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建築集團的最大股東,資產超百億的頂級富豪,在近期的金融危機中嘎了全世界的韭菜狠狠暴富了一筆。
賺了錢的同時,也得罪了很多人。
故而他給自己僱傭了大量私人安保,防衛等級高到一般人根本近不了身。
報復計劃倉促開始,也是因爲從通訊裡截獲到他要到紐約現代博物館參加晚宴,將會在博物館內短暫脫離花了大價錢僱傭的安保團隊。
正好他們的目標與某位被系統記錄在案的殺手約翰威克的行動方向一致,在約翰威克對他的目標進行刺殺時,必定會驚動守衛。
小隊五人就能潛入博物館,趁亂對紐約建築集團的最大股東進行綁架,打斷一條腿後,扒光了扔到人多的地方。
行動開始時很順利,約翰威克潛入到宴會大廳,在所有富豪們驚恐地注視下,拔出手槍對聖蒂諾進行刺殺,精湛的槍法讓他每一顆子彈都能打在人體的要害位置。
有着充足彈藥補給,身體也恢復得不錯,他的刺殺行動相對順利,很快就追着他的目標衝進了博物館深處。
宴會大廳理所當然的亂了起來,紐約建築集團的最大股東狼狽而逃,進入了預想之中的埋伏地點。
特殊作戰部隊士兵小隊在衝出去的那一刻,意外遇上從暗道裡跑出來支援聖蒂諾的一批槍手,兩方人馬一照面就相互瞪了幾眼,下一刻就拔槍互射。
博物館裡的侍衛專業性太強了,他們甚至記住了館內所有人的長相,幾個陌生人直接被當成了入侵者攻擊。
小隊五人的還擊也加深了這樣的印象,雙方在寬敞的博物館走廊裡交火,不管是特殊作戰部隊的士兵,還是克莫拉的核心護衛槍手都是極爲精銳的專業人士。
經過全息虛擬遊戲和淘汰機制篩選出來的精兵,和經過大自然嚴格篩選的殺手,都擁有同樣的特質,對疼痛的耐受度極高,同時對死亡的恐懼較低。
最後還是槍法更爲精湛的特殊作戰部隊士兵獲得最終勝利,代價是三人腿部和肩膀中槍,一人耳朵被子彈擦掉了半截。
本以爲萬無一失的行動,但他們錯算了一點。
偌大的博物館卻是克莫拉秘密社團在紐約的分佈,廣闊的室內空間蘊含不少的暗道密道,防守的人員極多,加上克莫拉新任領導兼新任高層代表在這裡舉辦晚會,邀請來的都是紐約這座頂級金融城市的富豪權貴。
權貴們也害怕自己的生命安全,聖蒂諾不能將太多的安保放在明面,不然會讓到來的賓客感受到壓力,還可能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所以大部分守衛都待在休息室和暗室裡,通過監控查看危險的來源,不過博物館太大了,上百個顯示器沒人能看得過來,他們只能着重關注靠近宴會廳的監控,從而忽略了一些角落。
“法克,目標人物丟失了!”士兵們結束交火後趕緊尋找任務目標,原本就在手邊的老頭這時候已經見不着人影。
“看地上的痕跡,可能是往密道里跑了,追不追?”
猶豫了一下後,他們決定以安全爲重,選擇放棄任務撤離!
從側門離開博物館,小隊五人坐上二手面包車。
剛開出暗巷,他們就碰到了從角落裡鑽出來,正在打電話的任務目標。
幾人都沒想到還能碰到任務目標,欣喜若狂之間車速猛增,追上那個老頭,將懵逼的老頭按進車內。
任務過程稍微有些坎坷,
但也順利達成預期的小目標。
接下里就是威脅一下,打斷腿扒光了扔到人多的地方。
“夥計們,後面有車在追我們。”車子還沒開出一條街,駕駛着轎車的士兵就透過後視鏡,發現有兩輛正在快速接近他們的suv,無奈道:“狗屎,這輛破車可甩不開他們。”
車內的其他人也看向後面,確實能見到兩輛suv正在高速接近。
“你們跑不掉,不如就把我放下,我可以不追究你們的責任,我保證!”被綁架的紐約建築集團最大股東弗里曼先生提出了自己的建議,他說得很保守平和,生怕這幾個匪徒會不講道理地給他額頭開個洞。
“我發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們,只要你們能放過我,支票在我的懷裡,金額你們可以隨便寫!”
