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爲項目的緣故跟付呈琮經常見面,這個人心裡清楚很多時候我是一點顏面都不留給他,也許他對漂亮女人都如此,也許他是真的紳士,後者我是全然否決,因此在我心中他只是一個虛僞的人物。
正好,那天在他的會客室又發生了我所謂的“戰爭”。
這第2項在階梯式的走廊前鋪蓋意大利草坪艾小姐是不是要慎重考慮?付呈琮依然對我小聲小氣,和顏悅色。
這個你就不懂,你付總不是一項奢侈慣了嗎?難道在乎這些野草的錢,不是什麼野花都養過了嗎?何況這還是意大利野草!我的話中有話。
正好這句話被破門而入的付皎月聽見。
你說什麼,說什麼呢?誰是野草誰是野花?你撒野也不選下地方,也不找面鏡子瞧瞧是誰?敢在這裡撒潑!
正在怒火中的我猛然間聽見這個賤女人的話不由得全身發熱,頓時一股腦的勁全在這瞬間冒出來,上前便朝付皎月狠狠地一耳光扇去!
之後拿着一疊文件便轉身離開,身後是付皎月的咒罵和追趕卻被她所謂的乾爸爸給攔住了。
一直到回到自己的公司氣還沒有完全出完。
齊總竟是聽了那個長嘴巴周盈盈的小報告,在我還未安穩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他的人已經到了,問着是怎麼一回事,項目中出現什麼狀況?說什麼不要得罪付總,項目要緊?竟是一大堆利益均衡的話。
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艾在究竟不是那麼愚蠢,馬上扯出幌子說項目的進展一切都好。
那個利益薰心的齊總纔算安心,這樣好不容易把他給打發走了,這個時候周盈盈進來一句不言小心謹慎,這便是做賊心虛的表現,想想這個社會無論在哪裡都是這樣的狀況,因此對她的這個舉動不聞不問。
但怎麼說我艾在也不是那麼偉大,在那裡自言自語道,還是管住自己的嘴巴好,免得惹是生非。
周盈盈是個聰明人,明擺着這句話我是說給她聽。
在一切冷靜下來,我纔開始思索這第項目中心的進展問題,前面幾個項幾乎全部通過,不失大也不失小。但這個項目我必須慎重考慮,畢竟關係到法律與道德的問題。付呈琮那邊提出建議在一批真正的公關小姐的隱藏下引進一批“公主”“王子”,他說的這個我當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因此在他辦公室的那一番對話裡故意拿鋪蓋“意大利草”來諷刺他,沒想到被那個賤女人不清不楚地聽見。這個也沒什麼,那個耳光就是她的代價,也算是我跟她之間戰爭的真正開始。
周盈盈那個長舌婦已經不可相信,接下來所有的資料必須自己應付。我要揭發付呈琮跟付皎月那兩個人的醜事。
工作之餘我開始尋找那個阿姨,在江灘上把我接走又把我送入孤兒院的那個阿姨,20幾年過去了,那個阿姨現在估計已經60多歲,大千世界,茫茫人海,我要尋到她簡直如大海撈針,想到這裡,心中不禁悲涼。
剛到下班的時間,吳賓立便從上海打來電話,說明天是週末,本來今晚就想飛來武漢看你,但晚上有個會議,所以寶貝要等着我,明天大一早的飛機就飛過來。
我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今天一天真的是沒有了餘力管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
女人真是個奇怪的生靈,當沒有愛的光顧便期待着哪一天愛神會降臨,當真的有那麼一個男人真的愛你,想呵護你的時候,一切心思又都在了別處。
已經管不了那麼多,全是今早付皎月那個女人惹的禍。跟她之間已經註定將有一場不可避免的戰爭,自從我來江城看見她跟付呈琮在一起的那刻起,這個女人已經在我心底種下仇恨的種子。即使兩敗俱傷,也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
回到家後,我把關於那個男人和那個賤女人的所有資料裝訂在一起,想重新理清下思緒。但是怎麼也尋不到新的線索,全部都是最近幾年的無關緊要的正面信息。
該怎麼辦?怎麼辦?跟那兩個人註定勢不兩立,但是又快一個月過去了,卻一點頭緒都沒有,只有我自己清楚地知道待在江城一夢只是一個幌子,對付那兩個人才是我的最終目的,但是現在,我形影單隻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突然間我冒出來一個可怕地想法。
那個想法我會去做嗎?我思索着。
做吧,無需再浪費時間,無需在夢魘般的江城再耗費半日,這裡永遠是我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