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應該是我們究竟是什麼？”
原來她可以很自信的說，她是個人類, 但現在她卻不敢那麼確定, 她究竟還是不是一個人類了。必竟能讓一個‘神’另眼相看的人, 應該不只是人類那麼簡單吧！
“嗯, 怎麼說呢？”仰身靠到椅背上, 加蘭略微思考了一下後，緩緩的開口道。
“你們知道這個世界是由什麼組成的嗎？這個世界，不, 應該說，所有的世界都是由物質組成的, 而物質又是由什麼組成的呢？”
“元素？”在地球時對五行學說頗有研究, 艾牙牙脫口而出道。
“沒錯, 甜心，你說的很對, 物質其實就是由元素組成，而這所謂的元素，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稱呼，那就是能量，也就是說, 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 是由實體能量和不實體能量組成的。簡單的說, 那就是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 乃至其它的世界, 都是由能量成組的。”
“元素？能量？”顯然沒有熟知五行學說的艾牙牙理解的快，冰澌殘推了推眼鏡後, 皺眉道。
“沒錯，就是元素，或者說是能量。物質裡蘊涵能量，而物質的本身又是由能量組成的，所以說，這個世界乃至你我都是由能量組成的。”
“原來如此，但這與我們的身份又有什麼關係？”雖然由加蘭口中知曉了這個世界的組成，或者說這個世界形成的奧秘，但這與他們的身份又有什麼關係呢？
“繼續聽我說嗎，甜心，我會慢慢給你解釋，這與我們身份究竟有什麼關係的。……，好吧，那我就繼續了！”見艾牙牙沒有說話，只是擡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加蘭從善如流道。
“雖然說，這個世界上一切的物質都是由能量構成的，但事事總有例外，有一種東西就不是由能量構成的，而這種東西也是唯一一種不是由能量構成的東西。”
“噢？”對這樣東西微微產生一絲好奇，艾牙牙向加蘭微挑了一下眉角，而同樣對這種東西很是好奇的冰澌殘，則推了推眼鏡。
“這種東西就是——信息。”因爲艾牙牙與冰澌殘的神情，很好的滿足了加蘭的虛榮心，決定不再賣關子的他，爽快的說出了答案。
“信息？”再次挑眉表示疑惑，艾牙牙呢喃道。
“沒錯，就是信息，而且它還有別的稱呼，比如說知識、記憶、甚至是——宇宙的傳承。”說到此處，轉頭看向當聽聞‘宇宙的傳承’這幾個字後，便一臉深思的艾牙牙與冰澌殘，加蘭露出一抹可以稱之爲狡猾的笑容。
他是說了‘宇宙的傳承’這幾個字，但並沒有說他與甜心就是宇宙傳承噢~~！！所以，要想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還是快來問他吧！
沒有錯過加蘭那可以稱之爲猥瑣的笑容，艾牙牙隱去深思神情的同時，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看樣子，某人是皮又癢了啊！如果他再這樣子繼續賣關子下去，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啊！
與此同時，好似感應到艾牙牙心中那憤怒的火焰般，加蘭輕咳一聲後，規規矩矩的繼續道。
“不過，別誤會，甜心你與我並不是那個什麼宇宙傳承，而所謂的宇宙傳承，其實也只是衆人對那些遠古流傳下來的知識，一個籠統的稱呼罷了！”
呼，還好經過甜心磨練，他的感應天線已經變得十分的靈敏，要不然今日他還真的探測不到，甜心那隱於平靜外表下的憤怒。
“繼續。”因念其知錯就改，女王陛下格外開恩的饒某人不死。
而再次憑藉自己‘智慧’（其實是狗腿吧！）僥倖逃過一劫的加蘭，則微微鬆下一口氣來。
“咳，嗯。”隨後，他掩飾性的輕咳一聲後，繼續解釋道。
“或許就是因爲知識太過特殊的關係，它不但很難保存，還因其特殊性，而非所有物質都能擁有。所以，知識會隨着時間推移，或者擁有者逝去而流失。也就是說，以物質爲載體的知識，不能脫離物質而獨立存在。而當物質消失時，知識也會因載體消失而消失。”說到此處，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加蘭想了想後又道。
“不過，能量並不能永恆，它會有一個從有到無，從無到有，從弱到強，又從強到弱的過程，所以也就造成了知識更難保存這一結果。嗯~~~，據我所知，知識最長的保存時間，也不過一萬年而已。”
“一萬年？”
“是啊，只有一萬年呢！”
只有一萬年……嗎？這個看似悠長，實則卻很微小的時間，就是知識保存的最長時間？
不過，她怎麼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呢？等等……，如果說人類其實也是由能量組成的，那人類的智慧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知識呢？既然如此……，那他……。
