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丹在昏迷中仍然緊鎖眉頭,似乎在昏迷中依舊無法忍耐肉體所承受的痛苦,看在傅伯易的眼中卻多了份悽楚的美,忍不住內心高漲的慾念,繼續侵犯着她。
陣陣劇痛傳至腦神經中樞,即便已疼得昏睡過去的韓雨丹,還是在傅伯易的蹂躪與胃部劇烈的疼痛下轉醒。
難以忍受的劇烈疼痛,使她哭泣着開口求饒:“不……不要了!我好痛!求你快停下來!啊……我我,真的不行了!”
傅伯易卻是陰笑着,“怎麼?好戲纔剛要開始呢,這樣就受不了了?”
韓雨丹不禁苦笑,她又忘了,怎麼又忘了!傅伯易怎麼會因爲她的痛而停止呢?她的求饒只不過是給傅伯易增添了情趣。所以,自己又犯賤了吧!親自把自己的尊嚴送到他面前讓他踐踏。
而傅伯易貌似全身都充滿着力量,根本不理會韓雨丹是否能承受得住,只是一味的佔有。
韓雨丹忍着劇痛,不停左右搖着頭,試圖能減輕這樣的痛苦。那頭烏黑的秀髮散亂的飛舞着,這樣一副銷魂蝕骨的畫面不停地滿足傅伯易的視覺享受。
在只有痛苦,猶如地獄的感官再也承受不了時,韓雨丹又疼暈了過去。
等傅伯易滿足後,也躺在了韓雨丹的身邊,摟住她的嬌軀,呼呼大睡。那是甜蜜而滿足的真正意義上的睡眠。什麼仇人之女,都統統一邊去,現在,他只是摟着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起睡覺。
清晨,在外面一片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以及太陽的曙光中,揭開序幕
。
在一棟豪華別墅中,一間裝修別緻的臥房裡,鬆軟的牀上一片絮亂,上面睡着一位全身被捆綁着美豔動人的女人。她趴在牀上一動也不動的昏睡着,全身散發出一股妖豔誘人的美感,一看便知昨夜是經歷了一場多麼激烈的性愛,牀邊坐着一個全裸的充滿活力的男子,正在仔細欣賞這個女人。
傅伯易親了親韓雨丹的額頭,便開始穿衣服。想了想,最後還是將韓雨丹鬆綁了。
韓雨丹無意識的哼唧一聲,想是長時間的捆綁,讓她全身麻木,這會去動她,便扯動到她的肌膚讓她疼痛。
傅伯易的心莫名一痛,他真是自作自受,在折磨她的同時,自己的心也受着煎熬,根本就不清楚究竟是誰折磨誰。
他暗歎一氣,小心的將被子蓋在她身上,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間。想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收拾房間,也是想韓雨丹醒來後能舒服點。他自嘲着,卻仍不能自己控制將房間略微收拾,之後,他戀戀不捨的看了下韓雨丹,便離開房間。
等傅伯易走下樓到大廳,就見白奇已在那裡等着。傅伯易略微皺了下眉頭。若無重要的事,白奇一般不會在這種時候來找他的。
“什麼事?”傅伯易一貫的高傲口吻。
“屬下已經查到韓通天的下落了。”白奇恭敬道。
傅伯易眼睛一暗,“即刻去公司。”一揮手,兩人便迅速離開了這裡。
藍海冰從2樓走下來,剛纔的對話,她已聽到。昨晚發生的事,她不想知道都不行,韓雨丹那求饒聲,與傅伯易那粗暴的行爲,似乎還在她耳邊迴響着。
事情已經在她所想中進行了。只是還不夠!她拿起移動電話,快速的撥了幾個號碼,“對!是我。嗯,沒錯!必須趕在傅伯易他們之前找到韓通天!廢物!拖住他們,不就可以先一步找到韓通天了嗎?”
藍海冰交代完後,眼睛不禁瞄到2樓那個客房。韓雨丹,現在好戲纔剛要上演呢!