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婚禮後的第N天,我突發高燒不起向亞請了假就強撐着身體去了一家醫院。一直到第2天亞才抽了點時間來看我,可以說她是我在上海惟一的女性朋友,她的到來讓我不再那麼苦悶,但是很快她就離開了,我又一個人變得孤單起來。
到第3天的時候又嚴重腹痛了,醫生爲我做了一項B超檢查,然後鄭重地對我說,恭喜你,你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
聽到這樣的話語,我僵硬在那裡。
懷孕?我懷了孩子?晁錫的孩子?!
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
我不能把這個消息告訴亞,如果消息走漏,我只會失去那個工作。但是現在怎麼辦呢?打電話給晁錫嗎?我們前幾天才吵架,告訴他,他又能怎樣?但是這也是他的一半責任吧!這樣想着給了他發了一條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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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孕了,你是孩子他爸。
半晌才收到他的回信:那怎麼辦?打掉吧。
我看着那幾個字,頓時要暈過去,他還是男人嗎?竟然能說出這樣冷冰冰的話。
我準備生下來。
生下來?你腦袋進水了嗎?生下來你養,你準備當未婚媽媽?
是的,我自己養。
那你就生吧!
我沒有再回他的信息。
你有病嗎?我們倆之間有過愛情嗎?你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過。
我依舊沒有回他的信息,因爲我已經麻木了。
我準備不再搭理他,孩子的事隨他去吧。
在醫院裡連續打了兩瓶點滴後,醫生讓我回家了,走的時候再三囑咐我要注意胎教飲食。
我漫無目的的走在上海的大街上跟來來往往的陌生人擦肩而過,那麼多人那麼多事什麼時候是真什麼時候才能讓人明白心是怎麼一回事?
我麻木的臉麻木的雙眼頹廢地在那些高樓大廈下穿梭着,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一個永不見天日的地方不再出來,只享受一個人的享受,麻痹一個人的麻痹。
艾在!我聽見有人叫我。
回頭一看是易薇兒,她穿着淡綠色的滑水衫估計準備去泳池,比上次見到的時候要略感成熟些。
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住在陸家嘴那邊嗎?
我在這附近購物。
再接着易薇兒盛情邀請我陪她去泳池,她直拉着我,任剛剛小病一場的我沒有多大的力氣同她較勁,因此只有隨她去了。
她並沒有告訴我吳賓立也在那裡,她的老公,我的頂頭上司。
我實在沒有多大力氣跟他招呼,並且他穿着泳褲,光着膀子,即使西裝革履我也不會多看他一眼何況是在他老婆面前,那個可愛的姑娘令誰都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