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偉東有些受不了了。
這幾天他爲了害怕讓穆蕭受刺激,儘量的扮演着這個哥哥的角色;可是現在呢穆蕭好像越來越相信這就是一個事實了。
“蕭蕭,其實我不是你哥。我是……。”眼見着邵偉東就要把話說出口,肖雅一把推着他就出門,生怕讓穆蕭聽到半個字:“邵偉東,你這是要做什麼?你沒有聽見醫生說,蕭蕭現在不能受刺激嗎?”
邵偉東直接忽視了這個問題:“舅媽你告訴我,這個每天給蕭蕭送花的男人究竟是誰?”
“是誰啊?”肖雅翻了個白眼,爲此一點都不覺得過分:“我怎麼是誰,指不定是蕭蕭的追求者呢?我們家蕭蕭長的這麼漂亮,溫柔又賢惠自然有很多人喜歡她,這有什麼稀奇的。反正你們邵家不稀奇,大把人稀奇。”
“舅媽!”邵偉東都快被逼瘋了:“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告訴她我纔是他丈夫,不是她什麼哥哥!我和蕭蕭現在還沒有離婚……我有權利帶她回家。”
肖雅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是啊,這還沒有離婚呢?
看着邵偉東氣洶洶的離開,肖雅覺得這件事情得趕緊解決。邵家那個大窟窿,能不回去就儘量不要回去。
“偉東,你回來了。”左菲菲準備好了午餐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趕緊上前嬌聲嬌氣的伺候着。
她聽了湯文君的話穿的衣服是越來越露骨,低胸的緊身短裙,只要微微的一個下蹲整個春光就展露無遺。她上前微微笑着,躬身就趕緊去給邵偉東拿拖鞋。
淡淡的一瓢,邵偉東就能夠看見她裙底那條性感而撩人的淡紫色的短褲,深深的刺激着他腦內的每一根神經。
“快吃飯吧,有你最愛吃的紅燒魚。”
提到紅燒魚邵偉東就忍不住想起穆蕭來,她總是很貼心每一次吃魚都會把魚刺挑的乾乾淨淨。可是現在呢,一大盤紅燒魚放在桌面上,卻沒有了穆蕭的身影。
“滾開!”他揮手忽然把左菲菲推到一邊,那神秘的送花男人直直的刺激的他怒火燃燒。
湯文君從樓下來就看見了這一幕,趕緊就過去斥責道:“你發什麼火啊。人家失憶忘了你又不是菲菲的錯?對一個女人動手動腳,你現在可越來越不知道進退了啊!”
“媽!”邵偉東的心情很差勁:“答謝會那天晚上你到底都誰蕭蕭說了什麼,還讓她出了車禍?還有,外公住院我已經交了錢……是不是你暗中把錢追回來的?”
湯文君有些心虛,扶起左菲菲轉移了話題冷哼說道:“什麼叫我讓她出了車禍?噢,腿長在她自己身上,難道還是我推她去死的啊!偉東,我可是你媽……既然她失憶了不正好,你趁着這個機會把這個離婚協議書給簽了不就好了嗎?反正她身邊已經出現了別的男人,你又何必苦苦的死守着不放!”
別的男人?
邵偉東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個神秘的送花男。
“媽,那個男人是誰?
”他立馬就緊張了起來。
湯文君嘆了一口氣,拉着他在飯桌前坐下又示意左菲菲坐在他跟前,才無奈的說道:“你不是想知道媽媽爲什麼一直不喜歡她嗎?其實兒子啊,你仔細想想如果這個女人真的值得你愛的話,媽媽怎麼可能亂打鴛鴦是不是?我已經讓人暗暗跟蹤這個女人很久了……發現她前前後後竟然和七八個男人有染;我本來想早點告訴你,可是又害怕你受到傷害……所以才一直和這個女人較量希望她能主動的離開你。誰知道她竟然獅子大開口,要五千萬分手費,你說說媽怎麼可能答應對不對?”
聽母親說的一本正經的,邵偉東還是有些不相信。
自己妻子的爲人如何,他是在清楚不過的了。
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湯文君早就做好了第二手打算,拿出一疊相片來遞了過去:“你看看吧,這些相片都是媽媽請的私家偵探拍攝的。每一張相片都是清清楚楚的,還有日期……你要是不相信就去這些酒店問問,看看是不是我在撒謊。”
邵偉東翻着照片,臉色一次比一次難看。
照片上面的女人就是穆蕭,這是不可置否的……幾十張照片都是各種不一樣的酒店,不一樣的男人。她依偎在男人的懷裡,或是嫵媚或是嬌羞的走進酒店。
湯文君看着兒子的表情,心中覺得這事能成又補充說道:“說不定她這次失憶也是裝的,爲的就是想騙這五千萬的分手費。要是沒有男人包養她的話,就憑穆家的本事怎麼可能住的起那麼豪華的私人病房;而且所有的醫療設施都是國內最先進的!媽之所以在你房間安監聽器,也是想防着她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來……我們邵家的子孫怎麼能懷別人的骨肉,對不對?”
