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何子墨,她繼而又露出勢在必得的表情,藍羽菲已經識相的離開了,她之所以這麼久沒有出現,完全都是因爲不想讓何子墨有什麼誤會。她知道他投入了一定的感情,而且在結婚現場被拋棄,一定被傷害的很深,她不會往槍口上撞,可是這麼久,她想何子墨應該並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男人,當他的花名傳到了她的耳中,她也僅僅只是會心一笑,意識到自己時機到了。果然,沒有什麼女人是能夠絆住她的腳步的。藍羽菲也不能。也沒有什麼人,是永遠不能成爲過去的。
譚思瞳走進辦公室,沒有敲門,一走進去,自動將門反鎖。
何子墨原本生氣有人居然敢這麼不禮貌直接衝進來,可是一擡頭,就見許久不見的譚思瞳微笑着看着他。他放鬆的靠向椅背,等着譚思瞳說出她的目的。
譚思瞳笑着走向何子墨,傾身坐在了他前面的辦公桌上,領口很低,豐滿的胸,部若隱若現的出現在何子墨的眼瞳中,可是她完全沒有在意,纖纖素手不客氣的撫上何子墨的胸膛,漸漸向下,湊在何子墨的耳邊,曖昧的說:“最近還好麼?”
她聰明的沒有提到藍羽菲的事情,而何子墨,顯然也不願意他提起。許久不見,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一出現,就給自己這樣一個大大的驚喜,暖玉溫香。他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守在藍羽菲身邊,堪比柳下惠的何子墨!
何子墨沒有回答她無意義的詢問,只是邪邪笑着伸手撫向她的臉頰,笑的志得意滿:“許久不見,你倒是越發的大膽了。”
“那當然,人可是時時刻刻都需要進步的。”譚思瞳笑了笑,心中難免有些緊張,但是更多的卻是開心。
這可是何子墨第一次衝她這樣笑,也是第一次這樣撫摸她,她知道自己行爲大膽,可是爲了身邊的男人,她早就已經瘋狂。壓制不住心中的狂喜,她的笑容越發的燦爛,心中也變得激
動,同時帶着一點惴惴不安。但是更多的卻是得意,她早就知道,憑藉她的魅力,將藍羽菲這個纏人的狐狸精趕跑,何子墨一定就是他的!看他的態度,已經完全變得不一樣,可惜譚思瞳完全沉浸在自己自得的思緒中,完全沒有注意到何子墨眼中,難以融化的堅冰。
何子墨不會去拒絕這樣一個主動送上門的女人,何況譚思瞳確實優秀,雖然他並不想在辦公室和這個女人發生任何關係,看了一眼對面桌上空無一物的辦公桌,何子墨眸色變深。
他的大掌輕輕撫向譚思瞳豐,滿的胸,部,脣不客氣的吻住她,譚思瞳嚶叮一聲,隨即享受起何子墨的熱吻。手順勢勾住何子墨的脖子,何子墨的吻一路向下,眼角卻漸漸染上了諷刺。
看着身下輕易陷入情慾中的女人,何子墨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可是那種空蕩蕩的桌子似乎在嘲笑他的冷感,他只是閉着眼睛在譚思瞳的體內衝刺,眼中的寒意卻越來越濃。
你已經離開了,還能干涉我什麼?還能干涉我什麼?你什麼也影響不了我?!
何子墨發泄完,起身穿好衣服,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譚思瞳還陷在情,欲中沒有拔出來,微微不滿的看着他,他也只是冷冷的笑着,看着她不說話。
兩人見面十句話不到,已經發生了關係。譚思瞳似乎有些害羞,磨磨蹭蹭的將衣服穿好,看向何子墨的眼神,變得更加的迷戀。雖然對於他立刻抽身,冷靜的態度有些不滿,可是他也還算是比較熱情。而他們發生了關係,是不是就意味着,眼前的男人,是屬於她的了?
譚思瞳想到這一點,心情非常不錯。她一把勾住何子墨的脖子送上纏綿的熱,吻,笑着說:“我們去吃飯,我都沒吃早餐,好餓。”
“我還要工作,你自己去吧。”何子墨冷淡的說。卻沒有拒絕譚思瞳的吻。
譚思瞳有些不滿,可是看何子墨態度冷淡,小心翼翼的說:“你不會後悔了吧?”
“我爲什麼後悔?”何子墨好笑的擡頭看她。應該後悔是你的纔對……只是後半句話,何子墨並沒有說出口。
“那就好。我先去吃飯了。明天再來看你。”譚思瞳笑的曖昧,在何子墨的眼中
看來卻是放,蕩至極。他微微有些反感,只是依舊維持着臉上的冰冷,沒有泄露一絲一毫的情緒。
譚思瞳帶着笑意離開,一走出辦公室,看着辦公室衆人的眼神更加是得意。看着她一扭一扭的離開雜誌社,雜誌社衆人無比的期盼藍羽菲在,至少她在,何子墨不會這樣放任自己的生活變得如此糜爛,他從來不曾像這樣,什麼也不管,漸漸變成了一個花花公子。雖然沒有對雜誌社的員工下水,並且果斷的開出了楊紫雨,可是……
他和譚思瞳在一起,還是讓人覺得接受不了。
大家無比期盼,就算他不和藍羽菲在一起,至少也不要和驕傲的好像一隻孔雀的譚思瞳在一起纔好。
辦公室的隔音效果沒喲那麼好,所以衆人還是難免的聽見了裡面傳來的聲音,包括出來倒茶的張文陽!
他怎麼也無法相信,何子墨居然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沒有人知道,何子墨自從下定決心告訴自己不再等待藍羽菲之後,就開始了糜爛的私生活。
回到家,沒有事做,他害怕一個人睡覺,害怕給自己時間去想念那個女人,所以他總是跑到家附近的俱樂部去獵豔。事實上,無數的女人貼向他,可是沒人能理解,那些女人或是外形有些相似,或是聲音有些相似,都不過是像記憶中的那個人罷了。不過被充當了替身,可是熱衷於一夜情的那些女人,不會去在意。
每天在何子墨身邊醒來的女人,都不會是同一個!
這就是他的生活,也是他漸漸花名遠揚的原因,更加是嘆思瞳能聽見他花名的原因。
原來,我們的何家大少,選擇了自甘墮落!
張文陽捏着被子看着譚思瞳一步一步走遠,沒有敲門就打開了何子墨的辦公室,何子墨驚訝的擡頭,以爲又是譚思瞳,正欲發飆,卻看見是怒氣衝衝的張文陽,他微一挑眉,淡淡的說:“怎麼,你不想做了嗎?”
雖然窗戶已經被打開,可是這房間中糜爛的味道一時之間並沒有散去,張文陽雖然沒有和女人在一起過,可是並不是白癡到連這都不懂!
他怒極的看着何子墨,生氣的質問:“濫情,這就是你報復她離開的手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