪異口同聲說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又是異口同聲。張天謬和凌悠雪狠狠的瞪了一眼對方。
“別說了……我走,我走好不行嗎?”謝蕊說完‘啪’的一聲關上門然後向外走去。
“喂,聽我解釋啊!謝蕊!”張天謬說着,拿了一條褲子穿上立刻跑了出去追謝蕊。穿褲子的整個過程沒有用到5秒鐘,張天謬抓住了正準備往門外跑去的謝蕊。謝蕊紅着眼睛滿臉幽怨的吼道“難怪你不要我,原來你喜歡的是她,還要裝作好討厭的樣子。你好虛僞!我算什麼?你的過客嗎?”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張天謬抓住謝蕊的玉手道。
“我都親眼看見了還想怎麼樣?你放開我!我祝福你們可以了嗎?放開!”謝蕊吼道。張天謬無動於衷,只是死死的拉住謝蕊的手不放開。
謝蕊撲過來一口咬在張天謬的肩膀上,很疼,張天謬知道一定出血了。卻任由謝蕊咬住,輕輕的撫摸着謝蕊的捲髮,抱住了謝蕊纖細的腰肢。
謝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只是覺得嘴巴里不斷的傳出濃濃的血腥味兒。不少的粘稠液體灌入她的嘴裡。終究她還是推開了張天謬。張天謬肩膀上竟活生生被謝蕊咬下了一小塊兒肉。
謝蕊看在心裡有些心疼,顫抖的手摸了摸張天謬肩膀上的傷口“爲什麼不推開我?是不是很疼。”
張天謬搖搖頭忍住肩膀上的疼痛道“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我那麼用力!不疼纔怪呢!你看,還在流血呢。傻瓜!爲什麼不推開我?”謝蕊哭泣着大吼道。眼角落下兩行清淚……
“因爲我讓你傷心了。”張天謬憨憨傻笑的說道。
“笨蛋,傻瓜……”謝蕊掄着粉拳不斷的捶打着張天謬的胸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她累了才問道“你們爲什麼要瞞着我?”
“我真的和她沒有什麼關係,你真的誤會了。”
“哪裡誤會?我明明看見你們……你們……”想起張天謬和凌悠雪赤身裸體在浴室裡面的情節謝蕊就感覺到一股刺痛。胸口一陣沉悶。
張天謬吸了一口氣沒好氣的說“不信的話你看看凌悠雪是不是處女就好了啊。”
“你……”謝蕊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這方法雖然有點猥瑣不過應該還算可以用的。
“我真的沒有必要騙你,我不喜歡偷偷摸摸的。喜歡就是喜歡,我和凌悠雪真的沒有任何關係。你如果還是不相信你讓凌悠雪去醫院檢查一下就知道了啊。”
“那爲什麼她衣服溼透了?而且上半身衣服還被你撕破了?”謝蕊嘟着小嘴沒好氣的說道。
張天謬搖搖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告訴了謝蕊。謝蕊似信非信的點點頭“真的假的?”
“真的,看在我被你咬了的份上就不生氣了好不好?”張天謬指了指肩膀上的傷口說道。
“哎喲,你是笨蛋嗎?你坐一下我拿紗布。”謝蕊剛準備去拿家用藥箱的時候張天謬抓住了謝蕊的手“算了,你不用去了。我仔細想了想,你一定還在生氣。我還是讓它血流不止吧,反正你已經不相信我了。活着沒意思了。來人啊,扶我跳樓!”
“別貧嘴了,流血流的很厲害。我去給你拿紗布。你放開。”謝蕊皺着可愛的眉頭說道。緊張的樣子更加的憨嬌可愛。
“最好你現在打一個新聞現場,還可以得一點錢。好好利用我這個將死之人的軀殼吧。永別了。”張天謬一副大無畏的樣子。
“張天謬,聽話!”謝蕊板着臉沉聲說道。
“我想要讓你溫柔的親我一口然後說你不生氣了,這樣我纔可以安心的讓你上藥。”張天謬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聲音故意裝成虛弱的樣子。
謝蕊板着臉道“不要太過分囉!”
“我還是去跳樓吧。”張天謬作勢往陽臺走去。
“好嘛好嘛,真是討厭!”說着把香脣黏上了張天謬的嘴巴。一股甘甜注入張天謬的大腦,此刻的他失去了一切的判斷能力。只是想
着怎麼迴應謝蕊。最後謝蕊的主動變成了被動。張天謬主動的用舌頭撬開了謝蕊的脣齒,謝蕊一口咬在張天謬的舌頭上。張天謬立刻睜開眼睛推開謝蕊“很痛耶!”
