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着雨的夜晚,我照舊去芙鼎雲天上班。跟平常一樣我換了酒吧的衣服在服務區內等候。
一會兒,一個熟悉的幽靈出現了,很久沒有出現的他,突然間出現在我的面前。
艾在,他叫我。
嗯,你要什麼樣的香檳德國的還是比利時的?
他什麼話都沒有說,突然間抱緊我。我掙開他,然後望着他,第一次見到他那麼憂鬱的眼睛,也是我第一次認真地打量他。30歲左右的年齡,185的個子,銀灰色的格子襯衣,頸項上一條伯利拉的黃金項鍊,很英俊的面孔,很有魅力的男人。我打量他的時候,他又抱緊了我。
怎麼了?我有些無法抗拒他的柔情。
沒什麼,就是突然間想抱抱你。好了,你忙吧,接着他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我突然間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是依戀是悲怨還是期待?連我自己都無法給出答案。
我在整個酒吧一層搜索着他的影子,卻怎麼也找不到他,接着又去了2樓,卻還是都找不到,這時候我的心一下子冷卻到了極點。索性一個人在那裡喝着悶酒,任何男人的搭訕,我,酒吧裡的桐小夜,來者不拒。甚至是男人們的**,上上下下的撫摸,都藉着酒勁痛痛快快的下手,我,艾在,又是什麼,就是一個公關,一個虛弱的女子,一個需要真正感情的女子,感情又算什麼,無非就是酒精過後的麻醉,哪個男子愛我,譚巖?樑雨歆?晁錫?吳賓立?呵呵。。。都是些什麼東西,無非都是玩着曖昧罷了。我一個勁地喝,使勁地喝,一個陌生的男子過來拉着我的手進入了舞池,趁着酒勁和酒精的麻痹,我拋開了那個陌生男子走上舞臺最中央的位置。站在上面,今天我艾在,噢,不,我桐小夜就是舞后,今夜的舞后,我扭動着整個身子,不停地做着那些性感的怪動作,最後,乾脆拉下綁着的發條帶,在空中搖晃着,之後拋給舞臺下面的那些男人們。舞臺下早已經是一片轟動,男人垂涎我的只是我的身材,我的美貌,我的性感,我yóu物般似的一個人.....使勁地狂吧,狂吧,我就讓你們看個夠,玩個夠,這個時候臺下的一個男人也跳上臺來,拉着我的腰,我配合着他跳着性感的貼身舞,臺下已經瘋狂得無可救藥。
當我玩得無可開交的時候,我又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跟一個陌生的女孩在一個吧檯上親暱地摟摟抱抱,那個身影竟然是晁錫。
晁錫,晁錫,我在心裡叫着,心卻那麼痛,那麼痛,痛得快要死掉。
但是,我繼續扭動着纖細的腰,配合着那個陌生的男人舞動着。然而,我的眼睛裡全是晁錫跟那個女人。是嗎,你玩弄了我,我也不會讓你有什麼好的下場。
我從舞臺上直接下來,朝那個方向走過去。這個時候,不知道亞從哪裡冒出來,雖然是搭檔,但是一整個晚上她都沒有出現過,這個時候卻冒了出來。
別那麼衝動,艾在!亞拉着我。
她那樣對我,我差點就哭出來。
但是,你這個時候衝過去,你自己也很理虧,雖然抓了個正着,但是你自己不也理虧嗎?你告訴他過你在夜店工作嗎?他知道你在這裡工作難道不會反咬你一口嗎?我知道你這個時候很傷心,儘管我們在這裡只是做着我們的本份工作,並沒有做得有多過分,但是你這個時候告訴他,他就瞭解嗎?並且,他這樣的男人,你確定他就愛你嗎?
聽着亞的話,我快要支撐不住,淚水強忍着沒有讓它掉下來。
你先回家吧,明天休息一天,後天白天公司爲我們的總經理舉行婚禮,很多事情你得在場,因爲這也是公司的一項內部義務。
我們的總經理?他是誰?
後天你就知道。
我退回到酒吧內場,以最快的速度撥晁錫的電話,我企圖能挽回什麼,雖然自己早已經知道我已經全輸,但還是按了他的電話,他沒有接。我不甘心,又撥着第二次,半會終於撥通。
親愛的,這麼晚了怎麼撥我電話。
我睡不着,有些想你,你在哪裡?你那邊好吵哦!我強忍着快爆破的心情說下了那些話。
嗯,是的,這邊很吵,在跟客戶談義務,這會在歌城唱歌呢!
我睡不着,也過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