“閉嘴!你個老東西!”後座的士兵在窄小的空間內施展不開,只打了老頭一巴掌,將他給打老實了。
其他人也想起來任務具體是要做些什麼,開始對着老頭口噴唾沫,拳打腳踢。
就在這時,駕駛員突然來了一個漂移,讓擁擠的車廂變得像塞滿醃黃瓜的玻璃罐,擠成一團。
轎車前方衝出來了第三輛suv,對方試圖前後夾擊將他們截停。
駕駛員猛打方向盤,轎車車頭右側的車燈和前面的suv後保險槓上擦過,二手車老舊的車燈直接被撞掉。
側移的車身與suv撞擊,suv車子也在倒退,想強行將轎車截停。
後面的兩輛車也在加速,如果被撞上,他們肯定就會停下。
危難之際,駕駛員單手打方向盤,另一隻手從口袋掏出蛛絲炸彈,往博物館方向扔出。
暴射的蛛絲觸地瞬間爆開,強韌的蛛絲黏在兩輛追擊的suv的車尾把高速行駛的車輛粘在原地,車胎與地面摩擦出大量白煙。
趁此機會,從漂移狀態恢復的其它士兵掏出手槍,隔着車窗就對抵住他們的suv開槍。
嘭嘭嘭!
子彈打碎了轎車的玻璃,也打碎了suv車窗的玻璃,副駕駛位飆出幾朵血花,這些私人安保的車可沒有保護傘的車那麼結實。
幾槍過後,那輛suv不再擠他們的小轎車,只是在後面遠遠地跟着。
等車內恢復平穩後,一名士兵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拿起來一看,是一部手機。
“這老東西的手機還在通話中。”一把捏碎手機後,士兵換上新的彈夾,對着老頭的腿直接打了一槍, 然後對着老頭拳打腳踢。
老頭被打得抱着腦袋嚎叫。
“快看前面。”
駕駛員突然看了眼後視鏡,開口提醒其他人。
衆人往前面一看,遠遠眺望前方的路口赫然見到前面街道上密密麻麻都是往右奔逃的人,那是被槍聲嚇到逃跑的遊行市民!
士兵們又是一陣唉聲嘆氣,後面還有追兵,他們只能在人羣前面停車,然後混進人羣裡,讓其他人接應自己。
“好吧,最後一步,動作快一點。”副駕駛位上的小隊長收起手槍,他也從懷裡掏出蛛絲炸彈扔出窗外。
爆開的蛛絲拉停了速度不算快的suv,爲他們逃跑爭取了更多時間。
“你們要做什麼!”老頭原本以爲腿部中了一槍已經很痛苦了,但更痛苦的事情是,這些匪徒居然開始撕他的衣服。
無力抵抗的他只能絕望地閉起眼睛,縱橫商場多年,什麼兇險他都遇到過,唯獨沒遇到過撕對80老頭扒衣服的匪徒!
嘎吱!
轎車一個漂移甩尾停留慌亂逃跑的人羣邊上,把正在逃跑的市民嚇到差點摔倒。
全身不着片縷,只留下鞋子的弗里曼先生被扔出車外,爲了確保他沒法跑,下車後的小隊長又對他的另一條腿開了一槍。
“晚安弗里曼先生,祝你和紐約建築集團今晚玩得開心!”
五名士兵對狼狽無比的弗里曼先生告別,在後者屈辱的眼神中,融入遊行的人羣,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