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洋並沒有和周謹言開**談,他點燃了一根菸,在煙快要吸完的時候,便拿出自己的手機,擡起頭,詢問周謹言:“周先生的手機號碼是?”
周謹言有些不明所以錦洋的意思,愣了一下,便報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錦洋沒有在說話,手指在手機上敲打了兩下,然後周謹言的手機就傳來了一連串滴滴的聲音。
周謹言拿起手機,一看,面色瞬間就難看了下去:“錦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幫幫你。”錦洋將手中的煙按滅在菸灰缸裡,扯扯脣,淡淡的開口:“我想,對於那個新的母親,你並不喜歡吧?”
新的母親四個字,說的周謹言面色更難看了一些。
“你我都是男人,男人衝動起來都沒有理智,我聽人說,你因爲父親要娶陸相宜,已經和你父親鬧翻了,男人都有天生的強勢念想,你越是鬧,越是起了反作用,更讓你父親爲了他的父親權威,執意娶了陸相宜,所以,對付這種事,必須智取。”錦洋端起桌子上的清水,喝了一口:“陸相宜用兩個億,拍下來一個玉璽,恐怕你的父親現在心底意見很大,畢竟,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但是你父親肯定不會因爲兩億就跟陸相宜吵架鬧掰,畢竟,男人都要面子,但是我剛剛發給你的這些照片,恰好可以給你父親一個源頭。”
錦洋的話語,一瞬間讓周謹言的眼底一亮,他像是瞬間明白了什麼一樣,神態疏朗的對着錦洋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又問:“那在拍賣會上,深深是故意的?”
深深錦洋有些醋意的沉默了片刻,然後還是點了點頭,說:“當然。”
周謹言默了一會兒,又說了一聲:“謝謝。”
錦洋這次沒有說話,只是站起身,離開。
而後一秒,周謹言便站起身,直接奔去了自己父親所在的地方,把手機“啪”的一下子拍在了周長生的面前。
周長生和周謹言父子兩個現在正是處於水火不交融的狀態,所以周長生皺了皺眉,斜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纔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他的面色一下子變得就難看了起來,隨後他的手指就開始在手機屏幕上滑動了起來,滑到最後,周長生的面色一下子變成了鐵青,狠狠的將手機扔在了桌子上,望着周謹言,問:“這些照片是哪裡來的?”
“你自己勾-搭的狐狸精,你問我?她是什麼樣的貨色,你這個睡過她的人,恐怕比我更清楚吧?”
周謹言的一句話,諷刺的周長生頭頂像是冒了煙。
周長生指着周謹言,剛想發火,陸相宜卻邁着款款的步子,走了過來,她的身後,還跟着這次拍賣會的工作人員:“長生?”
周長生側頭看了一眼陸相宜,垂下指着周謹言的手臂,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