“讓你流氓!”謝蕊板着臉走進房間拿了一個藥箱出來。溫柔的擦拭着張天謬的傷口。“疼嗎?”
“疼。”張天謬一副小孩子的樣子可憐巴巴的說道。
“疼就好,如果不許你和凌悠雪單獨在一起。不許你和任何的女生兩個人的距離在一米以內!今天給你教訓了!”謝蕊一副女流氓的樣子,一隻腳踩在沙發上。手肘放在上面給他擦拭着傷口一邊說道。
“哦。”張天謬點點頭。
謝蕊臉上出現了一抹嫣紅“除了我可以,如果你以後偷看別的女孩子一眼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你看着辦吧!”
“那多不划算啊,我想看你你給看嗎?”張天謬無恥的問道。
“你……”
“開個玩笑嘛,我不會亂來的。”張天謬怒道。
“你如果真的想看也可以,你不可……可以喜歡別的……女孩。”謝蕊低着頭羞澀的說道。張天謬心裡暗暗一驚,今天這一口沒被白咬。
“好,只要你不生氣要我幹什麼都好。”
“真的嗎?”謝蕊仰着小腦袋問道。張天謬點點頭。
“那我想吃一種糖。”
張天謬暗自笑了笑,謝蕊雖然有些野蠻不過多數時候還是很可愛的嘛“糖?”
“嗯,以前媽媽給我買的一種大白兔奶糖。我不開心的時候就會給我吃,不過現在好像已經沒有這個東西賣了。”
張天謬想了起來,他小時候也吃過。不過好像那個東西里面有什麼什麼東西所以不再生產了。“嗯,好。我一定給你買回來!”
凌悠雪這個時候也從她的房間出來了,看見兩個人似乎沒有什麼矛盾,於是躲回房間上網去了。
這天下午,張天謬來到黑豹的堂口。周媚兒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黑豹和沈楠站在一旁。看見周媚兒的張天謬眼裡閃過一些什麼然後冷冷的說道“我說了,我會殺了紅龍,如果我沒有完成的話我自己解散謬天幫。在這兒之前不用你來幫我。”
周媚兒站起身子準備往門外走去,卻被沈楠拉住。然後對張天謬道“天謬,你幹什麼啊?一個星期不見要不是媚姐幫忙謬天幫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她這樣我只會覺得她在瞧不起我,我們的賭注是半個月,我和一個星期前的我已經不一樣了。如果後天之前滅不了紅龍我自己馬上退出謬天幫。”張天謬看着周媚兒說道。
黑豹看了張天謬一眼道“你好像變得強壯了不少,才一個星期而已。不過這一個星期媚姐幫了我們很多。九幫十八會一直找我們麻煩,若不是媚姐我們的場子都被別人搶光了。”
沈楠立刻符合道“就是嘛,而且哪裡不一樣?還不是那個樣子。難道你現在能一個人滅得了紅龍嗎?”
張天謬點點頭“現在你們三個一起上我想我也不會吃太多虧……”
周媚兒哈哈大笑起來“張天謬,看來你真的不一樣了,以前的你不會這麼狂妄自大的。不用三個人,我一個人就可以打過你……”說完周媚兒一個箭步上來。手刀直劈張天謬的腦袋,張天謬搖搖頭一直沒動。等到手離張天謬的頭頂只有幾釐米的時候張天謬突然退了一步。周媚兒打空,繼續往前攻擊張天謬。張天謬揹着手也不斷的後退一直退到房間的牆壁。
周媚兒臉上微微一笑“你的速度變快了,不過這樣你也贏不了我,你到底爲什麼這麼自大?只是這樣嗎?那還不足以贏我。”整個人跳起來一腳踢向張天謬的頭頂。張天謬抓住周媚兒的腳腕把周媚兒甩到牆壁上,右手輕輕抓住了周媚兒的玉頸。左手用了五層左右的力量擊去。
黑豹,沈楠,周媚兒三人大驚。張天謬居然會傷害周媚兒?周媚兒閉上了眼睛,眼角滑出了幾滴晶瑩的珍珠似地水滴。
張天謬力量加大,狠狠擊去。隨着‘砰!’的一聲。黑豹和沈楠兩個人頓時閉上了眼睛。
這時候牆壁開始倒塌,這個牆壁完全壓了下來。黑豹和沈楠看着這誇張的一幕。沈楠抓住了張天謬的衣領“你殺了媚姐,我和你拼了!”說着拿出了一把匕首。
張天謬笑了笑“你們一起上都打不過我!”