“不可能!”邵偉東氣的拍案而起,揚手將所有的照片撒向空中,青筋暴起:“蕭蕭不是這樣的人!”
“人證物證俱在,難道媽還騙你啊?”湯文君見事情已然成功,趕緊就遞過去一杯水:“你先別生氣,喝點水降降火氣。你要是不信啊,明天就去醫院守着,看看是不是還有人送花!”
邵偉東想也沒有想,拿過水杯就喝了個底朝天。
他再也沒有半點吃飯的心情了,和妻子相處了這麼多年赫然間才發現她在外面一直有男人……這讓他怎麼接受得了?
“偉東。”左菲菲適時的貼了過去:“我扶你上去吧。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我覺得這裡面可能有什麼誤會!”
邵偉東淡淡的回頭看了她一眼,那山峰一樣的胸就在他的視線內晃來晃去。他覺得自己的嗓子有點幹,渾身上下好像着火了一樣灼熱,點點頭就同意了左菲菲扶他回房間。
“小心點啊。”湯文君總算是鬆了一口大氣,想着自己的藥會不會下的猛了點。
要是不趁着那女人失憶把生米煮成熟飯,那等她好過來豈不是功敗垂成?
“偉東,你小心點。”左菲菲開了房,邵偉東的腳步就已經站不
穩了,湯文君的藥的確是下的猛了點這麼快就見效了。
他扯了扯自己的領結,用力一拉就將領口的幾粒釦子全部扯掉,露出他結實的胸膛來。
左菲菲咬咬牙,纖細的手指就落在他的她輕聲呢喃着,像一種無法抵抗的疑惑,瞬間就撩起了邵偉東內心的那團火。
他一個反手就將左菲菲壓在牀上,朦朦朧朧中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好像穆蕭:“你愛我嗎?”
“我當然愛你了!”左菲菲雙手主動勾住他的脖子,讓兩個人的距離拉的更近了:“偉東,你想要我嗎?”
邵偉東下意識的晃了晃頭,覺得這聲音不太像。可是不等他想明白,下一刻左菲菲就已經拿過他的一隻手,徑自落在她的胸上:“偉東,不要抗拒你自己,我知道你想要我。”
感受着手中的那一片柔軟,邵偉東的神志徹底被擊潰:“我要你,當然要你。我要你從今以後只屬於我一個人!”
成功撩起他的浴火,左菲菲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來。她一個翻身將邵偉東壓下,徑自站起來當着他的面妖嬈的一件又一件脫去自己的短裙。
想要又得不到的慾望讓邵偉東急不可耐,他添了添乾涸的嘴脣,靜靜的感受着褲頭被人緩緩脫下的那種欲求;下一刻一雙溫暖的小手就已經覆蓋在了他關鍵的位置。
他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疑惑,一把拉過左菲菲的手毫無猶豫的佔有。
***
穆蕭躺在醫院裡,拿着手裡的名片始終都沒有睡着過。
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下去了,此刻病房裡安靜的的不得了;舅媽懷孕了不能勞累,舅舅也要回去照顧外公……她看着窗外的月色,猶豫還是拿起手機想要給左白打一個電話。
很快,那邊就有人接電話了。
但是聲音卻不是左白的,而是助理周政的。
“穆小姐你終於來電話了,請稍等。”他不覺得自己的口氣有什麼不對勁,可是聽在穆蕭的耳朵路卻有些奇怪:終於來電話了?
難道,他是一直在等我的電話嗎?
想到這裡,她的心情忽然變得無比的美好。
“沒睡?”片刻那邊就傳來了左白的聲音,低低沉沉的聽上去很疲憊。不是簡單的問號,而是透着淡淡的關心,就好像一個習慣一樣的順口
“嗯。”穆蕭應了一聲,輕聲說道:“花很香,我很喜歡。”
“嗯,喜歡就好!”對方的回答一如既往的沉寂如水,不高興也沒有生氣。
穆蕭想氣舅媽的話,又鼓足勇氣說道:“老公,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可是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一句老公聽的左白眉頭瞬間就挑了起來,過了這麼多天了她還是堅持的認爲自己是就是我的妻子嗎?
他想否認,可是又想起自己的妹妹隨即又開口說道:“一切等你病養好以後再說,好嗎?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是哪裡不舒服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