想到此處，轉眸望向加蘭，艾牙牙不停的用眼睛控訴着加蘭。
‘你在說謊，你在說謊，你在說謊。’
“呃？甜心，你爲什麼要這樣看我？”被艾牙牙那控訴的眼神刺的全身刺痛，加蘭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後，吶吶的詢問道。
“你、說、謊。”繼續用眼神控訴加蘭。
“咦？我什麼時間說謊了？就算說謊，我也不會騙甜心你的。”豎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道。
“……。”沒有說話，只是繼續用眼神不停的控訴着加蘭。
‘騙子，騙子，明明有說謊卻不承認，你這個大騙子。’
“那個……，既，既然甜心你認爲我是說謊，那總，總該告訴我，是那句話讓甜心你誤認爲我是在說謊吧！”
唉~~~~？他說的謊竟然被甜心發現了？！！！！不過，是哪個謊讓甜心發現了啊？嗯~~~~，這真是一個問題啊！不過還是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吧！
看他的這個樣子，是因爲說謊太多，以至於他自己都不知道，她問的是哪個謊了吧！
哼，還說什麼騙誰也不會騙她，真是滿口胡言的大騙子！！！！
眯眼打量加蘭，直至加蘭冷汗淋淋，甚至都快跪地求饒時，方開口說話，艾牙牙平靜道。
“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什麼問題？只要是甜心你問的，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急急開口回話，生怕一個開口晚了，就受到女王陛下嚴厲的懲罰。
“你……現在多大歲數了？”
“這個……”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哼。”
“那個……，甜心，不是我不說啊，而是我真的不記得了！我的歲數嗎~~~，有可能是幾億年，或者是幾十億年，甚至是幾百億年，但真是太久了，久到我已經記不住究竟有多長時間了！”
不過，與其深沉神情完全相反的是，加蘭此刻思考的竟是，甜心爲什麼要問這個問題？難道……，甜心嫌他老了？啊~~~，他不要啊！！！！
“幾億？幾十億？甚至是幾百億？哈。”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句話後，艾牙牙冷笑了一聲，而她看向加蘭的眼中，也再次閃過一絲危險神色。
還說沒有騙她，他這次是死、定、了！！！！
“呃？怎，怎麼了？”爲，爲什麼甜心看向他的眼神，變得更加的兇猛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啊！！！！難道……，甜心真的嫌他老了？
“知識最長的保存時間也不過一萬年而已，嗯？”挑眉冷視神色膽怯的某隻。
“是，是啊！”結巴道。
“你活了，至少幾億年，嗯？”繼續挑眉冷視，神色變得更加膽怯的某隻。
“呃？嗯。”怯怯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還說不是在騙我？”狠狠拍向桌子的同時，聲色俱厲道。
“唉？我怎麼騙甜心你……，呵呵呵，原來甜心你說的是這個啊！”嘿嘿嘿，原來甜心並沒有嫌棄他的年紀啊，他就說嗎，他的年紀怎麼可能算老呢！
只是略微思考一下，便知道艾牙牙想要說的是什麼，加蘭笑聲道。
“不過，甜心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嗯，讓我想想，你是不是因爲人類的身體是能量，而思想和記憶是知識，就誤以爲我記憶和思想就是知識了呢？”
“怎麼？不對嗎？”微微皺起眉頭，艾牙牙眼神疑惑的看向加蘭。
怎麼？她猜的不對嗎？
“當然不對了甜心，我們與人類是不同的。”斬釘截鐵的說道。
“……，如果我記得不錯，我好像也是人類吧！”雖然他總視她爲不同，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好像，貌似，可能，都是人類吧！
“你確定嗎？甜心？”促狹的看向艾牙牙。
“……。”她確定……吧？（爲什麼要用疑問？你果然也不確定了吧！）
“果然甜心你也不確定了嗎？其實你說的不錯，你以前是人類沒錯，但自從你的意識出現在宇宙中的那一刻，你就再也不是人類了！”
“什麼意思？”眉頭皺得更深，艾牙牙用眼神示意加蘭繼續解釋下去。
“你知道嗎？甜心。”意味深長的看向艾牙牙，加蘭並未馬上向其解釋這其中的原由，而是又向其買了一個關子。
“什麼？”眉間皺起已逐漸消失，但轉而又換上了不耐的神色。
“嗯，怎麼說呢？想必甜心你也已猜到了吧！人類就是那能量與知識最完美的結合體。”轉頭看向艾牙牙，在得到其肯定的點頭後，加蘭繼續說道。
“不過，可惜的是，即使是這最完美的結合體，卻也依舊無法保持知識的永久度，它依舊會因爲能量的消失而消失。”
“唉？”也就是說……她果然是特別的嗎？
想起即使自己死去，卻也能夠保護一分清明飄蕩於宇宙間，艾牙牙發出一聲短促的驚訝聲。
