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彙報完,回來的的彥南,看到這一幕,一句“臥槽”差點就爆出來了。
在接到了溫小刀的命令之後,直接讓自己帶來的司家精英們就位了,他自己也翻出了之前的身份牌子,直接進了鬥獸場。
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在刀爺的身邊,秦瓊一個人,要是想擋子彈的話,根本就夠不着。
山奈此刻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她估計是在場最火大的人,這鬥獸場下面的人,不僅有新老闆,還有她家主上呢。
下面的兩個人,都是她必須用命去保護的人,現在有人用槍指着比她命還重要的兩個人,這誰能不上火!
看到彥南下場了,她到底是忍住了,沒有直接衝下去,她現在下去,意義不大。
眼神微眯看了看靈王的方向,扯了扯自己身上剛換上的工作人員的衣服,然後轉身往鬥獸場的控制室而去了。
耀太子一行人,此刻也是有些震驚的。
“靈王閣下這是想要幹什麼!”
“他這是要毀了Y洲!當初先皇果然是有先見之明的,這樣的瘋子,果然不配繼承爵位。”
“太子,這件事您必須要出面阻止了,這裡今天來的不僅僅只有Y洲的各個貴族,還有其他各方的勢力,一旦事情被傳揚出去了,Y洲的名聲,就徹底的臭了!”
漢娜公爵眼神死死的盯着靈王的方向,能坐穩靈王身份的人,還能死死的壓制龍王那個瘋批的人呢,怎麼可能是善茬。
現在這老東西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溫小刀死了不要緊,但是這背後帶來的影響,足以毀掉他們之前所有的努力。
“我親自下場,我倒是要看看,他的人,敢不敢直接把我這個皇室公爵也給一起殺了!”
耀太子一直對漢娜公爵的印象都是一個野心勃勃又囂張跋扈的丫頭,直到這次,Y洲皇室出現的危機。
讓他看到了不一樣的漢娜公爵,有氣節,有大義,甚至還有擔當。
這一刻,他覺得,漢娜公爵,配得上公主殿下的稱號了。
“漢娜公爵,這太危險了,您不能去!”
漢娜公爵手下的心腹,被她的話給急的不行,現在這鬥獸場下面,就是妥妥的靶子,一不小心,命就沒有了。
只見漢娜公爵推開了心腹,直接站了起來,氣場全開的說道:“我是Y洲皇室親王的女兒,任何敢破壞皇室威嚴的人和事,絕不姑息!”
耀太子知道無法阻止她,在漢娜公爵轉身離開的時候,也開口了:“我會讓皇家衛隊的人戒備!”
耀太子如今就算是地位受到了影響,但是那一支皇家衛隊的人,依舊是隻聽從他一人的命令。
在漢娜公爵離開之後,皇家衛隊的人也聽從命令,也直接全部上了武器,他們的槍,瞄準的人可就多了。
溫小刀看着漢娜公爵邁着氣場一米八的步子走到她的面前,一副“老子來給你撐腰”了的既視感。
她差點就沒有直接笑出來。
漢娜公爵看了看溫小刀身邊的秦瓊和彥南,眼神有些挑剔,上下打量了一番:“你不會以爲就這兩小身板就能替你擋槍吧!” 明顯高了漢娜公爵一個頭的秦瓊和彥南,頓時有些無語了,他們這也算是小身板?
“還是得靠我,雖然我還是很討厭你,但是現在你勉強算是跟我們一夥的,我是不會讓那個老不死的折騰些有的沒的。”
溫小刀突然覺得,漢娜公爵之所以被那麼多人討厭,這張嘴要佔據首功,明明是來做好事的,但這話一出,怎麼就那麼欠呢?
不過溫小刀覺得自己是個有涵養的人,氣度也大,所以也就不跟漢娜公爵這樣的臭嘴計較了,只能敷衍的說道:“是是是,那就多謝了。”
“知道就好!”
有了漢娜公爵的攪和,靈王那邊的人,神情就有些變了。
“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回事,之前不是說,這漢娜公爵和溫小刀兵刃相見過嗎?”
“的確是,之前她們兩人,恨得直接把對方給整死,現在這一出,這是要幹啥啊?”
“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吧,溫小刀不過是一個外人,這漢娜公爵竟然一點都不顧忌自己的安危了?”
“……”
雷恩·沃克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傻眼了,他之前還以爲溫小刀這一局有些麻煩了,沒想到,漢娜公爵直接跳了進去。
連帶耀太子都直接觸動了皇家衛隊,要知道,之前他跟米雅公主鬧成那樣,身邊的好幾隊侍衛都成爲了米雅公主那邊的人了,他都沒有動用過這隊只有儲君才能擁有的皇家衛隊。
現在爲了溫小刀,這漢娜公爵不要命,這耀太子也動用了自己的底牌,所以溫小刀這個脾氣那麼臭的丫頭,到底是有什麼樣的魅力呢?
雷恩·沃克這一刻,似乎也忘記了,自己這段時間,爲了求得溫小刀的諒解,愣是也幹了不少自己打臉的事情呢。
閻千亦的心腹,剛把命令傳下去,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微微回不過神來,這一幕是不是有點過於玄幻了呢?
說好的,大家都是塑料交情呢,不說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嗎?現在怎麼一個個還都往裡面跳呢?
他家家主往裡面跳,這不是不得已麼,誰讓家主的毒還需要溫小刀盯着呢,比起閻家如今唯一嫡系的命來說,這點事自然不算什麼了。
可是雷恩家族的人,還有耀太子以及漢娜公爵這些人,到底是圖啥呢?這不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麼。
就在他感嘆,這世道有些讓人看不懂的時候,閻千亦的眼神頓時露出了一幅“活該”的幸災樂禍的樣子。
這對象,顯然就是靈王閣下了,這算是典型的偷雞不着蝕把米吧。
“家族,那邊攔截的命令,需要撤銷嗎?”
有漢娜公爵在,耀太子的皇家衛隊在,溫小刀的危險,基本就等於是解除了,他們就沒有必要興師動衆了吧。
誰知道,閻千亦立馬開口:“不行,做家主的人,怎麼能朝令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