黑豹怒了“天
謬,你變了。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了!”說着黑豹拿出一把手槍對準張天謬的頭頂。
“喂,小豹子。這不要隨便玩兒,會出事的!”張天謬連忙擺手說道。
“不要打!”周媚兒的聲音傳來,令他們驚奇的是周媚兒的聲音居然從他們的身後傳來。
黑豹驚奇的轉過頭看着周媚兒“媚姐?!”由於太激動不小心按了一下扳機。
‘砰!’一顆子彈飛向張天謬身體。
“黑豹,我草你媽的!”張天謬沒好氣的說道。身體儘量向下快速的蹲去。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況這是手槍。
張天謬聲音向後倒去,倒在地上。周媚兒連忙跑過去扶起張天謬“天謬,天謬!”周媚兒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張天謬吃力的站起了身子然後道“黑豹,老子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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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嘿嘿憨憨的一笑“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沈楠符合道“就是嘛,再說你沒事啊。”
“我草!什麼叫沒事。我的肩膀今天被咬了,現在又捱了一槍。我現在想殺人!”張天謬怒道。
沈楠立刻轉移話題“咦?媚姐,剛纔我看見天謬打你,你怎麼沒事啊?”
周媚兒看了看張天謬沒好氣的道“別說這些了,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張天謬從醫院出來之後一直對黑豹虎視眈眈,黑豹只得躲在沈楠的身後。
沈楠爲了緩解這種緊張的氣氛連忙拉住張天謬的一隻手晃來晃去“不要生氣嘛,我代他向你賠罪好不好?”
“好你媽個頭,你挨一槍試試,老子這幾天真他媽的憋屈!”
周媚兒咯咯的笑了起來,黑豹忙說“天謬,幾天不見你變帥了。”
張天謬笑道“是嗎?嘿嘿!”得意的他甩甩額前的劉海一副陶醉的神情。“別套近乎,給我個百八十萬我就姑且原諒你!”
沈楠問道“天謬,我們明明看到你打了媚姐爲什麼媚姐會出現在我們的身後啊?給我們說說吧。”
“知道我師父是誰嗎?”
周媚兒略感興趣的點點頭“女皇蜂啊,我知道。”
“劉千,我的師父……”張天謬仰仰頭說道。
“不過你的速度快的有些離譜,這個星期你去哪兒了?”周媚兒問道。
“訓練去了。不過代價是自己的命去訓練。很幸運,一百個人裡面只能有一個活着。”
黑豹點點頭問道“那你成功的完成了訓練了嗎?”
“下次別問這麼沒有營養的問題……”張天謬無語。靠,失敗了現在你們看到的是鬼啊?張天謬心裡暗道。
沈楠笑了笑有些尷尬的說道“那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天謬說說嘛!”沈楠嬌聲嗲氣的說道。
“當時我的拳頭離媚姐的俏臉只有0.03公分……”
“好了,別貧,我來說吧。當時我也以爲自己就要死了。不過天謬的拳頭似乎一開始就沒有瞄準我,他打的是後面的牆壁。你們閉上眼睛的那一秒,天謬把我抱起來放在椅子上,然後立刻回到那裡。整個過程好像只用了兩秒鐘不到,這種速度一般人還真達不到。你的確變厲害了。”周媚兒對着張天謬微微一笑說道。
張天謬得意的笑着拉着沈楠和黑豹的肩膀說“不過我八卦一下,你們媚姐以爲我要殺她傷心的哭了,嘿嘿嘿……額……”花還沒有說完,周媚兒輕輕的拍了拍張天謬中槍的肩膀笑眯眯的道“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你們聊啊!”
衆人汗顏。誰還敢多說一句?
“那個天謬,你和亡魂的賭約只有半個多月了,你還沒有拿下任何一個幫會,你準備怎麼辦啊?”黑豹略感焦急的說道。
“不能說是我自大,不過現在我相信自己有能力輕鬆的拿下三個幫派。這個不用擔心。不過我希望媚姐你讓我自己拼一拼,這個也是我和你的賭約。我不是隻會靠女人的。”
“你現在才17歲,以後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拼,媚姐從來沒有把和你的賭約當作一回事。以後我還是副幫主……”
張天謬搖搖頭“現在我是幫主吧,那我現在讓你休息一個月。這一個月不許周媚兒進任何的堂口。聽到沒有,黑豹、沈楠?”
“你……”周媚兒柳眉一豎卻說不出話來。現在的張天謬和一個星期前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