“呵呵。”
並未錯過艾牙牙那聲低不可聞的驚訝聲，加蘭輕笑一聲後，擡手張開手掌，讓一個小形星系出現在掌心中。
如水晶碎屑般點綴於黑暗星空中的藍白色星雲，和那鑲嵌於星雲之中宛如寶石般晶瑩剔透的星球，加蘭手中突然顯現於艾牙牙他們眼前的星系，讓艾牙牙他們眼露吃驚的同時，卻也帶上了抹幻麗的癡迷。
“怎麼？甜心是不是覺得這個很眼熟？”伸指碰了碰飄散於星球四周的金色光球，加蘭笑看向艾牙牙。
“這不是……”在看見這些金色光球的那一刻，便陷入沉思之中，艾牙牙頓了頓後遲疑道。
“嗯，這就是人類死去後依舊殘留着的精神體，不過可惜的是，這些精神體並不會保持許久，就會因爲其外部能量耗光而消失。”指向那些剛剛飄到星系之中，便如泡沫般消失不見的光球，加蘭雖話語之中透露着惋惜，但其神情卻未見絲毫惋惜之色。
“不過，事事總有例外，你看這幾個光球就因其能量充足，而不像其它光球那樣不足一天便消失不見。”轉而又指向幾個依舊漂浮於星球周圍，並未消散的光球，加蘭平淡道。
“但這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最長不過一個月，這些光球就會因其外表那些能量耗光，而消失不見。吶，你看，這不已經開始消失了嗎？”伴隨着那個光球的消失，不同於冰澌殘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艾牙牙則露出一付深思神情。
“一個月嗎？”也就是說，在這一個月內，如果再換一個身體，或者說，爲知識體補充好能量，那這些所謂的知識體，就會繼續生存下去了？可是如此說來，自己並不算特殊啊，他又爲何會如此重視自己呢？
與此同時，好似猜到艾牙牙在想什麼般，加蘭對其搖了搖手指。
“不，不，不，事情並不是甜心你想像的那樣簡單，或許這些殘存的知識體，經過能量補充會繼續生存下去，但是，你與他們卻有着本質的不同。甜心你知道你在恢復意識前，在宇宙裡漂留了多久嗎？”
“多久？”不自覺的問出口，艾牙牙剛問完便後悔了，因爲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三十年噢，整整三十年，雖然這三十年裡甜心你並未恢復意識，但卻真真實實的以這種狀態，在宇宙裡漂浮了整整三十年噢！”伸出三根手指在艾牙牙眼前晃了晃，加蘭邊晃邊得意道。
“什麼？”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還是不免吃了一驚，艾牙牙一臉震驚的看向加蘭。
“你沒有聽錯，甜心，你真的在宇宙裡整整漂浮了三十年噢！啊？甜心，你是在奇怪我爲什麼會知道嗎？那當然是因爲……我一直在一邊看着啊~~~！！！”捧住雙臉，一臉嬌羞的不停的扭動着身體，加蘭聲音顫抖道。
果然有夠欠扁啊！看着加蘭這付變態的樣子，艾牙牙在心中暗忖道。
而且……，一直在一邊看着？她怎麼突然之間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呢？
很是懷念加蘭剛剛那付目空一切，冰冷無情，乃至嚴肅認真（這是最主要的）的神情，艾牙牙擡起手指揉了揉已經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三十年，她竟然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這變態觀察了整整三十年！！！
嘖，她現在的心情，已經不能用複雜來形容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在她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裡，他沒對她做什麼吧！
想到此處，不露痕跡的偷瞄向加蘭，但當看見他那付想笑卻又不敢笑的猥褻神情時，艾牙牙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還，還是不要繼續想下去了，她總覺會後悔知道這件事情的，……，嗯，沒錯，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難得糊塗，難得糊塗嗎。
“咳，嗯，現在你總該告訴我，我，嗯，或者是我們究竟是什麼了吧！”微微整理了一下思緒，艾牙牙輕咳一聲後，直視向加蘭雙眼。
“當然。”在說出這兩個字的那一刻，便收起了所有猥瑣的神情，加蘭同樣直視向艾牙牙雙眼。
“即不是能量，也不是知識，即是能量，也是知識，我們是這個宇宙裡唯一特殊的存在，我們的本體，即不依靠能量而獨立存在，但卻又是能量本身。”
聽到這裡，艾牙牙忍不住插嘴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是介於知識與能量兩者之間的存在？或者說，我們兩者都是，卻又兩者都不是？”
“沒錯，就是這樣。”
“然後呢？”示意其繼續說下去。
“然後？”被艾牙牙問得一愣，加蘭想了想後，再次開口道。
