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的獰笑,身上散發的臭味,無一不讓小言痛苦。
可是小言沒有能逃脫的能力。
就在她危難之際,有一個粗壯的大腿一腳把小言神身上的男人掀翻,然後一把把小言解救了出來。
吳天在強壯的力量下悻悻的看了小言幾眼,然後迅速的跑了。
小言被救出來的時候,一直以爲那個人是個男的,沒敢看過。
沒想到,劉梅的手伸了過來,把小言衣服的拉鍊給拉到頂上,然後囑咐道:“以後遇上這種王八蛋,只管拿着磚頭往他頭上砸,砸完你就哭。”
聽見聲音,小言立馬擡頭管過去。
這個聲音帶着女性的柔弱和與生俱來的堅毅和無窮的怒火。
小言傻傻的看着,面前的人一身藍色的工作服,脖子上帶着一個白色被汗水浸染的毛巾。
平整的短髮,和高大的身形,讓她常常被人當男的。怯懦了很久之後,小言終於帶着哭腔說到:“謝謝,是我不敢。”
劉梅也是女性,自然明白一個小女孩的痛苦庫,連忙摸摸人腦袋:“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是他們的錯。女孩子是沒有錯的。以後遇上這種事就跟我說,我就住在前面。”
劉梅指着自己住的房子給她看,就在小言家的兩個街口前。
“以後還是不要這麼晚出來了,路上很危險的。”
小言點點頭,好像遇到了可以傾訴的人,委屈排山倒海一樣的出來了:“我一般不出來的,可是她們要我去打工,我想上學校啊,爲什麼就是學不好,沒有一個好成績啊,我不理解,爲什麼啊。我爸媽已經很有前了,爲什麼她們每次過來都不把我帶回去,都是把我留在這裡。這裡是吃人的。我想離開了,我還想學習。爲什麼就容不下我啊。”
劉梅跟着坐了下來,翻遍口袋,只找到皺皺巴巴的一團紙,沒辦法只能把脖子上的毛巾擰乾塞到小言的手上,繼續聽着小言的痛苦,
成長期的孩童心早就變得敏感起來,更何況還是像小言一樣長時間從未被人理會過的人。傾訴出來的就更多了。
劉梅聽着也會想到了,她一起按的少女時光。
那個時候家裡還很窮,二十年前左右的光景和現在大不相同。
就是讀書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更何況還要花錢上學,少了個勞動力家裡自然是日子過的要更痛苦的。
但是劉梅不喜歡上學,就是學校裡逼着去上學,她也不願意的。
一頭短髮和突出的個子,讓她在男生之間玩的特別的好。
所以當看見有些男的跟着人出去打工的時候,她也非要跟着去了。
女生們也可以出去打工的,做機械廠的工人和各種不需要風吹日曬的工作。但是小劉不喜歡的,她寧願去爬山爬下,做苦工的。
但是日子不如意的,男性多的地方,對女性的要求更加的嚴格。況且也沒有多少地方會要女人。無論劉梅多好,他們爲了統一的管理也不願意要劉梅。
沒有辦法劉梅只能打扮的更加像男人,然後去打工,那個年代身份證沒有這個的嚴格。
劉梅這麼費勁折騰的原因,是男性的工資高,是女性的一倍左右。況且劉梅也坐不住,也不願意跟那些女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