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非她要面子,不想讓錦洋知道,而是她父母雙亡的那一年,人生來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扭轉,身邊關心疼愛她的人都遠離她而去。
那個時候,她失去了所有的溫暖與呵護。
在美國的時候,懷孕時期,她身邊沒有一個人照顧一個人陪,那時美國正是冬季,冰天雪地,她還要去做產檢。
就是那個時候,她從心存依賴長成了如今的獨立自主。
這種獨立自主,久而久之,就成爲了一種習慣,一種本能。
就像是今晚的腳傷,她潛意識的不會想着去依靠別人。
更何況是錦洋,這個單純只是交易的男子,她本就沒想過和他要有多少的交集。
她做他一年的情-婦,還他一個起死回生的林氏,他們之間的交集,僅限於此,別無其他。
錦洋把林深深那樣細小的動作全部收入眼底,他看着她的右腿,蹙了蹙眉,然後擡起頭,看向了林深深的臉龐,盯着她看了好大一會兒,大到林深深全身莫名其妙的浮現起了一層緊張,錦洋才緩緩的轉過頭,端起桌前的水杯,慢慢喝了一口,然後盯着正前方精裝過的牆鏡中的林深深眨了眨眼睛,握着水杯的手,驀地有些用力,隨後就將水杯“咚”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扯了林深深的胳膊,拽着她站起身,把她往自己的懷裡一拉,便伸出手擡起了她的下巴,微微側頭,覆蓋上了她的脣。
林深深沒有閃躲,乖巧順從的閉上了眼睛,任由錦洋輾轉反側的親吻着自己。
錦洋看着到她的順從,心底更加的窩火,原本細緻的吻,變得有些粗暴,他緊緊的吸允着她的舌頭,他的力氣有些大,吸允的她舌尖生生泛疼。
可是錦洋卻也只是看到林深深皺了皺眉心,並沒有躲閃,也沒有呼痛,依舊安靜的閉着眼睛,承受着。
錦洋的眼底,驀地風暴凝聚,扯了林深深的身體,快速的拽到了牀邊,把她一把推上了牀。
林深深被錦洋突如其來的暴戾驚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男子臉上神態陰沉,她的身體輕輕的抖了抖,心底浮現了一股害怕和恐慌,隨後很快還是恢復了一貫鎮定的模樣。
錦洋知道,她這是在努力扮演着一個情人該扮演的角色,而且扮演的恰到好處,不對金主表現出來任何反抗和違背。
這樣的情人,怕是每個金主夢寐以求的吧,可是,卻不是他錦洋所要的。
他要的是一個真實的林深深。
他遇見過的那個真實的林深深。
雖然有點流-氓,有點直接,有點傲慢,有點目中無人,可是,卻能輕易的打動了他的心。
錦洋極力壓制着自己心底翻滾着的波濤洶涌,狠狠的扯掉了林深深的睡意,然後一個挺身,侵入了林深深的體內。
林深深瞬間就感覺到了一陣疼,她下意識的手握住了身下的牀單,身體崩的緊緊的。
錦洋沒做前戲,每動一下,都顯得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