“或許是因爲我們太過特殊的關係吧，所以，我們不但能夠操縱能量，還能吞噬知識。”
“噢，繼續。”
並不奇怪加蘭會這樣說，必竟她現在生存的這個世界，就是由他一手創建而成的，所以對於他能夠操縱能量一點，艾牙牙並不驚奇，反而是吞噬知識這一點讓她覺得十分的好奇。
“最後就是，我們一但形成便會不滅，即使受到再大的重創，也只會陷入到沉睡中而已。噢，對了，有一點兒我忘記說了，那就是……，生存了億萬年的我，這是第一次遇見同類噢！”似笑非笑的看向艾牙牙，加蘭向其拋了一個媚眼。
“……”對加蘭那記媚眼熟視無睹，艾牙牙想了想後，再次嚴肅認真的看向加蘭。“我可以肯定，我以前就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嗯……，這個嗎~~~，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們是怎樣形成的，只知道我一有意識，就是這個樣子了。不過，你可以把我們理解爲是人類精神殘存體的變異體，或者說是感染了病毒的程序？”說到這裡，像是想到什麼般，加蘭眼睛一亮。
“嗯~~~？對啊，我怎麼早先沒有想到？啊啊啊，既然如此就順便起個名字吧！嗯，叫什麼好呢？病毒變異體？嘖，太普通了，一點兒都符合我華麗的風範，那就叫……閃亮閃亮的病毒變異吧！”結果還是叫病毒變異體嗎？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他難道就不能讓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多保持一段時間嗎？如果不是還有問題要問他，真想就此劈了他啊！
“咳。”
“怎麼了，甜心，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的確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什麼問題？當然，只要是甜心你想知道的，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一臉諂媚道。
“如果你說的不假，那我出現在宇宙裡的那一刻，便已是你的同類了，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多此一舉的把我送到這裡來？”
她還記得，當初這個混蛋可是未經她允許，就一腳把她踹到這裡來了（最主要是‘踹’字），所以，今天她一定要找他好好算算這筆帳。
雖然心中對加蘭未曾她允許，便把她一腳踹來很是怨念，但艾牙牙更奇怪的是，加蘭爲何要這樣做？必竟已不是普通人類的她，並不需要使用這種方法來延續生命不是嗎？難道……僅僅因爲他認爲這樣很好玩？……，應該不會吧？
完了，甜心又要翻舊帳了，不過，還好這次他有很正當的理由。
“當然是因爲甜心你真是太弱了，雖然我們可以不滅，但不代表說我們不會受傷，而甜心你一但受傷，就要沉睡很久才能恢復過來，這並不是我想要看到的。”說到這裡，加蘭黑紅色的雙眼，已幾近黑色。
他真是孤獨的太久了，以至於遇見甜心後，不但欣喜若狂，還迫不及待的想要甜心強大起來，因爲只有這樣，甜心才能長長久久的陪在他身邊，讓他不再寂寞。
“所以你就把我送到這裡來了？”呼，還好不是因爲他覺得好玩，才把她送到這裡來了，要不然……哼哼哼。
深知加蘭那隱藏於輕浮外表下的億萬年的孤獨，艾牙牙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以後，瞭然於心道。
“對，因爲對於我們來說知識就是能量，所以吞噬知識也變成了我們強大起來的唯一途徑。”眼中深沉早已如幻影般消失不見，加蘭攤開雙手一臉嘻笑道。
“話雖如此，但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你應該可以直接向我傳授知識吧！”一臉鄙視的看向加蘭，艾牙牙暗忖於心道。你丫的又再騙我了？看樣子你真是活膩味了啊！！！
“等等，等等，你先聽我解釋，聽我解釋甜心。我是可以直接向你傳授知識沒錯，但是，當時的你真是太脆弱了，以至於如果讓我直接向你傳授知識，你就一定會陷入沉睡之中，而且沉睡的時間，甚至要比一個星球的形成並直至毀滅的時間，還要長上許多，所以，爲了能夠早日與甜心在一起，我當然會選擇這個消耗時間相比較小，並且沒有任何痛苦的方法啦！當然，這其中並不排除，當時我看了許多穿越小說，想過一把穿越大神癮的關係，而且，甜心你不覺得很好玩嗎？嗬嗬嗬嗬~~~~”越說越興奮，加蘭有些得意忘形道。
“……。”她果然不該對這個混蛋報有希望，啊~~~，真想馬上就費了他啊！！！！
“咳咳，那個……，甜心，你還有其它的問題嗎？如果有的話，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如同長了觸角的蟑螂般，很快便嗅到艾牙牙心中怒火的加蘭，一臉討好道。
“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